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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萤笑了。
所以,张博远是先跟凌玲在外面有了不正当关系,才把凌玲带到家里来的?
人人都说张博远老实,现在苏萤听着他这话,突然一时不知道老实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苟且的过程苏萤不想知道,这几天她难受够了,实在没必要再听些细节给自己添堵。
“我们结婚两年,也算是相互了解的,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出轨,婚我肯定要离,房子卖了一人一半,如果你要,那就折现一半给我,反正我是不想再住的,至于你爸妈那边……”
张博远听不下去,他慌里慌张突然跪下,用力拽了苏萤的手哀声求她,“萤萤,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了,我根本不爱她,那天我给她借了复习资料送到旅社去,我放在桌上就要走的,她,她突然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走出来……我,我……”
所有的出轨无非就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苏萤真的毫无兴趣,况且她给过张博远机会。
在发现他和凌玲的关系后,她不信她的不对劲张博远一点都没发现,只能说张博远是抱着侥幸心理,每天和凌玲偷情,如果不是苏萤先捅破,张博远估计会和凌玲一直继续下去,他可能不爱凌玲,但却拒绝不了凌玲年轻的身体。
甩开张博远,苏萤平静将包里刚打印的离婚协议抽出来,正要说话时,张母在外面喊:“博远,炖汤的砂锅是哪一个?”
声音由远及近,两人纷纷收起表情歇了话题。
天气热了,担心杀好的鸡坏掉,张父张母大清早就坐大巴过来,两人裤腿上还沾着菜地里的草沫子。
苏萤不是狠心的人,再者一码归一码,张博远是出了轨,但张父张母对她真的没话说,她借口老人们好久没买衣服,硬是将张父张母拉出了门。
补偿下长辈,也给张博远足够的时间看离婚协议和做决定。
他们婚后钱都是放在一起的,初中老师工资不算高,但福利好还有奖金,而且张博远写作每个月也有不少钱,工资银行卡在苏萤手上,手机绑定的是张博远的。
给张父张母各自买了一身衣服,两人便不愿继续了,他们勤俭一辈子,就算孩子们孝顺,他们也舍不得乱花钱。
“萤萤,也给亲家公亲家母买一身,都是给我们买的,这哪里好。”张母已经提议两遍,但苏萤只是笑笑给拒绝了。
她和张博远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比不上苏樱的零花钱,苏樱一挥手,给苏父苏母买的衣服营养品都是名牌高档的,苏父苏母说是两个孩子买的都喜欢,但苏萤买的,他们从没穿过。
吃过午饭,张父张母说什么都不肯再逛,苏萤劝说不动,提前领着两老回家。
过了六月后,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张母抹汗,还不忘担心锅里的汤,“博远一写东西就什么都不记得,汤可别炖干了。”
开了门,张母急急忙忙往厨房走,走到一半却又顿住脚步,张父还在玄关换鞋,苏萤热得光脚去开空调,她见张母站住正要问,嘴张开却也瞧见了地上的一件蕾丝内衣。
张母不解,苏萤却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凌玲生日那天,张博远带她出去买的那件黑色蕾丝么?
所有人都看见了,但所有人都没说话,呆愣间,书房门被打开,是张博远慌慌张张提着裤子走出来,他熨烫整齐的白衬衣扣子还没扣上,露出的半个肩膀上有两条清晰的抓痕。
“……不是说晚上……”张博远脸色比刚才在房里还难看。
他脸色煞白说不完话,房里又有人走出来,相比较张博远的衣衫不整,凌玲就穿戴整齐得多,她看到外面几人,一点都不慌,还是跟以前一样,乖巧可人地打招呼:“苏阿姨好。”
苏萤可不好,她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听到身后重重响了一耳光,也不知是谁打谁,她不想知道,更不想被人拉住上演什么苦情戏,飞奔着顺手将门带上,窜进了电梯。
其实早上那会儿,苏萤相信张博远是真心忏悔,也相信他跟凌玲是鬼迷心窍才上的床,但现在……
也不知是刚吃饭没多久就剧烈奔跑,还是那一幕过于恶心,苏萤到小区门口就控制不住了,捂住胸口在路边将午饭呕出来。
从事发到现在,苏萤一滴眼泪都没流过,可现在又是呕吐又是咳嗽,倒是把苏萤给呛哭了,她吐完哭够,在便利店买了瓶水漱口。
发现出轨,找到证据,摊牌,捉奸,所有流程都和狗血剧里对上了,哦,不对,按流程,接下来苏萤应该去酒吧买醉才对,但这么早酒吧没开门,于是苏萤又扭头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
她之前没喝过酒,就连结婚也是用饮料代替的,这会儿豪饮一大口,又直接给吐了,吐着吐着,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眼泪又流出来。
苏萤扔了啤酒,蹲在路边哭。
三点的太阳正烈,苏萤全身都汗湿了,她还没哭完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苏小姐,来做爱。】
苏萤又进便利店买了
', ' ')('两瓶啤酒。
人家都说酒能壮胆,但不一定要喝进肚子才行,拿在手里也能吧,苏萤暗自琢磨,又扭头进去多买了两瓶。
买多点胆子壮得更大。
这次是苏萤自己打车去的别墅,来去几次,地址早已滚瓜烂熟。
但不同的是,前几次覃苍狗腿子站了一屋子,可这次连倒水的佣人都没看见,覃苍不是一向怕死么?怎么一个人都没带在边上?
想想苏萤也没多在意,覃苍这人行事诡异,她若是觉得正常才是奇怪吧。
一路往上,四罐啤酒在塑料袋里互相碰撞,苏萤站到门口敲两声,里面没动静,她胆子似乎真的大了点,一边说着覃先生我来了,一边已经推开了房门。
房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阳光,还是那盏晕黄的台灯毫无用处地照了点光出来,覃苍跟吸血鬼似的躺在床上,开门的瞬间,除却紧张感,还有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
也真是巧了。
苏萤拎着啤酒将门关上,借着光,勉力瞧见覃苍的侧脸,和第一晚见到的一样白,他身边和地上散落着酒瓶,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大概是醉死过去了,苏萤都走到床边了还没半点反应。
这是什么意思呢,叫她来做爱,自己却喝成这样。
苏萤丫鬟似的弯腰在床边喊了好几声覃先生,覃苍仍旧没醒,她再推推,覃苍也只是皱了下眉头,身体都没动。
胆子在这一刻又壮了点。
苏萤将啤酒扔在床头柜上,谨慎地又看一眼覃苍,小心翼翼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里面几本书和一盒药,一目了然,就是没枪,苏萤扫了一眼要关上,关到一半又拉开将那盒药拿出来。
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生硬又拗口,苏萤念都念不对,随手拍了个照片,将东西放回原处,轻轻关上抽屉。
这边没有,另一边也没有,苏萤搓搓手,觉着酒气应该也能壮胆,不然她怎么敢去掏覃苍的口袋呢?
覃苍躺在床上,脸侧了一半在床单里,天气很热了,他还穿着西装外套,但穿这么多身体也还是凉的。
苏萤先摸了外套口袋,什么都没有,再伸手去摸裤子口袋。
口袋内壁的布料很光滑,手掌贴着,能清晰感觉到覃苍的大腿皮肤,再往内一点,手指忽然碰到一个条状物。
不是枪的硬度,也不是皮肤那样弹性柔软。
苏萤好奇伸手,将覃苍的皮带解开,趁着他醉死毫无反应,大胆拉下拉链往里摸。
半硬半软,长长的一条……唔,怎么摸两下还在慢慢变硬……
苏萤脑子迟钝地转,表情慢慢有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她一脸难以置信,可手下的触感却又不像是骗人。
这,她摸到的,好像是覃苍的几把……
可是覃苍不是阳痿么??
苏萤飞快抽出手,在昏黄里盯着手指看了半天,而后脑子以可感受到的速度发热变糊,她狠狠吸一口空气里浓厚的酒气,一不做二不休,将覃苍的裤子往下拽。
几把……
真的是几把!
一条变硬了的几把!
苏萤吓坏了,又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怎么是个几把啊……
苏萤急忙往后退,手按在湿濡的床单上,她抬手看一眼,又闻闻,满手酒味。
覃苍这是喝了多少?满屋子洒的都是酒不说,还把阳痿给喝好了?还是说因为喝了酒,覃苍对着女人也能硬起来?
脑子糊得不清了,苏萤要下来,腿却不知何时绞住被子,她伸手去扯,被子没扯下来,自己歪来歪去身体扑到,脸部正好对着覃苍的裤裆。
和之前想象的一样,覃苍那里硬起来后真的比一般人要粗长,那根东西暴露在充斥着浓香的酒气里,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怎样,龟头带着阴茎,还稍稍跳跃似的颤抖着。
苏萤看着看着,头顶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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