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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萤知道覃苍和覃喆不和,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和到底不和到什么样,她根本不清楚,但从覃喆话里有话开始,就隐约猜到覃喆找她大概是跟覃苍有关,可关键是她连屁都不知道啊。
“苏小姐工资不高,但工作还算很体面,白衣天使,啧啧,多高尚伟大啊……”
苏萤心一紧,狠狠咬了牙:“没有,我没有和覃苍在一起!”
覃喆笑了,将筷子随意往桌上一扔,筷子撞在磁碟上,发出清脆的碰撞,那一声一声,让苏萤心惊肉跳。
“那阿苍怎么说你是他女朋友?上次在他那里,你和他不是在上床?”
开了头,接下来不好瞒,也不敢瞒,苏萤篡着衣角,“是他威胁我的,你来那次我们没上床,他……”话到这里,不好再说,毕竟是覃苍的隐私,涉及男人的尊严,她再害怕也没那么不道德。
“他什么?”覃喆等了半天,见苏萤眼神闪躲,笑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摸出的一把枪,往桌上一扔,抱怨道,“我说怎么不舒服,硌的慌。”
“他是阳痿,硬不起来,那次我们就蹭了蹭,什么都没做,连嘴都没亲。”
覃喆面色又温柔起来,将椅子往后拖,“站着干什么?不累么?”
苏萤真是恨死这些人了,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把枪?而且怎么总爱拿枪来吓唬人?!
不知是空调太冷,还是苏萤过度紧张,坐着的双腿冰凉到起了鸡皮疙瘩。
覃喆十分贴心,见她身子轻颤,便让服务生送来热茶,他像是做了微笑唇手术,嘴角一直没下来过,只是苏萤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和善。
“所以呢?阿苍真的是阳痿,真的硬不起来?”
覃喆一直问这个,苏萤心底是奇怪的,上次他杀进来,最后训话覃苍那次,不是代表已经知道覃苍不行了么?怎么现在还问?
“真的,我们……已经试过几次了。”
覃喆身子稍稍探过来一点,急切追问:“就一次都没成功过?”
苏萤犹豫片刻,硬着头皮答:“前段时间成功了一次。”
“你不是说他不行?”覃喆紧皱眉头。
“他是不行,上一次我过去时撞见他在厕所看黄片打飞机,但他……那里根本硬不起来,后来是吃了药才硬起来做的。”
“药?什么药?”
“西地那非。”
覃喆表情变幻莫测,但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他静坐十多秒,才去看苏萤:“你没骗我吧?”
“当然没有!那药就在抽屉里面,我看着他吃的,他不知道我之前就偷偷看到用手机查过,还骗我说是抗生素。”
覃喆笑了,此时的表情和刚才一直不怀好意的笑截然不同,他似乎很高兴,甚至哈哈大笑两声,笑过又摸了根烟塞嘴里,自言自语:“看来还真没骗我,有意思,真有意思。”
苏萤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没骗他,但暗自琢磨,看来覃喆之前并不确定覃苍到底是不是阳痿,只是他追究这个干什么呢?覃苍是不是阳痿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醉酒那次,是真醉还是装的?你有没有发现他什么异常?比如受伤,不让你碰之类的?”
苏萤心脏顿时被提起,“假的”二字已经到了嘴边,脑海里又冒出覃苍躺在她身下娇喘的模样,她偷偷咬了下舌尖,摇头,“确实喝多了,还吐了,你们走了后,他突然发脾气把威哥他们都骂了个狗血淋头,我还给他洗了吐脏的衣服。”
桂嫂是覃喆的人,后面这话是不是,桂嫂肯定早就跟他说了,尊严放一放没关系,但这种生死的事情,她真不忍心要覃苍的命。
“好了,我还有事,这桌已经买过单,苏小姐慢慢吃。”覃喆起身,表情十分愉悦,走出两步,又扭头看过来,“苏小姐,我今天就是请你吃了个饭表示歉意,是吧?”
苏萤敢说不是吗,不等他话音落就拼命点头。
覃喆很满意,走了。
苏萤终于暗自松口气,就差起身弯腿,说一句“恭送覃先生”。
她这样的角色,在电视里没少见,为了保命出卖情报和战友,只是她比汉奸好点,卖完信息就被放了,不至于什么都说了,最后眉心还要被打个洞。
但命保住了,这心里的愧疚越发浓重。
如果是最开始她被覃苍威胁那会儿,她恨不得主动找覃喆卖情报,但自从和覃苍真切上过床后,不再那么讨厌他不说,有时候见他惨兮兮,还觉得有些可怜。
唉,烦死了,为什么当初她要约炮,找个帅鸭子不香吗?也不至于后面牵出这么多屁事。
满桌佳肴苏萤一动未动,直接起身走了。
刚到饭店大门口,手机震动,她心不在焉看一眼,竟然是覃苍发来短信:【过来。】
苏萤不知道覃苍喜欢吃什么,凭借记忆里冰箱的食材买了点。
覃苍在别墅养伤不出门的那段时间,冰箱几乎被他吃空了,是该买点填进去,如果他还是不出来,也不会挨饿。
', ' ')('等从超市出来路过花店时,苏萤想想,又扭头进去买了束白玫瑰。
唉,人真是不能做亏心事,买的都是进口食物不说,还买花,真是血亏。
一边心疼,一边心虚。
到别墅时天还没黑透。
满满一大袋东西,苏萤手都快提断了。
她轻车熟路往里走,还没到门口,只听里面有男人在笑,她脚步迟疑两秒,走进去,发现除了覃苍,威哥一行人都在。
苏萤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有段时间没过来,都不知道覃苍跟狗腿子们已经和好了,瞧着大家说说笑笑,一点也看不出被覃苍骂得狗血淋头的模样。
“萤萤来了。”
覃苍看起来心情很好,不仅叫得亲热,还朝她暧昧招手。
只是他这一声,让其他人眼神都变了,有人绷不住这气氛,率先喊:“哇,嫂子真浪漫,还给苍哥买玫瑰花。”
“还买了吃的,还是嫂子知道心疼苍哥。”有人开头,立刻就有人附和。
苏萤不知该作何表情,但见覃苍神色温柔,只能配合低头装害羞。
真他妈累啊,两头演戏两头瞒,真害怕有一天两头穿帮被打成筛子。
“我有东西给你看。”覃苍比苏萤演技好,说话温柔表情甜蜜,苏萤差点都以为覃苍爱上她了。
硬着头皮跟着覃苍走,才走到二楼楼梯后,覃苍的手突然上移抓住苏萤的乳,苏萤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引得楼下几人频频侧目。
黑社会的小弟都是二流子,之前被大哥骂得像条死狗,这会儿当着大哥的面,竟然还吹起了口哨。
覃苍也不生气,把苏萤扯进怀里,转身将她压在楼下看不到的墙壁上,温软薄唇突然亲在了苏萤脖颈上。
懵,呆,但是什么情绪都比不上瞬间软了的身体。
她本身就挺敏感,更何况被好看的男人亲吻,还是一个之前抵触她触碰的好看男人。
“叫。”
覃苍突然开口,苏萤正软着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然后下一秒,覃苍又捏住她双乳搓揉几把,很快的,手直接下移,隔着裤子摸她小穴。
脑子嗡嗡响,浑身触电般的酥麻瘙痒,呻吟忍也忍不住,水流一样从嘴里泄出来,只是还没叫两声呢,覃苍突然又将她狠狠一扯,苏萤天旋地转,被甩进了房间。
门重重关上时,覃苍再次压过来。
这一次,他不仅亲苏萤脖子,那被苏萤惦记好久的薄唇还顺着她的锁骨往下。
苏萤不仅身体发软,身下还流了水,她微微仰头承受着覃苍的吻,可好一会儿,覃苍的唇都只在她锁骨附近流转,苏萤有些着急,挺起胸,将覃苍的头往她胸前按。
但是覃苍不,不仅不亲苏萤的乳,还反把苏萤的手打开。
明明是他主动先勾引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苏萤有些生气,狠下心要把覃苍推开,但覃苍却又将手伸过来,插入她的牛仔裤,隔着浅薄布料,重重揉着她的阴部。
还气什么,流的水把火都浇灭了,苏萤在这一刻彻底瘫软,她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有这么多水。
以前和张博远做爱,在前戏时,张博远也会这样边吻边摸她,只是每一次做爱都是事先准备好,张博远不喜欢玩花样,亲吻抚摸插入抽动,所有动作都像是按部就班,快感是有快感,高潮也能得到,但总像是少了点什么,此时想想,是她从未体验过,除了舒服以外的刺激感。
那种未知的刺激,深深刺激着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心甘情愿,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浪。
苏萤拼命喘息,疯狂流水,在覃苍并不算热烈的挑逗下,依旧浑身酥麻。
覃苍不知轻重,手下的力度恨不得要抠破内裤,只是在强烈的刺激感下,这点疼痛却给了她更大的快感,她绷直背脊,一手无力虚揽覃苍的脖子,忍不住轻呼:“啊……要顶进去了……”
覃苍指甲修剪整齐干净,当指尖将布料顶到小穴口时,他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苏萤花穴内的淫水瞬间打湿了那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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