<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浩,感觉你一天好像状态都不好的样子啊。”
晚上,陈小晴提议到施浩家一起看电影,也算作为昨天没有陪他的补偿。但是施浩却一直心不在焉的,让陈小晴有点担心他。
“没事,没事,”施浩立刻强颜欢笑起来,右脸颊上的酒窝隐隐浮现,“就是昨晚有点没睡好,精神不大好。”
这倒也没有说谎,施浩昨晚的确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他越是不让自己注意被锁住的鸡巴,却越会去注意,而一注意上去,又开始浑身不自在。
早上起来上厕所时也很难受,他没办法像平常那样站着上厕所,因为尿液完全无法射出来,只能一点点的流出来。他一开始没有意识到会这样,让厕所溅满了自己的尿液。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后,明明是刚起床,却已经感觉到精疲力竭。他也试图脱下这个贞操锁,但是显然做工很精致,根本没办法靠蛮力把它拿下来。
陈小晴担心地看了看他的脸,然后依偎过来:“那你睡会儿不?我就在这里陪你。”
但是施浩身体却有些僵硬起来,他害怕陈小晴不小心碰到他的下面,然后发现异样,只能不动神色的将手臂移过来,挡在陈小晴和他之间。
可陈小晴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这一点呢,她神情一暗,于是稍稍离开了点施浩的身体。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施浩突然不想让她粘过来;不过施浩不准备说的话,她也不准备逼问,她了解自己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相信无论是怎样的情况,给施浩些时间他都会调整过来。
之后他们便沉默地看着电影,只有电影的声音和陈小晴时不时吃着爆米花的声音。
电影看完,已是八点。虽然对于大学生来说很早,可是今天两人的气氛很沉闷,陈小晴觉得再待下去也无济于事,便和施浩道别回了家。
施浩有点抱歉,想要挽留又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只好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小晴离开后,施浩躺到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施浩以为陈小晴又回来,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急忙去开门,还想着跟她说对不起今天状态不好没有给她一个开心的晚上。
他还没构思好说法已经打开了门,但是门前的不是陈小晴而是两个黑衣人,他们拿出了一个喷雾往施浩的脸上喷去。
施浩再醒过来时,又来到了那个昏暗的房间,又以那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绑了起来。
“你醒了。”今天男人换了一身蓝色的西装,让他显得更为儒雅,“作为性奴,没有道理总是让主人先向你问好,从今天开始,当你每天见到我的时候,要说‘主人好,性奴施浩来接受调教了。’”
施浩的脸颊因男人直白到不行的话语猛然涨红起来,他恼火地说:“我怎么就是性奴了啊!”
一鞭子狠狠抽打在施浩的身上:“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了吗?重说。”
“……我怎么就是性奴了呢,主人。”而说了这句话,就好像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说完后,男人给了他一鞭子。这鞭子把施浩抽懵了,不知道什么意思。男人等了一会儿,再抽一鞭。
疼痛之下脑袋开始飞速思考,然后施浩意识到他该说什么,也不顾羞耻急急忙忙说:“主人好,性奴施浩来接受调教了-”
男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放下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后,施浩又灌了一次肠,但今天他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脏东西了。
灌肠结束后,男人调整了一下束缚着施浩的架子,让他倾斜下来,让施浩的头正好高度在男人的腰部。
施浩因为改变了位置,并且他现在的状态是身体朝下,全身往下坠却被皮带束缚着,紧紧的扯着他,被勒着的地方很疼。
接着男人打开了施浩的贞操锁,像昨天一样开始为他手淫起来。
没有了脱毛膏的刺痛,施浩虽然状态不舒服,却也很快开始享受起来,但是在快感即将冲破最后一关的时候,男人却猛然停手,并且拿出一个铁环将变大的鸡巴牢牢铐住。
施浩大惊失色,脑子里第一念头是叫他赶紧给他解开,但是他又立刻在心里训斥自己要保持冷静,这肯定是这个男人要控制他的手段,他不能屈服。但是时间在流逝,男人好像完全不在意的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就那么观察着施浩;而一直保持在即将绝顶状态却无法绝顶的鸡巴,慢慢从快感变成了痛苦。
“还、还要这样多久?”施浩实在是忍不住,沙哑着嗓子问道。
“这个嘛,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想想应该怎么跟我诉说你的诉求,如果你一直没有正确的表达自己的需求,等你离开时也继续保持这样。”
这下施浩脸都白了,他想象了一下要保持一天这种感觉,打了个哆嗦。
咽了咽口水,他再次开口:“……求主人,让我解脱吧。”
或许终于听到施浩没有因为鞭子的逼迫主动叫了主人,男人显得有些开心,他点点头,站到施浩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想让我让你快乐,那是不是应该先让我快乐呢?”男人轻声说。
什么意思?施浩大脑一片空白,可他的面前就是男人的裆部,即使他不想明白也不得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了。
但是男人却迟迟没有将自己的鸡巴拿出来,他只是这么笑着,看着施浩,也没有对他发号施令。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施浩充血的鸡巴催促着施浩赶紧将自己从痛苦中释放出来。施浩迟钝地想,难道……男人是要让自己为他打开裤链吗?
可是怎么拿?我可是被束缚着的啊,只有头能够活动——想到这里,他白了脸。
这不行,这实在是太屈辱了——可是心底另外一个声音说,你都准备要给他口交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屈辱的吗?
于是施浩将头向男人的裤子伸去。男人满意地眯起眼睛,虽然慢了一点,但是到底还是靠自己想明白,还可以。
施浩的嘴毫无力气,几次叼起拉链头都没咬住,掉了下来;当他成功拉下拉链时额头上已经溢出颗颗汗珠。
里面还有内裤,被男人的鸡巴支撑起来的内裤。浓郁的生殖器的味道扑面而来,施浩几乎要吐了出来。他咬咬牙,屏住呼吸,迅速咬住内裤,把内裤扯下来。
而在内裤扯下来的一刻,更加浓郁的味道直冲鼻子,男人的鸡巴猛然弹到了施浩的脸上,这是一根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狰狞和巨大的鸡巴;施浩咽了咽口水,他感到了恐惧,他竟然要把这种东西塞进嘴里吗?
施浩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