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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男,下面不行,就光长了一张嘴,都快死了还巴拉巴拉个不停。
但骂归骂,苏萤又忍不住佩服覃苍,正常人被刀划伤,先不说晕不晕过去,肯定是躺着不能动的,但覃苍一声不叫不说,还能给自己缝合伤口。
没有麻药,他虽疼得豆大的汗往下滴,可手下还能游刃有余地穿针引线。
看来混黑社会,光会打打杀杀也不行,还需要自救技能。
苏萤虽然在医院上班也见过不少头破血流的血腥场景,但给自己缝伤口还是头一次看到,瞧见在皮肉中穿梭的银针,她忍不住头皮发麻。
“给我擦汗。”
苏萤回过神,连忙扯了纸巾送过去。
覃苍老是躲在不开灯的屋里,显得整个人阴气沉沉,这会儿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面颊和嘴唇更显惨白无色,看起来像个从古墓爬出来的吸血鬼。
覃苍真是长得极好看,剑眉星目,若他们是在大街上遇到,这种典型古装美男子的长相,足够让苏萤与他对视后红透面颊。
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禁冒出刚才把覃苍压在身下弄的画面。
阴茎虽软,但凸起的一大坨在磨蹭中分开她的阴唇,细细摩擦她的阴蒂和小穴口,十分舒服,淫水温热,将两人的私密处相连……
苏萤重重闭了下眼,觉得自己真恶心,人家都半死不活了,她还在回味意淫人的肉体。
“用碘伏消毒,再把红色瓶盖的药拿两颗出来。”
这个苏萤会,她小心翼翼,在蜈蚣一样的伤口上轻轻消毒。
之前听人说过,女人顺产时的阵痛,已经大于被助产士切开阴道口的疼,现在想想,覃苍估计也是这个情况吧,他失血过多,又被她按着搞了半天,还强撑着身体和覃喆周旋,不晕死过去已经很厉害了,想必缝合伤口的痛已经不算什么。
这样一看,覃苍好像也挺可怜,好在伤口不算深,刚才那样都没死,现在缝缝补补吃药养养,应该很快就好了吧。
苏萤将药箱藏回床底,搓手:“那个覃先生,您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守在我身边,间隔四小时喊我起来吃一次药。”
苏萤头顶又开始冒火,她隐忍了不爽,说:“覃先生,我月经来了,身上没卫生巾,这会儿都是临时用的卫生纸垫着。”
“外卖或者叫跑腿送,你不能离开我超过十米,还有,给我煮点清粥。”覃苍真的是撑了最后一口力气,声音到最后几乎没有,很快就昏睡过去。
苏萤是真烦,好好的人生,怎么就遇到了覃苍这号人。
哦,不对,她就是因为张博远出轨,感觉平凡却幸福的人生变了味,才一时气恼跑出来约炮,遇见的覃苍。
想到这里,苏萤去包里摸手机,手机被她静音了,无数条短信和微信都没有任何提示。
点开粗略看了几条,有张母和张博远找她的信息,除此之外,还有苏母,苏母不仅找她,还骂她,说她不如苏樱一半,连张博远这种老实人都看不住,又说张博远也是一时被诱惑了,让她和张博远夫妻同心赶走小三,两人好好过日子。
苏萤看得更烦,突然不想走了,直接略过余下的信息,要关机时记起自己随手拍的药盒,便将刚才拍的照片导入识图功能,两秒后,无数条信息涌出来,不用多看,最上面那条已经一目了然。
枸橼酸西地那非片,适应症为西地那非,适用于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苏萤把粥煮上,自己去洗了个澡,从上到下,洗得干干净净。
她在app上叫跑腿买了一包一次性内裤和卫生棉,将弄脏的内裤换下洗了,等收拾好下楼闻到粥香,才发现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苏萤去翻冰箱,见里面塞得倒是满,便翻找几样炒了几个菜,琢磨覃苍半死不活也吃不了多少,于是自己摆好粥菜,在饭厅里大快朵颐。
等几个菜全部见底后,苏萤才发现自己把粥也吃完了。
她看看时间,不紧不慢重新煮上一锅粥,将残渣剩饭收拾干净,自己美滋滋躺在了沙发上。
初来时觉得别墅空旷可怖,这会儿换了个场景和心情看,苏萤又酸溜溜的羡慕。
住别墅真好,有钱真好。
她和张博远一直都向往且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没有很多钱,但吃喝不愁,想要的大牌衣服包包,一年也能奢侈买一个,他们的想法很一致,两个人在一起的普通平淡,才是最大的幸福。
只是以前的平淡幸福是真,但当平淡被打破,生活婚姻不幸福了,钱的问题便立刻出现,存款房子,她不会放弃,肯定是要争取一半过来的。
胡思乱想睡了一觉,手机闹钟响时,该去叫醒覃苍吃药了。
她揉揉眼先去厨房,打算盛一碗粥端上去,结果碗都拿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插了电饭锅的插头,却没有摁煮粥的按钮。
苏萤顿时吓醒,慌里慌张摁下按钮,硬着头皮上了楼。
覃苍还是保持
', ' ')('着她离开房间时的睡姿,苏萤弯腰站在床边观察,一会儿觉他在呼吸,一会儿觉得他根本就没呼吸,犹豫数秒,伸手轻轻推覃苍。
如果推不醒,那多半就是死了吧。
大概是因为下午那会儿和覃苍亲密过,再想着覃苍死,苏萤也没有那么兴奋了。
“覃先生,覃先生?”
“唔……”
覃苍动了,苏萤抿抿唇,感觉自己没有失望,但也根本不高兴。
“吃药了覃先生。”
苏萤从床底拖出药箱,将温水递过去。
覃苍表情很痛苦,脸色丝毫没有因为睡了四小时而好看一点,反而因为心理上放松,伤口的疼痛被加倍化了。
“绿盖的药……”
不吃红盖的药了啊,苏萤将红盖药瓶放回去,换了绿盖的。
“四颗。”
小心翼翼倒出四颗在瓶盖里,苏萤怕覃苍呛死,先让他吞下一颗,再喂下一颗。
“粥呢?”
苏萤眼皮跳了下,忙说:“下午煮了,不过我怕他们回来一直守在院里,不小心煮糊了,覃先生,您再睡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嗯。”覃苍应一声,缓缓又说:“打盆热水给我清理下。”
苏萤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又找了干净的毛巾,等返回房间时,覃苍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
他衣服身上都沾着血污,虽然通风这么久,但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血腥味,苏萤想偷懒随便弄下也不行。
白衬衣全脏不说,血在上面也早就干透,苏萤想想,直接拿剪刀把衬衣剪破,又小心翼翼地费力将布料从覃苍身下抽出来。
脱光衣服,上身就好擦洗很多,避开纱布覆盖的伤口,用热毛巾将覃苍上身的血污一一擦干净。
然后到了下半身。
苏萤将裤子也剪了,本来想保留内裤,但奈何苏萤月经来了不知,下体在覃苍胯部摩擦半天,内裤上面也红透了。
覃苍估计没看见,但苏萤自己挺不好意思,举着剪刀,将内裤也剪了,然后一看……
好吧,连几把上都是她的血。
重新打了盆热水,将毛巾拧到半干,轻轻擦拭覃苍的下体。
大腿和小腹弄干净后,苏萤两指将软趴趴的阴茎拎起来,热毛巾才擦两下,她发现手里的阴茎竟然慢慢有了变化。
苏萤感觉不可思议,却又无法怀疑自己的眼睛,迟疑片刻,用毛巾又轻轻在半软的阴茎上擦几下,只见那本该是阳痿的家伙,居然在苏萤的注视下,逐渐变硬粗长。
怎么会这样。
西地那非片,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覃苍不是阳痿么?那里怎么可能碰几下就勃起?难道是治好了?不会吧,如果治好了刚才她那么磨蹭怎么都没硬?反而是这会儿碰碰就硬了?
苏萤搞不明白,悄悄握住变硬的阴茎,而后慢慢上下撸动,才没几下,马眼里竟然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大概因为覃苍皮肤白,他的阴茎是肉粉色,上下撸过后稍微变红了一点,而苏萤慢慢的,也逐渐开始脸热,这事太奇怪了,她正要贴近了看,覃苍突然痛苦呻吟一声,也不知是伤口痛还是被苏萤弄得有了感觉。
苏萤吓一跳,不敢继续,小心翼翼将剩余的血污处理干净,轻手轻脚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
趁着煮粥的时间,苏萤将整个别墅全部逛了一遍。
虽然覃苍的狗腿子多,但偌大的别墅,只有覃苍的房间有生活痕迹,那就意味着威哥那些人都不住别墅,连带着照顾覃苍日常起居的佣人也不住这里。
苏萤仔细回想下午的事,确定了桂嫂肯定是覃喆的人,而且覃苍多半知道,不过知道又怎样?看他在覃喆面前的怂样,敢动桂嫂么?他也就敢指着威哥指桑骂槐。
那威哥跟司机等人应该还是覃苍的人,不然他估计也不敢骂的。
覃苍这黑社会当的也挺憋屈嘛。
苏萤在别墅呆了整整两天,到第二天晚上,她不得不走,因为明天要上班了,但工作牌什么的都放在家里。
于是在想了五十个借口后,苏萤去了覃苍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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