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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养心殿里一片死寂,如同这偌大宫廷的红墙砖瓦,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是后宫里妃嫔们的寂寞清冷。偶尔响起些动静,也是宫人私底下传的宫闺流言,许是不堪入耳,许是带着些情色气息,像是蒙着层月光的窗户纸,朦朦胧胧的,总瞧不清里头。
大太监刚服侍酒醉的皇帝睡下,将炉中的沉香点了,便悄悄掩了宫门退出来。
而在那幽深隐秘的层层帷帐之内,隐约传来一阵奇异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碰到在地的声音。
大太监在外头伺候着,听见里头的动静,便又低声说道:“皇上,让老奴进去伺候罢。”
里头却仍是传来熟悉的威严声音:“不必了。”
大太监不敢再多问,只得在殿外静候。说来也是奇怪,他自从当今圣上登基后便一直伺候至今,如今也已有十余年了。这些年间,在皇帝龙迁的统治下,朝野内外一片清宁,百姓安居乐业,更是铲除了边疆几处威胁朝廷的心腹大患。从这方面来说,龙迁倒真真是个好皇帝了。可或许正是因为他劳心政事,这十余年来后宫竟一无所出,子嗣凋零。而更为特殊的是,即便是日夜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他,也从未近身伺候过皇帝。
无论是每日晨起夜眠,洗浴如厕,皇帝都严厉禁止有人贴身伺候,连宠幸后妃时也是如此。后来龙迁为堵众人之口,便选了几位亲王之子过继为皇嗣。
这样久而久之,宫中便有了传言,说是圣上的身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到底是什么,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成了这寂寞深宫中宫人们最想知道却又最不敢谈论的流言之一。
今日前方传来捷报,说是大皇子龙入明使西域七十二部族的最后一族也正式附庸,从此西域尽归朝廷版图。皇帝龙颜大悦,庆功晚宴自然是少不了的,皇帝不胜酒力,多喝几杯便醉醺醺地回了宫。虽是脚步虚浮,但龙迁仍是拒绝了任何人伺候他更衣沐浴。如今听到里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大太监这才不免多问几句。
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皇帝每次在饮酒后的声音好像都有些奇怪,就像……就像是青楼里那些小娘子们的声音一样……这个念头把大太监也吓了一跳,虽说龙迁长相俊美,说是面若好女也不过分,但是……罪过罪过,他连忙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这才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压了下去。
门外再没有传来大太监的声音,龙迁这才放下心来,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到了殿后的浴池中。他走动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女穴中的淫水流出来沾湿了亵裤,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处理起来实在太过麻烦。可这也导致了柔软的亵裤每走一步都摩擦着紧闭的肉缝,仅是这样简单的摩擦便能使素来身体健壮的皇帝陛下走几步路便气喘吁吁。
前方就是浴池了,龙迁松了一口气,颤抖着将龙袍和明黄色的亵衣都脱了下来,缓缓地入了池中。
也就在此时,他才敢靠在石壁上,稍微松开女穴,使得里面的淫水迅速混入了冒着热气的浴池中。
他从小就是罕见的雌雄同体之人,此事在皇家虽也极为隐秘,但他打小就明白,这皇位是断然不可能给他的。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父亲将九五之位传给了他同父异母的七哥,也就是后来以百骑平定西江之乱的隆惠太子。
龙迁与太子关系还算不错,对皇位也没什么兴趣,后来便真心实意地恭贺他荣登大宝。
结果这位七哥在位五年,后宫不仅后位空悬,而去除了几位早在他做太子时娶的妃嫔,便再无一人。再接着,宫中不知出了什么传闻,说是皇帝深爱着已经逝去的正妻,这才沉心政事,不问后宫,这夫妻情深着实让人感动。后来,终于在前太子妃逝去十年之时,他的七哥不堪重负,病倒在龙榻上。
龙迁甚为担心,期间也在宫中长住陪伴于他这位皇帝哥哥身侧。半夜之时,皇帝还常常紧抓着龙迁的手说些梦中呓语,开始龙迁还未曾察觉,后来皇帝的病愈发严重,他才知晓这其中不堪入目的真相,他同父异母的七哥,那个才华横溢的隆惠太子,竟然深爱着自己。
龙迁惊恐之下猝然离宫,谁知几日后就传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而他的遗诏中,明确地写着把帝位传给弟弟龙迁。
让一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来担任统治这个国家的重任,想必各朝各代也是绝无仅有的吧。龙迁怀着复杂的心情登上了帝位,又出于愧疚补偿的心理,将这位七哥唯一一对双胞胎兄弟,过继到了自己的膝下,希望等自己殡天之时再将帝位传回。
可让龙迁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才是真正的噩梦的开始。
想到那个经常在深更半夜潜入皇宫把自己的双穴肏得汁水四溅的男人,龙迁的身体更加热了起来。他脸色通红,终是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饥渴的女穴。
他想象着这是自己那个恶魔侄儿的手,在穴口扣摸揉捏,就着浴池温热的水和淫水捅入了嫩穴中。
“好……好舒服……飞儿……再捅捅叔父……”尊贵的皇帝陛下此刻醉心于情欲之中,闭着眼睛用手指粗暴地胡乱捅着女穴,全
', ' ')('然不见平日威严冷漠的模样。
他勉强扶住石壁,不让自己彻底地倒入浴池之中,但酒精的催化使他双性人的身体愈发敏感,光是简单的手指抽插根本无法满足,何况是他这个早已被亲侄儿开发完全的淫荡身子。
“飞儿……飞儿……”他胡乱地喊着侄儿的小名,屈着手指捅入了更深的地方,“好飞儿……再深些……马上就要到了……”
他如同无头苍蝇般寻找着自己的花心,急得差点哭了出来,终于,在他胡乱戳刺下,终于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啊……好爽……飞儿最厉害了……每次都能捅到叔父的骚点……”
淫水从甬道的深处喷出来,龙迁双腿颤抖,全身痉挛,一屁股坐在了浴池之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从池中站起来走到了岸上。
或许是这短暂的动作已经让他失去了全部的体力,龙迁刚上岸,就瘫软在了旁边柔软的地毯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刚刚才到高潮的女穴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搐着,似乎因为没有得到真正的大鸡巴而感到不满。
“好痒……还是好痒……飞儿……快来帮帮叔父……”龙迁夹紧了双腿,骚逼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柔软的地毯,“不行……现在的状况,恐怕……恐怕非要召飞儿入宫不可了……”
龙迁喘着气,想伸手去触碰柱子上的机关。那里的机关连着外头,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人,是以方便皇帝深夜召见臣子的秘密会谈。
就在龙迁的手即将触碰到那个按钮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制止了他的行动。
“是谁?”龙迁吓得直接摔在了地毯上,此刻他赤裸着身子,双性人的事实骤然暴露于人前怎能不让他惶恐。
“皇叔,刚刚你不是还叫着我的名字吗?”来人风流俊俏,好一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此刻正轻咬着当朝皇帝的耳垂,直把他当做了情人爱侣。
“飞儿……”龙迁这才放下心来,顺从地倒入了他的怀中。想到龙飞白方才一直在旁边偷窥自己自慰的模样,龙迁的脸又红了个通透:“原来飞儿早就来了。”
龙飞白捏着他肥厚的屁股,喟叹般地说道:“若不是我疼爱叔父,记得清楚您一旦喝酒后骚穴就会不可收拾,您怕是要再多受些折磨。”
“唔……飞儿……”龙迁仰起头,也不愿再多说,只是仰起头向龙飞白索吻。
龙飞白却像是兴致缺缺地偏过头去,说起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之事:“哥哥这次应该能在京城里待上大半年吧。”
龙迁情欲正盛,知道他是小孩子心性又上来了,忙道:“他这次收复西域,免不了要多待些日子。飞儿,我与他毫无纠葛,他若是知晓我这畸形的身子只怕厌恶还来不及呢,你又为何总要吃这毫无来由的飞醋?”
龙飞白冷哼一声,也不愿再多做解释。这十余年来,他也是费尽心思才把自己这位美人叔父肏得服服帖帖,不知羞耻地与他淫交。打小他就清楚他那根双胞胎哥哥对龙迁也怀有和自己相同的念头,所以才会早早地下了功夫把他外派到边疆,以免他抢了美人叔父的宠爱。
可这一晃许多年,龙入明竟是把边疆一众小国打得服服帖帖的,如今更是大军归来,龙迁盛宴款待。这让龙飞白危机丛生心有疑虑,也是正常。
他冷冰冰地不说话,龙迁便慌了神,三下两除二地便掀了他的外袍替他舔起鸡巴来。
在他多年的调教下,当今圣上给男人口交的技巧可谓是炉火纯青。粉嫩小舌沿着柱身一路向下,双手劲道恰到好处地服侍着鼓胀的两处囊袋。直到肉棒都湿漉漉地泛着晶莹水光,龙迁才缓缓把肉柱含入口中,他含得很深,龟头很快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他上下挪动着,使得龙飞白的鸡巴在他的嘴中浅浅抽插。
“嗯,圣上这技术愈发精湛了,连我上次去的那家花楼里最厉害的婊子也无法同叔父相提并论。”
听说他竟去了青楼,龙迁心中一酸,喉咙不自觉地蠕动起来,吸吮着龙飞白的龟头。
龙飞白差点被他吸射,连忙从他嘴中抽了出来,温言安慰着这位同样爱吃醋的叔父:“笑言而已,有了叔父,我怎还敢去外头找乐子。”
龙迁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
“那当然,”龙飞白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两处囊袋上,“这么多精液,我不舍得给旁人,全留给叔父的。”
“唔……”龙迁咽了咽口水,转过身去朝自己的侄子撅起了屁股,“那就让我试试飞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肉缝经过刚才手指的开拓,已经张开了一道口子,犹如深海中的老蚌,在淫水中显出里头的一点媚肉。
龙飞白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从女穴到阴蒂到后穴,一路悉数磨了一遍,直把尊贵的皇帝陛下玩弄得淫叫连连,这才缓缓地捅入了女穴之中。
“啊……大鸡巴进来了……好舒服……飞儿……再深些……”
龙飞白却不为所动,仅是浅浅抽插了几下便又将阳物抽出,用龟头顶撞着柔嫩的女蒂。
龙迁与寻常人不同,女蒂反而比女穴
', ' ')('更难达到高潮,但每一次达到了,都是能让他失禁的快感。
龙飞白的鸡巴如同肏穴般肏弄着他的女蒂,龙迁又哭又叫,饥渴的双穴难受得紧,女蒂又没有捅穴的快感直接,便只能喊道:“飞儿……肏骚逼好不好……”
龙飞白怎可理会他,偏是固执地顶撞着阴蒂,渐渐地,龙迁只感觉有一阵诡异的热感从小腹处上升。这股熟悉的热潮……他瞪大了双眼,屁股摇得更欢了:“飞儿……飞儿……不行了……要尿了……”
听到他这句话,龙飞白肏得更凶猛了,若不是他还按着龙迁的腰肢,恐怕龙迁会被他肏得前进十余米。
“啊……尿了……好爽……大鸡巴好棒……”只见淡黄色的尿液从龙迁前方的玉茎处涌出,将雪白的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还没等龙迁尿完,肉棒又骤然地撞入了前方的女穴内,肏得龙迁直翻白眼,口中浪叫不已。
这回龙飞白便不再折磨他,用尽了全力在这具淫荡的身体上发泄着,似要把这段时日储存的精液全部射给自己最爱的叔父。
在浴池中被肏晕过去的皇帝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他想起昨日的荒淫,又是一阵头疼,忙起身换了衣服才叫大太监进来。
“昨夜你都听到了什么?”
“回皇上,老奴什么都没有听到。”
龙迁面无表情,又问道:“浴池里的水都换过了吗?”
“早上老奴已派人去换过了,一切如常。”
龙飞白的贴心让龙迁也少了许多麻烦,他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去上早朝,却无意间瞥见了旁边一个偌大的箱子。
“这是什么?”
大太监忙答道:“是二皇子殿下清晨送过来的礼物,说是让陛下亲启。”
飞儿又在搞什么幺蛾子,龙迁蹙眉走过去,上次龙飞白故意送过来的玉势就让他吓了一大跳。这次他有所防备,便让大太监站得远远的,自己去看是什么东西。
他才打开箱子,那股熟悉的骚味便迅速蔓延到了空气中,这是!
龙迁满面通红,那箱子里放的,不正是昨夜浴池旁沾满各种液体的白色地毯吗,飞儿居然……
“皇上,说起来有人来报过浴池旁的那块地毯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您看是不是要让老奴去查一下?”
“不必!”龙迁连忙关上了箱子,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生怕大太监看见他绯红的面容,“咳咳,我是说,不过就是一块小小的地毯,丢了便丢了罢。”
“是。”大太监应了下来,可又觉得有些奇怪,那块地毯当年是二皇子所送,乃是取了上千匹羊毛精制而成,是皇帝最喜欢的一块地毯,怎么这回说不要就不要了呢。但他也不敢多问,只是陪笑道:“二皇子对皇上真是父子情深。”
龙迁这才平稳了气息,缓缓转过身来,他给面前的箱子挂了一把大锁,感觉到两处小穴都微微疼痛着,也不知昨日是被龙飞白疼爱过了多少次,当真是,父子情深呢。
2.
今日的养心殿不似往日的安静,明亮的烛火下,映照出皇帝同大皇子龙入明亲切交谈的容颜。龙迁早年便派他远赴边疆领军平乱,看着从前那个青涩的少年在这么多年的风沙磨砺下成为了棱角分明的成熟男人,龙迁心中也颇为感慨。
“父皇?”龙入明见圣上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不由疑惑道:“儿臣脸上有什么异样吗?”
“不……不是,”龙迁脸色微红,面对龙飞白的双胞胎哥哥,他很难不想到昨日把自己下身肏得一片泥泞的那个男人,“朕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来,是朕亏欠你了。”
“父皇何来此言?儿臣生来便是要为父皇分忧解难的。如今平定西疆,也算是儿臣为父皇奠定百世基业开了个好头。”
龙迁看着他如此孝顺的模样,心中更是一软:“明儿,以后四下无人时,你唤我叔父便好。”
“这……”龙入明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然跪下道,“儿臣不敢。”
龙迁疑惑道:“这有何妨,朕准你叫便叫。”
龙入明俯身跪在地上,心情有些复杂,又试探道:“儿臣虽为长子,但从未觊觎过太子之位,望父皇明鉴。”
龙迁愕然,没想到面前这孩子竟是想到了这层关系上来。其实他本来便有立龙入明为太子之意,只是与对方过于疏离,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将此事提出。没想到这孩子竟与自己如此生分,生怕自己会为了亲子而加害于他。且不说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能不能生出孩子,他龙迁从头到尾便没有过生孩子的打算。
这事看来还是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龙迁打定了主意,便忙将跪在地上的龙入明扶起来:“罢了,便随明儿你的意思吧。”
“多谢父皇隆恩。”
龙迁见也快三更天了,又觉龙入明此时再出宫极为不便,便道:“明儿你今日便宿在宫中吧。”
龙入明从前也有留在宫中的经历,便点头应下了。
大太监陪着笑,又道
', ' ')(':“皇上,东五所已经都打扫干净了。”
东五所是专门给宫中皇子住的地方,已数年未曾有人居住。龙迁皱眉道:“隔这么远作甚,明儿住在偏殿即可。”
这样一来,便是相当于住在皇帝的隔壁,对于皇子来说,这更是莫大的荣宠。大太监心领神会,隐约感觉到皇帝对大皇子的非同一般,忙吩咐手下去收拾。
“父皇,这……”
龙迁又叹了口气,牵过了龙入明满是伤痕的手细细摩挲着:“朕膝下无子,承蒙几位亲王过继才享得些人父的滋味,明儿就非要与朕如此生分么。”
龙入明粗糙的手被他抓在掌心里痒痒的,他侧眼瞧去,只见面前的皇帝笑颜如新妇唇畔那抹荡漾的水波,晃得他眼前朦胧一片,也勾起他那不可告人的心事来。那红唇艳得就像外头开得最盛的牡丹,让龙入明情不自禁地想靠过去尝尝他的滋味。
“明儿?”龙入明陌生的目光让龙迁感觉自己如同猎物般被注视着,隐约有些不舒服起来。
“无……无事,父皇……父皇若没有其他事情,明儿便去休息了。”
他们父子俩谈了大半夜,也是累了,龙迁便挥手让他下去了。
他正思索着龙入明的事情,褪了龙袍正欲就寝,谁想那锦被里头竟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抓了进去。
龙迁惊呼一声,未出口的话语都被堵在唇舌间,那人带着侵略气息的吻像是要把龙迁口腔中的空气都掠夺殆尽。
“唔……飞儿……”龙迁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好容易才推开了在身上作乱的龙飞白,“昨日才刚做过,今天怎么又摸进来了?”
龙飞白掀起他的亵衣,在那嫩乳上一顿乱舔:“哥哥在宫中一直待到半夜,我可不放心叔父。”
龙迁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明儿对我可是尊敬得很,哪有你这么放肆。”
因着双性的缘故,龙迁的胸部大小如同少女般微微发育的椒乳,恰好能够被龙飞白一双手所握住,他尽情地揉捏着那小巧的奶子,对着嫩红的奶头又舔又吸。
龙迁哪里经得他这番折腾,娇嫩的奶头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着,情欲一层接一层地涌上来:“好飞儿……再帮叔父舔舔……”
“皇叔喜欢我这样舔奶头吗?”龙飞白的舌头在奶头附近绕着圈,偏是不碰最中间已是红肿的乳粒。
“喜欢……喜欢……”龙迁忙不迭地点头,“飞儿再吸吸奶头……”
龙飞白轻笑一声,叼起那蕊珠突地往上一提,激起龙迁一声不成调的呻吟。
“那这样呢?”
“啊……啊……好爽……奶头好舒服……”红嫩的乳珠高高被提起又骤然弹下,疼痛与舒爽结合的快感让龙迁的玉茎高高顶起,把亵衣弄出了一大片水渍来。
龙飞白撑在他身上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用自己的胸肌去摩擦着皇帝的奶子:“叔父更喜欢哪种呢?”
龙迁将胸脯挺得更高,朱唇轻启:“都……都喜欢……最喜欢飞儿玩叔父的奶子了……”
龙飞白被他发骚的模样勾得血脉贲张,突地又在这帷帐间闻到了一股腥臊之味,不由看向龙迁湿漉漉的下身笑道:“今天怎么发骚得这么快?因为见到了哥哥?想被他肏?”
“不是……不是的……”龙迁无力地辩解着,勾住龙飞白的腰,双腿大张着将女穴暴露在他的眼前,“叔父想……想飞儿的大鸡巴。”
龙飞白的手从下摆伸进去,捏住那汩汩流出淫水的阴唇揉搓了一会,又道:“昨天不是才吃过么?”
“不……不够……”皇帝殿下此刻已化身成了淫娃荡妇,在自己侄子的身下尽情发泄着内心畸形的欲望,“骚逼想要飞儿时时刻刻在里面。”
指尖旋转着顶入了女穴,龙飞白屈起手指,如同叩门一般敲击着内里的媚肉,感受着淫水沿着他的手指流淌而过:“皇叔每日上朝的时候,是不是这里都坐立难安地想鸡巴?”
提到上朝的字眼,龙迁恢复了些许神智,他才不会告诉龙飞白自己每次被他操过后,第二天上朝都得在皇座上铺上厚厚一层软垫,以免因为小穴酸痛而在大臣面前失态。
龙飞白见他没有反应,便又问道:“不回答就是代表默认了,那哪一天我同皇叔一起上朝,当着那些老头子的面好好伺候皇叔好不好?”
“不……不行……”光是想想那种大逆不道的场景,龙迁就被刺激得浑身发颤,“万万……不可如此……”他虽是这样说,但凭着自己这些年将龙飞白宠成了这等无法无天的模样,对方真要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不可以。
“嘴上说着不行,叔父这里却是将我咬得更紧了呢。”龙飞白目不转睛地盯着花穴上方的女蒂,那处由方才的萎靡不振已经变成了含苞欲放的花朵,绽放着浪熟的颜色。
“嗯……飞儿……快点进来……”他话音刚落,粗长的鸡巴就如他所愿般将整根甬道填得满满的。
“哦……好爽……”龙迁紧紧地抓着自家侄儿的双臂,借着屋内明亮的烛光,睁
', ' ')('开眼睛就能清楚看见那可怖的肉棍是如何捅入自己女穴的。
他痴迷地看着紫黑阳物在小穴中冲刺的场景,内里的媚肉疯狂吸吮着茎身,将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照顾到。龙迁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好像只要轻轻触摸,就能隐约感觉到鸡巴在自己体内动作的形状。
见到他这副模样,龙飞白的动作愈发凶猛起来。偌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捅到深处,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不知疲惫地奸淫着自己的叔父。
“要……要被捅穿了……啊……飞儿好棒……捅到宫口了……”
龟头感觉到似乎顶到了一处软肉,龙飞白狠狠吸气,将全身力气都集中到下腹处,如巨龙冲破云霄般朝那处软肉攻去。
只见龙迁嘴巴大张,津液直流,双目失神地躺在龙榻上浪叫着:“捅进去了!捅进骚货的子宫了!”
龙飞白越听越是兴奋,疯狂抖动着腰肢侵犯着最尊贵的皇帝陛下,又问道:“相公肏得骚货这么爽,骚货愿不愿意给相公生孩子?”
“愿意……愿意,”龙迁一想到自己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挺着肚子挨肏,激动地淫水直流,“骚货想一边怀宝宝一边被飞儿操烂!”
龙飞白双眼通红,连黝黑的囊袋都已经全部捅入了淫荡的女穴里。空寂的养心殿中,只剩下这叔侄俩乱伦的淫交声。
“肏了这么多次,怎么叔父还没怀上,是不是飞儿还不够努力?嗯?”
“啊……要到了……射进来……飞儿的精水全部射进叔父的子宫里来……”
随着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子宫,龙迁也同时到达了高潮。
两人浑身是汗地躺在床上,相连的地方仍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共同享受着这高潮的余韵。恢复了些许清醒的龙迁感觉全身都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撑起身子便想下床去沐浴,谁知这动作又使得埋在他体内的鸡巴有了反应。
龙飞白一把搂住自家叔父纤细的腰肢,笑道:“叔父这就想走?还是说想去池子里做?”
龙迁啐了一声道:“把那池子弄得脏兮兮的,明天我也解释不清。”
龙飞白懒得理会他,直接翻身又把美人压在身下开始律动起来。正当两人要再入佳境之时,外头却远远地传来了大太监的声音:“皇上,大皇子求见。”
龙迁吓得不清,急速收缩的女穴差点把龙飞白夹了出来:“明儿……他……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
龙飞白冷笑一声,懒懒地答道:“这还用说,肯定是被叔父的骚味勾过来的。”
龙迁脑子飞速运转着,还是找个借口让龙入明离开才是上策。他正准备开口,一道与他声音极为相似的嗓音却在头顶响起:“让他进来吧。”
“飞儿,你!”龙迁无暇分辨龙飞白是什么时候偷学了自己的声音去,但此刻的情况……他连忙扯了锦被盖在两人交合的身体上,又把龙飞白强行塞进了宽大的被子里。
“父皇。”龙入明恭谨地跪在地上,摆出一副完全不敢直视圣颜的模样。
幸好还隔着几重纱帐,龙迁调整着呼吸,问道:“明儿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
“回父皇,儿臣方才入睡不久就听到了主殿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孩儿误以为是父皇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在深夜冒然觐见。望父皇恕罪。”
什么奇怪的声音,分明就是自己刚才被奸淫的浪叫。龙迁红着脸,答道:“你这份心意,朕会记在心里的。既然无事,那你……啊……”
他话音未落,还深埋在体内的硬热阳物居然又再度动作起来,朝龙迁宫口那处软肉顶去。
“父皇?!”龙入明骤然站起身来,似乎想掀开这碍事的帷帐查看龙迁的状况。
龙迁紧紧抓着锦被,生怕自己出口便是不成调的浪叫。
可眼见龙入明那身影里龙榻越来越近,他不得不强忍着私处被奸淫的快感开口道:“朕……朕无事,明……明儿你……你先下去吧。”
龙入明何等敏锐,早已发现这床榻上的异状,他佯装离开,却猛然翻身,掀开帘子揭开锦被,动作一气呵成。
感觉全身一凉的龙迁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如同凌迟般承受着龙入明难以置信的目光。
正在龙榻上奸淫着自己暗恋多年的叔父的人,正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龙飞白,他粗黑的肉棒完全埋入了叔父的小穴中,等下……龙入明瞪大了双眼看着龙迁的身体,没想到叔父……竟是难得一见的雌雄双体之人?!
龙迁的眼泪大滴大滴地从脸上滑落,他知道龙入明会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体,也知道自己妄想着同他培养正常的亲人关系已是不再有可能的事情。
“龙飞白,你这个畜生!”龙入明愤怒地看着床上那个长得和自己极其相似之人,“还不快滚下来!”
龙飞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满足的笑容,他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哥哥的话一样,反而是在紧致的女穴中再度肏干起来:“哥哥,承认吧,我们是一样的人,你也想和我一样把叔父压在身下操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 ' ')('“放肆!我……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龙入明睚眦欲裂地看着他,恨不得立马冲上床去把龙飞白拉下来,但他又怕伤害到龙迁,所以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龙飞白如同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般:“如果你从来没这样想过,那现在你挺立的鸡巴该怎么解释呢,哥哥。”
此言一出,龙入明这才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处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将衣袍高高地鼓起了一个大包。
龙迁也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明儿……你……”
龙飞白又添油加醋道:“哥哥,何必这样勉强自己呢,说不准叔父哪天开心了,也让你好好爽一回。”
龙入明怔在当地,素来坚毅的将军此刻也陷入深深的迷茫,最后,他终是跪下来,向龙迁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养心殿。
彩蛋:哥哥的心路历程
龙入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龙迁的背德情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
宫中皇子在他这个年纪,也都该安排婚事了。龙入明对那些女子兴趣缺缺,本想着按着父亲的心意,随意娶一位名臣之女以巩固朝中地位。
可这一切都在他偶然见到那位九皇叔的时候出现了变化,从小饱读诗书的龙入明竟找不出一句话足以形容龙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只觉得他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美得恰到好处,笑得恰到好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般地完美无缺,有如天下神仙下凡。
他不知道为什么皇爷爷为何不喜欢这位看上去白玉无暇般的九皇叔,但他隐约感觉得出,自己的太子父亲对九皇叔好像也不仅是兄弟之间的寻常情感。
于是在那个晚上,少年第一次做了春梦。
在梦里,他将那位漂亮的九皇叔压在身下,用鸡巴狠狠地贯穿着他,让那双樱桃小嘴只会发出求饶的话语来。那张色如春晓之花的面容即使在高潮哭叫时也是那样的美丽,让龙入明恨不得把这辈子所有的精液都灌满他的小穴,让他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醒来后,陷入无尽的自责中。那是他的叔父,他怎么能对他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就这样,龙入明渴望着龙迁每一次来拜访,又害怕他每一次来拜访。
终于,在有一天他听到龙迁所说希望有一员猛将,能够替朝廷铲除西疆灾祸,还天下海清河晏时,龙入明就暗暗定下了誓言。他毅然决然放弃了自己擅长的文章诗赋,开始研读古今兵法,只为了能再见他的那个笑容。
他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做到。
3.
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龙迁每次再见龙入明都有些尴尬,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龙入明仍是当作那夜什么也发生过一样,如常地对待龙迁。这样一晃又是一月,龙迁也渐渐放下心来。
转瞬又到了八月,按照皇家礼制,皇帝这个时节都要去围场狩猎,今年大皇子在京城,这场秋狩更是要办得比往年更隆重些。
二皇子龙飞白当然也是要跟着去的,不过他也明白这次的重头戏是在哥哥身上,倒也低调了许多。横竖他明了叔父心中最爱的还是自己,那便足够了。
皇帝骑在马上,同一众大臣们笑谈着前方几位皇子。
大皇子龙入明饱经战场风沙,这小小的围场哪里够看,不过瞧他那弯弓策马的姿势,便能看出是位老将了。众人皆赞叹不已,站大皇子一派的臣子更是一路溜须拍马,盛赞不已。
“大皇子年纪未及而立,这功夫却是足以同蒋老将军相媲美了。”
身旁那蒋老将军忙应道:“在下已是朽朽老矣,哪里比得大皇子年轻力壮。”
两人一应一答之下,却是把龙迁哄得心火怒放,也觉得太子之位给龙入明甚为合适。
他心里有了这番计较,便打算这次围猎结束后便让礼部拟名号上来,册封龙入明为太子。
彼时只见围场中各类飞禽走兽令人眼花缭乱,龙迁虽是双性之体,但打小被当作皇子培养,心中也是有一番男儿气血在的。当下便驱马长驰,朝密林中的猛兽追逐而去。
群臣有些精力不济的,便也不再作陪,只留着些随身侍卫连同几位皇子同龙迁入了林中。
龙飞白擅谋略,很是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骑马射箭远不如龙入明。他也知趣,便由着龙入明在前方捕猎猛禽,自己则陪在叔父身侧,时不时吃吃豆腐。
天色渐晚,龙迁便无意再返行宫,索性就地扎营,同众人在林中住一晚再回去。
白日捕猎了一天,晚上便有些劳累。龙迁喝了放在桌上的参汤,准备入睡时却见那被子高高隆起,其中似有一人。
飞儿倒真是胆大包天,他一边想着一边去掀开那被子,谁想其中竟是躺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女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龙迁又惊又怒,厉声问道。
那女子毫不知羞地走下床来,执意要往龙迁身上贴:“皇上,我是您亲口册封的淑妃啊,您当时还称赞我窈窕淑女,才给了我这个称号呢。”
龙迁瞧她模样,倒
', ' ')('确实有几分面熟。他即位以来去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封的这些妃嫔也不过是凑数而已,哪里会记得这些女人的长相。想来定是这位淑妃久不得宠,特意买通了龙迁身边的人,想求天家恩泽。
“朕不需要女人伺候,你出去吧。”龙迁的语气仍是冷冰冰的,对那千娇百媚的身体没有半点反应。
淑妃仍是不死心,纤纤玉指如同魔爪般向龙迁伸了过来:“皇上,可是现在这个状况,您想让臣妾走臣妾也走不了了呢。”
龙迁浑身一震,这才发现有一股热气从自己下体徐徐升起,四肢百骸都有种说不出口的欲望。
他扶着桌椅,女穴里的酸软让他几乎站不起身来:“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朕下药。”
女人娇媚一笑:“皇上,那参汤可是极补的呢。”她一面说着,一面朝龙迁走过来。
不行……如果这个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龙迁本能地朝后退去,不小心把桌上的茶碗摔了个粉碎。
“皇上,您喊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侍卫们好像都很忙,不在附近呢。”
龙迁见那手离自己衣袍不过寸余,鼻尖萦绕着女子特有的浓厚脂粉味,他心如死灰般闭上了眼睛。
那一瞬间,林中风却突然将帐篷的一角刮起,一个人影转瞬而入,将他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龙迁睁开眼睛,却见到了熟悉的面容:“明儿!”
龙入明正出来吹风,却恰好听到那茶碗碎裂之声,勿以为有猛兽出没,忙来龙迁处查探,谁知竟刚好遇上这番场景。
“还不快滚出去!”剑上散发出的森森寒光让淑妃颤抖着身子,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然失败,忙哭泣着搂着衣物跑了出去。
龙入明这才将龙迁扶起来:“父皇,您没事吧?”
龙迁松了一口气,正想借他的力站起来,谁想脚下又是一软,反倒是变成他整个人都掉入龙入明怀中的模样。
“朕……朕……”龙迁全身冒汗,也不知该如何向龙入明解释,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你帮我去找你弟弟来。”
他话音未落,龙入明便直接把他抱起摔到了床榻之上,面色阴沉至极:“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给父皇下了春药?”
龙迁身下小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噬咬般的痒,他的床榻上夹紧了双腿,心中所想唯有男人的大鸡巴,朱唇轻启,一时也分不清面前的究竟是明儿或是飞儿:“好侄儿,快……快来肏肏叔父……”
龙入明双目发红,自己爱了多年的叔父在床上竟是这样的淫荡模样,这求着吃男人鸡巴的神情,简直比妓院里最下贱的婊子还要不如。
“好,”他撕开龙迁的衣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这就来满足父皇。”
“唔……”龙迁滚烫的肌肤碰到龙入明冰凉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腰肢不断晃动着,想要男人更多的爱抚,“好舒服……”他仰起头来,把龙入明的手也一并含入嘴中舔弄起来,又模仿着吃鸡巴的模样,沿着指尖舔到最末端,如同吸吮着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父皇是不是饿了?”龙入明揉搓着身下人的白嫩屁股,又问道。
“嗯……骚穴好饿……”
龙入明分开那白嫩的臀瓣,抬眼便看见了旁边那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他心念一转,遂笑道:“我记得父皇是喜欢吃葡萄的。”
龙迁不解其意,双眼迷茫地望着他:“飞儿……不要葡萄好不好……叔父想吃大肉棒……”
将自己错认成龙飞白的狂躁感让龙入明手指径直分开湿润的阴唇,将那冰凉的葡萄塞入了龙迁的女穴之中。
“唔……好冰……啊……飞儿这是什么……”龙迁惊叫起来,内壁因为这怪异的冰凉感而疯狂蠕动着。
龙入明搅动了一下热情如火的媚肉,答道:“里头这么热,当然是要给叔父好好降降温。”他这样说着,又持续往里头塞了几颗葡萄。
最开始的被挤进了深处,随着龙入明推动的动作而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葡萄在内里滚动的奇异快感让龙迁渐渐体会到了舒爽,整个人瘫软在龙入明身上尖叫着:“哦……飞儿弄得舒服好舒服……”
龙入明半眯着眼眸,大手禁锢住龙迁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父皇好好看清楚,现在在肏你的是谁?”
龙迁泪眼朦胧,眼前人影模模糊糊的,他哪里还看得清是谁,口中便飞儿明儿地一顿乱叫。
龙入明见他如此痴狂神态,也不再逼问他,又说道:“看来父皇当真喜欢吃葡萄,都吞进去这么多了。”
龙迁仰着脖子,骚穴又将送到穴口的葡萄吞了下去。甬道不停收缩着,最里面的似乎一路滚到了宫口,龙迁扭着屁股,剧烈收缩下竟又将葡萄吐出来好几个,滚在地上显得泥泞不堪。
龙入明皱眉看着沾满淫水的葡萄,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这就含不住了?父皇如果不好好含着,等下就别想吃鸡巴了。”
“唔……不……不行……”龙迁一听到没有肉棒,立马将小穴夹得紧紧的,生
', ' ')('怕有一颗葡萄滚落下来。
“这才听话嘛,”龙入明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青丝,亲昵地在龙迁耳畔述说着这些年的相思,“父皇……不,还是叫您叔父比较合适。叔父,您恐怕不知道,我在看到您第一眼时,就被您深深地迷住了。”
龙迁被春药所迷,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懂夹紧着双腿依附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从我第一次对您有欲念开始,我都觉得自己是罪恶的。像您这样漂亮的人,就该像那些嫡仙般在祠里供着,不该受到任何尘世的玷污。我知道父亲对您有着更深切的欲望,他每次晚上同您抵足而眠时,我都会惶恐不安。幸好,他没有那样做。”
“后来,您登上了九五之位。我也终于放下心来,您的美貌合该高高在上。但是……我的弟弟,那个畜生,对您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也是他,使你变成了这样淫荡的模样。”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哥哥,你这可误会我了。咱们叔父,尊贵的皇帝陛下,可是天生就这么淫荡的。”
龙入明转头望去,只见烛光下那人肆意潇洒,便是随意一站眉间也自有一股风流态度。不是他的弟弟龙飞白又是谁。
他缓缓走上前来,捏了一把龙迁的奶子,这才说道:“本来想今天帮叔父好好解解馋,没想到被哥哥抢了先。”
龙入明面色铁青,眼神中隐约有杀气泄出,让人毫不怀疑他在下一刻就会把这个双胞胎弟弟斩于剑下。
“哥哥,别这么大火气,我都已经勉强同意把叔父的身体同你分享了。”龙飞白坐在一旁,故意将手捅入了龙迁紧紧夹着的小穴中。他刚捅进去,那最外头的葡萄酒轱辘滚了出来,弄得他手上一阵黏腻。
“哎哟,掉出来了,皇叔真是不听话。”
龙迁看到这两个人,此刻才意识到他方才是如此淫荡地勾引了龙入明:“明儿……我……”
那头龙飞白还在不停地添油加醋着,他将龙迁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使得那红腻的女穴能够最大程度地呈现在龙入明面前。明亮的烛光下,视力极佳的龙入明可以清楚看见其中湿滑的软肉,如同皇城里开得最艳的那株牡丹,吸饱了天地精华,一张一合地等待着男人的宠爱。
“这样的骚货天生就是挨肏的,也亏得哥哥先前还把他当做什么冰清玉洁不可侵犯的人哩。”
木已成舟,龙飞白只能把自家哥哥也拉入这背德的深渊中,同他一起沉沦。
龙入明看得双眼通红,强硬地从龙飞白手中把叔父抢了回来,也不管那些还堵着的葡萄,就这样直愣愣地捅了进去。
“啊……太深了……好奇怪……”葡萄被他粗长的鸡巴推到了更深的地方,集聚在一起,几乎快要突破宫口那处软肉。
龙飞白也不以为意,转身走到了龙迁面前,将自己硬挺的肉棒对着龙迁湿润的小嘴轻轻摩擦:“来,皇叔,张开嘴。”
男性特有的浓厚气息让身中媚药的皇帝立即张口将阴茎含了大半下去,不住吸吮着上面流出来的淫液。
龙入明虽已年近而立,但常年在边疆,也不愿娶妻,如今倒还是第一次体验肏人的快感。他就着这一个动作肏了龙迁一盏茶的时间,直到把内里的葡萄捅得稀烂都还没换其他姿势。
龙飞白看不下去地叹了口气,只好如同教导小孩般教自己的哥哥如何肏弄叔父:“俗话道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你按着这个口诀先浅尝一二,便也够对付叔父了。”
龙入明依言而作,猛烈的冲击骤然停止下来,改为一下一下温和地摩擦着龙迁的内壁。后者本快到达高潮,正快活着,哪里受得住,又哭喊道:“明儿肏进来……把叔父肏死……”
龙入明却不理会他,直到九下完毕,才攒足了力气用力一捅。这一下直接将龙迁宫口的软肉悉数顶开,狰狞的龟头长驱直入。葡萄的汁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打在子宫内壁上,烫得龙迁浑身痉挛。
这算得上是龙入明快三十年来的初精,倒真是又长又猛,射了足有几个吐纳的时间,将龙迁的子宫灌得慢慢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极了怀孕三四个月的妇人。
龙入明却犹不满足似的,仍将鸡巴埋在那温暖的甬道里不肯抽离。
龙飞白忍了半晌,见他还不肯出来,干脆把肉棒塞入了龙迁那鲜有人至的后穴中去。
龙入明见怀中皇帝已昏迷过去,以为是自己方才用力过猛所致,便再不敢停留,忙把鸡巴从女穴里抽了出来。
龙飞白见哥哥内射之后阳物仍是长枪不倒,嫉妒之余又有些艳羡,叔父吃了哥哥这大鸡巴,哪里还会记得自己。他便赌气般地说道:“你今天也肏够了,叔父还是让我来伺候吧。”
龙入明并不晓得弟弟这番争风吃醋的心思,当下便也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他走了不久,龙迁这才悠悠醒转过来,他见龙飞白凑在自己下身,也不知道在鼓搞些什么。他扭了扭身子,方察觉女穴内那柔软的东西原是龙飞白的舌头。
', ' ')('龙飞白见他醒来,又抬头笑道:“叔父骚穴榨出来的葡萄汁味道还不错。”
此话一出口,龙迁瞬时便想起了刚才与两兄弟的一番淫乱情事来。他呻吟一声,女穴竟喷出大股淫水来,将龙飞白清秀的脸庞喷得一塌糊涂。
彩蛋:另一个世界线:当着淑妃的面被肏
龙飞白这晚本想着好好满足饥渴的叔父,谁想一进来竟是这般场景。后宫的女人不堪寂寞下药勾引圣上,光是这条罪名就足以令面前颤抖的女人满门被灭。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想着这女人横竖要被灭口,今晚就当做是最后的一点情趣吧。
龙飞白这样想着,当着淑妃的面把皇帝抱在了怀中笑道:“淑妃娘娘,想必您也疑惑了很久,为什么父皇一直不肯宠幸后宫里的女人。今日,我便开恩让你看看原因,也好让你做个明白鬼。”
淑妃浑身颤抖着,连站也站不起来,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二皇子。
龙飞白将龙迁推倒在床上,单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那明黄色的衣袍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呈现在淑妃面前的是她这一生从未见过的奇景。男性与女性的两套生殖器,竟如此和谐地出现在这个王朝最尊贵的人身上。
她捂紧了嘴,口齿不清地唤着:“妖物……妖物……”
龙飞白冷笑一声,也解开自己的衣袍,将那紫黑的阳物毫不顾忌地露在这个他应当称作母亲的女人面前。
“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你一心勾引的皇帝殿下,是怎么在他的侄儿身下承欢的。”
他话音刚落,分开龙迁的雪臀,一挺腰便撞了进去。
内里的媚肉柔顺地吸着闯入的肉根,中了春药后的龙迁体内比往常还要热上许多。淫水无止境般地向外喷涌,宫口也意外柔顺地打开了细缝,欢迎着即将到来的侵入者。
“飞儿……”龙迁被满足了些许,这才发现底下竟然还跪着刚才勾引自己的女人,“明儿,快……快让她下去!不行……不能被知道……”
“叔父,没事的,她走不出去的,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龙飞白小声地安慰着他,“何况,被人看着,你这里倒把我夹得更紧了呢。”
“难怪你这么多年从不踏足后宫,原来……哈哈哈哈……原来你竟是个只会在床上被男人肏的贱货!”淑妃怨毒的话语落入龙迁的耳中,却让他把体内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她说的没错啊,叔父确实是更彻头彻尾的骚货。”龙飞白爽得不行,再猛撞几下,便把龙迁带到了高潮。
4.
次日龙迁便是在落叶山风的呼唤下醒来的,彼时日已至正午,大太监不敢打扰陛下,还以为当时是皇帝宠幸了淑妃一夜,用午膳时才试探道:“皇上昨日可还舒爽?”
他不提也罢,一提便让龙迁气得把那白玉瓷的碗摔得粉碎:“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大太监从未见过皇帝这么大的怒火,忙跪下来磕着头:“皇上,老奴……老奴……不知啊……”
“朕明白地告诉你,不查出来昨天是谁把淑妃送到这来的,你这颗脑袋也别想要了。”
“是是是,奴才现在就去查。”他佝偻着腰忙出了帐篷,没两下却又折返了回来,苦着脸说道:“皇上,几位皇子都等着您秋狩,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哼!”龙迁狠狠一拍桌子,“这日头多站几下也不能怎么着吧,嗯?”
“是……是老奴多嘴了……”大太监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捂着通红的脸再次退了出去。
龙迁过继而来的皇子不仅有先帝的两位双胞胎,还有几位年纪稍小些的皇亲国戚。龙入明常年在外戍守边疆,自然也与他们不太熟络。龙飞白人精似的,把这几位名义上的兄弟关系打点得妥帖,几乎是惟命是从。
朝廷里的流言比什么都快,龙迁偏爱龙入明一事早已传开了,朝中大皇子一派的人风生水起,明里暗里都暗示着大皇子即将成为太子。这自然让几位偏袒龙飞白的皇子们很是不满,此刻他们站得腿酸,更是出声道:“父皇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五皇子年纪最小,人看着也聪明伶俐的,便答道:“我昨天看着大哥半夜从父皇的帐篷里出来,保不准发生了什么呢。”
四皇子又接口道:“大哥这才收复西疆,威风得很,怕不是口出不敬冲撞了父皇?”
龙入明心中有事,对这些挑刺的弟兄们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前方龙迁的帐篷。
龙飞白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们几个啰嗦什么,皮痒了?怕父皇听不到你们在这里多嘴?”
正吵着,龙迁便掀了帘子出来:“吵吵嚷嚷的,在说什么,也说给朕听听如何?”
众皇子忙噤了声,无一人敢在盛怒的龙迁面前发言。最后还是龙飞白走上前去扶着龙迁上了马:“父皇,听闻他们很是养了些白狐,今日飞儿便为您打上几只来做衣服。”
龙迁腿脚都还软着,也亏龙飞白来扶了他这么一下,他心中一软,却又要维持皇帝的身份
', ' ')(',便答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射头鹿差不多。”
龙飞白见叔父脸上隐隐有笑意,便朝身后的几位皇子使了个眼色。他们驱马跟在后头,忙捡了些讨喜的话,这件事情也才算过了。
众人策马过了红树林,龙迁却当真见着了一只白狐,当下一时兴起,便驱马而追。
后头的皇子哪里追得上汗血宝马的速度,三两下便落在了后头,唯有龙入明龙飞白两兄弟紧紧地跟在龙迁身后紧追不舍。
三人追得深了,也不知到了何处,只觉这茫茫密林中,哪里还有白狐的身影。
龙入明驱马向前,忙劝阻道:“父皇,此处离营地太远,恐怕另有野兽出没,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龙飞白听闻此言,便冷笑道:“威风的大将军斩敌千人,还怕了这小小禽兽不成?”
那白狐毛色光华耀目,龙迁心里痒痒的,总觉得不抓住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便也说道:“明儿无需太过担心,这日头正好,又有你们在朕身侧,离得远些也无妨。”
龙入明抬头而望,三两下便看出现在虽是阳光猛烈,但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有暴风雨来临,正欲劝阻,谁想龙迁早已往林中去了。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才小半个时辰,便乌云蔽日,狂风大作,更是看不清前路,这下想回去也无路可走了,看来只有在这林中等这雨停。
三人沿路寻找,总算找着了一处山洞。龙入明看这雨势,恐怕一时半会还停不了,只得在邻近找了些还干着的树枝当做柴火使用。
等雨停了,外头的天也完全黑了下来,看来今日当真是走不成了。龙入明看了一眼弟弟,又说道:“我去外头找些吃的,你保护父皇。”
龙飞白点头应下,为防龙迁感了寒气,便将他牢牢搂在怀中:“叔父,说不准那狐狸成了精,特意勾咱们过来的。”
龙迁在他怀中蹭动几下,讥讽道:“不是你说要给朕取白狐皮的?”
龙飞白咳嗽几声,瞧着怀中人俏丽的容颜,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皇叔,我打小的时候瞧话本里的狐狸精,常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模样才能迷惑人心,直到我看见了您。”
龙迁脸红得像抹了胭脂:“说什么疯话!”
他的黑发被雨打湿了不少,散乱地贴在脸庞上,愈发衬出这天人之姿来。龙飞白吸了一口气,手不老实地在龙迁胯间摸索起来,很是有些暧昧情色的味道。
“唔……别闹……要是明儿回来看见……”龙迁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体仍自觉地在龙飞白怀中磨蹭着。
“哥哥不会那么快回来的,就进去一小会不会有事的。”龙飞白温言哄着怀里的叔父,三两下就分开了那昨夜刚被开垦过的淫穴。许是昨晚实在肏得太厉害了些,那处阴唇外翻着,红如霜叶,隐约还透着些葡萄的香甜味道。
龙迁那处还酸痛着,被他一下下拨弄得又痛又爽,声音都嘶哑着:“不行……飞儿……”
龙飞白手指略抽插几下便淌了他满手的淫水,又笑道:“我忍得住,叔父这骚穴也忍不住了。还是说叔父喜欢我当着哥哥的面肏你?”
“嗯……不……不要……飞儿……进……进来……”龙迁也很清楚自己这淫贱的身体,若是等下当着龙入明的面发起骚来,事情恐怕更难处理,不如趁着现在先满足自己。
龙飞白把叔父摆出了专供男人肏弄的姿势,用龟头沾着淫水将龙迁的两瓣屁股也弄得湿漉漉的,这才挺腰撞了进去。
“啊……好痛……”被过度使用的女穴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又遭到了巨物的侵犯,即使是像龙迁这样欲望过剩的双性之体,也经受不起这般折腾,“飞儿……慢……慢些……”
女穴内淫荡的媚肉饥渴地缠绕着鸡巴,龙飞白舒服地说道:“叔父还真是……口不对心呢……这里明明不肯放开我。”
“不……不是……啊……太深了……”龙迁高高地撅起屁股,满头青丝滑落在冰凉的石头上,小穴贪婪地迎合着侄儿的动作。他素来是过惯锦衣玉食的,哪里想过会有一天在这山林野外与侄儿幕天席地地野合,更何况……还需得瞒住明儿……
龙飞白似也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又温柔地说道:“叔父看来怕得很,明明昨天才被哥哥肏过,是怕他知道你真的天生这么淫荡,还是怕咱们偷情被他发现?”
偷情这个词大大刺激了龙迁的神经,虽然早已被龙入明撞破过自己的淫事,但此刻仍有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感:“飞儿……快……快些……”
龙飞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自言自语起来:“原来叔父这么喜欢偷情和被人偷窥,好,下次咱们回宫再试试地方,譬如……”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好,是哥哥回来了。龙飞白思索片刻,立即将阳物从温热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又替两人整了整衣冠。
情欲戛然而止的痛苦让龙迁瘫软在龙飞白的怀中,直到龙入明进来后看见他脸色通红,忙问道:“父皇可是受了凉?”说着,又狠狠瞪了弟弟一眼。
', ' ')('“有我在,父皇哪里会受凉,热得出了一身汗才对。”龙飞白瞧了眼他带回来的红果,蹙眉道:“这又是何物?”
龙入明答道:“行军途中干咳,常用山中野果饱腹。父皇放心,我方才已尝过数枚,应当无毒。”
龙迁自是信他,当下也不疑便捡了几枚服下。那果汁甘甜无比,甚是美味,龙迁腹内饥饿,便是忍不住多食了几枚。
入了夜,暴雨方歇,星空倒显出一片难得一见的银河来,龙迁从这狭窄山洞中望出去,却也觉与宫内大相径庭,自又是好一番感慨不提。
龙入明担心弟弟趁叔父睡着又行那不轨之事,便特意将他的衣物铺得远了些,自己则是睡在了龙迁身旁,方便保护他。
龙迁哪里是睡得惯这生硬的石头的人,他以为龙飞白肯定不会放过睡在他身旁的好机会,这才毫无顾忌地朝身旁柔软的热源靠了过去,头很是自然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中。
龙入明一惊,但又不好出声提醒,只得尴尬地把最爱的叔父搂在了怀中。
龙迁合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刚才龙飞白肏弄自己的场景。他天生欲望强烈,更何况是被挑起了情欲却无从发泄。虽是想着龙入明离两人不算太远,但情欲的煎熬使他也胆大了几分,轻轻地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轻声唤了句飞儿。
那声音含着丝丝娇媚,喊得龙入明立时便挺立了起来,他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生怕自己又重演昨夜的错误。
龙迁见身旁人半天没有反应,便以为他睡了过去。他一咬牙,干脆挺起了臀部,在龙入明胯间肆意磨蹭着。他碰到那粗硬的东西,心中又暗骂道:分明都已经这般了,还非装作不动声色,飞儿这孩子就喜欢这样逗弄他。
虽是如此嫌弃,龙迁实际上可是受用得很。他笑着身体向下挪动些许,握住那鸡巴便吃了起来。
龙入明阳物骤然将被软腻的东西所包裹,他惊喘一声,险些漏了馅。
那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滑动,将每一处都含得水光发亮,在黯淡篝火下瞧着倒像裹满了一层油。
龙迁从未这般仔细地瞧过这让他欲仙欲死的宝贝,那紫黑色的龟头怒张着,狰狞的模样足以显是男人极强的性能力。他红着脸,又尽力地帮眼前男人做起了深喉。
他含得极深,几乎要把龙入明的囊袋也尽数吞入。龙迁的喉咙无师自通地动作着,将龙入明这位才开荤不久的将军伺候得欲罢不能。
龙入明虽不敢抬头,却能想象得到此刻龙迁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在替他舔鸡巴。那张平常只能在皇座上看见的脸如今正匍匐在自己身下,用红舌裹着男人的阳物,小脸被挤到变形,微微响起的水声足以证明他舔得是如何津津有味。
见龙飞白半晌不说话,龙迁心里头也是一阵纳闷。这小子向来胆大包天,更出格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如今没他说些淫话,自己倒还真有些不适应了。他诧异着,舌尖便往马眼的沟壑处略微一扫,随即便是一股滚烫的津液从那处激射而出,瞬间灌入了龙迁的食道之中。
“唔……”龙迁来不及躲闪,瞬间便呛了满嘴的精液。他再也承受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龙飞白听到这阵声响,还以为叔父当真受了凉,谁想这萤萤火光下,竟现出一张满是精液的面容来。
“叔父!”
龙迁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来,这才看清龙飞白的面容,也就是说……刚才自己……他捂着嘴,声音都是颤抖的:“明儿……我……”
龙入明心中对他的幻想此刻被彻底打破了,昨日他还可安慰自己那是春药的过错,今日……罢了……他冷笑着说道:“若是知道叔父天生就是这么淫贱的模样,我早些用鸡巴捆住您不就成了,何苦受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他捏着龙迁的屁股,还半软着的阴茎赫然闯入了肉穴,“弟弟,一根鸡巴,怕是还满足不了叔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言语中不带一丝感情,与昨日同龙迁深情表白的那个判若两人。
龙入明便也不再客气,肉棒对准后穴,结结实实地捅到了底。
彩蛋:被两兄弟爆肏的后续
龙迁被夹在面容相仿的两兄弟中间动弹不得,自己第一次前后两处穴眼都被填得水泄不通。
他流着泪,骚穴被捅得绵软不堪,如泉眼般直往外流着骚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往前一分,是面前龙入明长枪般的肉棒,往后一分,又是身后浸淫风月的龙飞白。他被两兄弟顶来顶去,如同在暴风雨中无助漂泊的小船,是半点由不得他自己控制的。
两根连形状都大致相同的鸡巴,或是胡乱在骚穴内冲撞,或是极有规律地在骚心上顶撞。但不管那样,都直把尊贵的皇帝陛下逼得潮吹不已。
龙迁昏昏沉沉地,又凑过去亲龙入明的唇:“明儿……明儿不要怪叔父……都是叔父太淫荡……勾引了明儿……不是明儿的错……”
眼前人同时被自己的孪生兄弟肏弄着,龙入明不禁生出一种自己生了两根鸡巴,将身下叔父肏得魂飞魄散的错觉来。龙
', ' ')('迁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他听不太清楚,却也明白了大半。
平日里龙迁无论吩咐他什么他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软着身子哀求自己。
他再插了数百下,心也被龙迁的话磨得软了:“叔父……我知道了……”
“唔……好大……明儿……明儿肏得叔父好舒服……”
龙飞白不甘示弱地在后头重重地挺了挺胯,囊袋将肉臀打得啪啪作响:“皇叔好狠的心,这样就将飞儿抛在了脑后。”
“啊……不行了……飞儿……飞儿也好棒……次次都……都能捅在叔父的骚点上……”
龙迁被插得双目失神,整个人仿佛都化作了情欲的容器,只知道无止境地接受男人们射进来的精液。
外头暴雨再临,洞内春光无限。又是一个淫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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