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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聊了这么久,有点累呢,嗯,时间也不早了,各位小仙女记得睡个美容觉哦,我们这边下播了,再见~”
“哎,晨曦,你也来跟大家说个再见啊!”
“哦,大家晚安。”午夜的直播间响起了一个极其好听的男人声音,虽然听上去有些疏离冷淡,但仔细听的话,仍然可以感觉到他有些紧张的声线。
“喂,陈曦,都直播两个月了,你怎么还是不习惯啊。还好我一开始就让你走的高冷路线,果然没错。”一个穿着粉色T恤的男生走过来拍了拍陈曦的肩膀,随即走进了洗手间卸妆。
这个看上去很开朗的年轻人叫做应远暮,和略有些高冷气质的陈曦是大学同学兼室友,因为已经大四了,而应远暮从大二开始就钻研着直播,所以到现在已经累积了一定的人气,他好像也打算以此为主业继续发展下去。
而那个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的男人叫做陈曦,他长得很好看,就像是从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男生。在决定和应远暮一起直播之前,他曾经去几家公司实习过,但最后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辞职了。有的是因为工作不适合,有的则是因为性骚扰的女上司,这一点让他非常头疼。
在陈曦接了几个模特的私活之后,更是被第一次见面就收到房卡的事情吓到说不出话来。他看上去高冷不可接近,其实只是因为害羞而已,身边唯一了解他的也只有室友应远暮了。当他把被骚扰的事情告诉应远暮后,后者却是笑了笑说道:“我看你平常都没有性生活,真的很好奇你平常都是自己用手的吗?偶尔尝试一下约炮也不错哦。”
陈曦很清楚应远暮对于性的开放程度,他在外面有过不少炮友,男女都有。陈曦认为这是个人价值观的问题,没有什么意见,可换成他,他实在是受不了。
应远暮卸了妆,陈曦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有些呆滞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对于自己的好看向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以至于在被评为学校校草的时候还惊讶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远暮也为此吐槽过他:“你到底对于自己的脸有没有自知之明啊!”
陈曦有些迟钝地想着这些事情,却发现应远暮正在背后双手抱胸看着他。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么张脸长在你身上真是浪费,我要是有你这张脸,现在早就是平台流量担当了。”
陈曦眨了眨眼,难得有些羞涩地说道:“我觉得你也挺好看的。”
和直播时候那个略微有点调皮的应远暮不同,他在生活中的气质非常温柔,是偏向人妻那款的。实际上,陈曦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和他能平安相处这么长时间,陈曦从小父母离婚,他是跟了父亲的,从本质上来说,他十分缺乏这种母爱,从而对温柔的人都没有抵抗力。
“是吗?”应远暮绽放出一个笑容来,突然上前在陈曦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迅速地推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陈曦有些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并不讨厌应远暮这样的触碰,只是觉得……很奇怪。
“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吧,明天活动可要早起。”应远暮笑着挥了挥手,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陈曦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明天有个粉丝见面会的活动,说是粉丝见面会。其实也就是漫展上的一片小区域而已,他们两人作为被平台方邀请而来的主播之一,和其他人一起做做签售什么的。
贩卖的都是些什么钥匙扣便利贴之类的周边小物,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对于提升他们两人的人气还是很有帮助的,何况陈曦这一露面,突然暴涨的女性粉丝不要太多。
陈曦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多人围观自己,看着那些少女们露出的眼神,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躲起来。应远暮倒是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他清楚自己的粉丝里有不少萌他和陈曦CP的,还时不时搂搂陈曦的肩膀,或者在他耳畔低声说话什么的发发福利。
女孩子们也很懂,纷纷低声讨论了起来。陈曦有些无奈地看着在旁边偷笑的应远暮,低声问道:“她们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啊?”
“谁知道呢。”应远暮快速地在签名版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对面前的少女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劳累,陈曦感觉自己签名签到手都要断了,可事情还没结束。按照惯例,应远暮是会叫上自己直播间贡献榜上前几名的大佬一起去吃个饭什么的,今天陈曦作为被绑定的CP自然是要和应远暮一起去的。
在场的人多数都是女性,但也有几名男性粉丝。应远暮的男性粉丝,陈曦不禁想起来某些糟糕的事情。他皱了皱眉,随便选了个地方坐下。
虽然是粉丝见面会,但其实大家也没有那么拘谨,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起先还有应远暮在活跃气氛,可陈曦喝了几杯酒后,却发现身旁的应远暮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或许是去厕所了吧,陈曦这样想着,不过这样把大家都扔在这里也不太好。陈曦想了想,决定起身去把
', ' ')('应远暮找回来。他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模模糊糊地想着:应远暮,你该不会……
厕所的门并没有关,应远暮平常那或娇俏或温柔的声线此刻全数化为了甜腻的呻吟,是那种酥到人骨子里去,简直能让人融化的声音。
“啊好舒服,越哥干得我好舒服……嗯,大鸡巴要把骚逼操烂了……唔……”
“几个月没来看你,又比之前骚了不少啊,刚刚在签名的时候被我看着骚逼就流水了是吧,还和你的那个什么室友卖CP,他鸡巴有我大吗,能满足你吗?”
“不是……越哥,啊……我和他没有关系,就是普通室友而已,他……他没有碰过我,我不知道……啊……”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我可能还相信,可是你这个言出无信的婊子,我可什么都不敢信。”
“啊啊啊……插到那里了……”
被称作越哥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朝门缝看了一眼,又老练而狠辣地在应远暮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此时,陈曦才看到此人的真面目。那如同狼一般的眼睛,就是那个应远暮贡献榜上排名第一的人。
应远暮无所察觉地继续呻吟着,明显是被男人奸淫得失了神。陈曦想离开,可偏偏根本挪不动步子,只能透过那可怜的一点缝隙,看着应远暮高高撅起屁股,用屁眼吞含这男人粗黑色的鸡巴,羊脂玉一样的屁股不停起伏,露出被操得水光发亮的肉洞来。
这并不是陈曦第一次撞见应远暮这样的情况,早在一年前,他就遇到过应远暮被一个男人压在家门口的电梯前。他以为是室友遭遇了猥亵,连忙上前给那个男人就来了几拳。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应远暮的金主。那次之后,陈曦的脑海中总是会莫名其妙出现应远暮被那个男人,或者说是许多不同的男人压在床上肏干的场景,但无论哪一个,那个被男人奸淫的应远暮都痴迷地望着那些男人,乞求着他们把大鸡巴捅得更深些。
那件事情过后陈曦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应远暮也向他保证不会再对他们出手了。结果,陈曦冷笑起来,果然是这样,应远暮就如同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男人紧扣着应远暮的身体,像是故意把他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双腿大张地对着厕所门,恰好能够让陈曦看清楚那根黑色狰狞的阳物是如何在应远暮娇嫩的小穴里疯狂进出的。
“叫得这么大声,想让其他男人一起过来轮奸你?”
“是的……啊……越哥还不够,啊……下次越哥找更多的人……啊……一起来插死母狗的骚逼。”应远暮尖叫了一声,爽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鸡巴插得他的肉道扑哧作响,前方可怜的肉棒不住地往下淌着水,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稠液体就这样流了一地。
陈曦像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一起吃饭的粉丝之一好像也来洗手间,看到站在门口的陈曦不禁出声道:“晨曦大大,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我……”陈曦猛然一惊,转过头来,默不作声地将厕所的门合上了,对女孩挤出一个笑容来:“没什么。”
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一般突然跑上前来说道:“晨曦大大,我……我以后也会支持你的!”
“谢谢。”陈曦话音刚落,厕所的门却突然打开,那个被称作越哥的男人此刻已经是衣裳整齐地走了出来,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陈曦。
后者此时方才注意到他的模样,男人与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陈曦完全不相上下,甚至在气势上还压了陈曦不少。他的头发有些长,额前的碎发恰好遮住了凌厉的眉角,让男人显得更加邪魅狷狂起来。
女孩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迟疑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越哥?”
薛且越突然笑了起来,颇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头发:“你们都在厕所门口干嘛?”
“晨曦大大是来找暮暮的,你们都没回去,我们都要无聊死了。”
薛且越点了点头,算是对陈曦打了个招呼,随后径直扬长而去。
陈曦推开厕所门,反手将它上了锁。果然,刚刚到达高潮的应远暮此刻仍然是刚才那副淫荡的模样,他背靠着墙,脸色一片绯红,右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肉棒上,不住揉弄着龟头。左手则是还停留在那已经被鸡巴操圆的肉洞中不断进出着:“啊……越哥,还不够,继续操我……啊……”
他的头高高仰起,像极了濒死的白天鹅,整个人都泛着情欲光芒,让陈曦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硬得发疼。陈曦缓缓地走了过去,应远暮以为是薛且越再度归来,一把抱住了他:“啊,越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你是舍不得越哥还是舍不得男人的大鸡巴?应远暮,你果然如他所说,就是个满口谎言的婊子。”陈曦狠狠的几巴掌打在应远暮的脸上,让后者的面容迅速出现了红肿的痕迹。
“陈曦……是你啊,嗯……是你也好,嗯……快来干我,啊你想操我吗?我可是想你的鸡巴想了好久了。”
“陈曦你知道吗
', ' ')(',我经常嗯……在你的房间,在你的床上自慰,想象是你的大鸡巴在干我,嗯……干得我全身都软了,只会不停地在你的身下发情。”应远暮踮起脚尖,凑到陈曦的耳畔说道:“刚才我感觉到你在偷窥我被人操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全部都是你,陈曦。”
陈曦突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本来想狠狠地教训应远暮一顿,让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可是对方这出乎意料的话语,让他顿时没了声,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想到应远暮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自慰,陈曦竟然没有想责怪他的意思,反而是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应远暮与他牢牢地贴在一起,自然也感觉到了陈曦的身体反应。他感觉到那火热的肉棒,不禁内心窃喜,立马蹲下身来,三两下将陈曦的裤子拉链解开,露出那根雄壮的男性器官来,他想也不想,用小嘴将整根鸡巴悉数吞了下去,一直让龟头顶到自己柔软的喉咙处。
应远暮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把从前在旁的男人身上学到的口交技术全数用在了陈曦的身上。他先在龟头上吮吸几下,然后头前后摆动起来,任由鸡巴在嘴里出入,模仿出交媾的动作来。闻着那股青涩而熟悉的气息,应远暮淫心大动,刚刚才被操过的后穴又流出一股淫水来,把还没有拉好的牛仔裤浸得湿透。
他一边舔一边观察着陈曦的反应,含糊不清地问道:“陈曦,我舔得你舒服吗?”
后者羞愧得面色通红,他虽然清楚这一切都是错误的,是不应该发生的,可是压抑了许多年的欲望一朝爆发,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应远暮的嘴,所以他自能含糊不清地应了几声。
应远暮会心一笑,却是突然将鸡巴吐了出来,强行拉着陈曦出了厕所。陈曦整个大脑一片浆糊,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去捅一捅,哪里还分得清什么东南西北,三两下就被应远暮带到了这家酒店的房间里去。
本来应远暮要定这家作为粉丝聚会的活动时,陈曦是拒绝的,因为这家市内出名的五星级酒店价格不菲,他作为主播之一,肯定是要承担一半的钱的。可当时应远暮让他不用管,陈曦也就没多问。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刚才的那个越哥付的钱吧,还顺便开好了房间,还真是体贴。
应远暮正想凑上来继续吃他的鸡巴,又发现陈曦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只能问道:“怎么了?”
陈曦冷冷地问道:“他操你操了多久了?”
“你真想知道?”应远暮挑逗似的看着他,又拍了拍自己满是淫液的大屁股说道,“你来操我,操得我舒服了,我就把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陈曦冷哼一声,扶着自己的鸡巴作势就要往里捅,却被应远暮阻止了:“刚刚我替你含了含鸡巴,作为回报,我的好室友怎么也得帮我舔舔穴吧。”
他话音刚落,门口又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骚货最喜欢别人给他舔穴,你要是把他舔得舒服了,他天天缠着你不放。”陈曦吓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就去抓衣服。
应远暮笑道:“你慌什么,这里是越哥开的房,他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被称作越哥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轻轻关上了房门,几乎要和黑色的背景融为一体。被那种眼神盯着,无论是谁都会打寒颤吧,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陈曦正想推开应远暮,可后者已经张开双腿,将小穴送到了他的嘴边。那还流淌着精水的地方不但没有什么腥气,反而还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陈曦深吸了一口气,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决定暂时无视掉门口的男人。而是将头埋入了应远暮的私密之处,缓缓将脸贴向眼前那迷人的后穴,急忙地将舌头凑了过去。那种几乎让应远暮头皮发麻的感觉使他身子如遭电击一般向后高高仰起,难耐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啊啊啊啊……陈曦,好舒服……再多舔舔……”应远暮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陈曦的舌头伸进菊穴之中舔着内里的褶皱,温暖而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让应远暮的身体忍不住一颤一颤的,将陈曦的脑袋夹得更紧了。
菊穴之内除了淫水甚至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陈曦脑中闪过厌恶的感觉。但这种念头不过一闪即逝,他很快就被应远暮的淫叫给征服了。应远暮不停抬起腰身,将那骚穴往陈曦嘴里送。陈曦只得张嘴整个将他的菊穴含住,拼命吮吸着其中流出来的淫水,同时舌头长驱直入,如同交合一般进出地舔着。
不知是因为陈曦本身的原因还是刚刚泄过一次的应远暮尤其激动,没一会就喘着气求饶道:“啊……我不行了,陈曦,你……你怎么这么会舔,啊……好痒,你快点用鸡巴捅进来。”
听到他的催促声,陈曦这才抬起头来,看到平素温柔的室友此刻媚眼半睁,就如同女人一般在床上勾引着他。这样的反差让他顾不得还有旁人在侧,瞬间反身压住了应远暮,用手扶着自己那根已经涨得通红的大鸡巴,在菊穴上浅浅磨蹭了几下,就用力地全部捅了进去。
所幸之前应远暮那窄小的甬道早已被人开拓过,所以即便是陈曦
', ' ')('这样巨大的物什强行插入他的双腿之间,他也并没有觉得如何痛苦。只是张大了嘴发出呻吟来,一双眼睛望着门口男人站着的方向,完全是一副沉沦在肉欲中的模样。
陈曦也不算是处男,但和男人做还真是第一次。屁股比女人还真是要紧了好多,更何况他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过荤了。陈曦用自己那粗大的鸡巴在应远暮的体内横冲直撞,疯狂地进出着。许久没有尝过的性爱滋味让他身体都兴奋了起来,尤其是在他这个年纪,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越插越猛,让大龟头狠狠地顶撞在应远暮的骚心上,逼得后者口水直流,根本合不拢嘴。
应远暮的菊穴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挤得他又痛又痒,又酸又麻,全身如同电流环绕,使得他的淫荡本性得到了更进一步的激发。伴随着陈曦越来越快的抽插,应远暮更加敏感起来,内心疯狂地渴望着:“啊……不够,一根鸡巴不够,越哥……啊……嘴里也想吃到越哥的鸡巴……”
陈曦干红了双眼,没想到这个外表清纯的室友居然还不满足,更是狠狠地将两颗睾丸也要挤进肉道里去:“真是个骚婊子,难怪喜欢勾引男人呢。不止是榜一,刚才一起吃饭的那些男人是不是都操过你啊?”
应远暮控制不住地大声浪叫了起来:“啊……是的,他们全部都操过我,唔……我被他们一起轮奸,整个身上被灌满他们的精液……啊……好多鸡巴一起操我,好舒服……”
陈曦疯狂地抽插了好一会,感觉到那股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这才缓缓地停下来以缓解,手则是绕到了前方捏着应远暮的小奶子说道:“原来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了,亏我我和你一起当了这么久室友,以为你现在直播间的人气都是努力得来的,没想到还是在做婊子的事情。”
被干得神魂颠倒的应远暮根本听不清此刻的陈曦在说些什么,他张着嘴,下巴微微颤抖着,不停发出淫荡的叫声。
“是……啊,直播很……很快乐,又……又有鸡巴可以吃,啊……所以我才,陈曦你的鸡巴干得我好爽,不行,我要死了……”陈曦的肉棒早已被应远暮的淫水所淹没,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碰撞的啪啪声,陈曦甚至还抬起头来颇为挑衅地看了眼门口观赏的男人:“看来你技术不行啊,操了他那么就他居然还不够。”
门口的薛且越笑了几声,走上前来,鹰一般的目光盯在交缠的两具肉体之上:“我行不行你也要试过才知道,不然你来试试?”
说罢,他竟是在应远暮的龟头上狠狠掐了一下:“这么久,也该射了。”
应远暮尖叫一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他的菊穴紧缩着,浑身颤抖,如同虚脱一般倒在陈曦的怀里:“啊……射了……好舒服,啊……”
陈曦被他这样一绞,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起来。他如同野马奔腾一般双手紧搂着应远暮的屁股,用足了力气拼命地抽插着,龟头如同雨点一般打在应远暮的前列腺上。他就这样在还有另一个陌生男人围观的情况下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操男人屁眼的经历,喷涌而出的精液洒在室友的菊穴深处。
应远暮喘了一会,稍稍抬起头来,这才看见薛且越对陈曦探索的眼神。那种情欲的眼神是他极为熟悉的,他心中一痛,妄图想转移薛且越的注意力,勉强撑起身子在薛且越身旁娇蹭道:“越哥,嗯……无论你想要多少次,我都可以陪你的。”
薛且越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在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就你这个被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烂逼我已经没兴趣了,我今天想玩点新鲜的东西。”
他坐在床边,大手在陈曦翘起的臀部上来回抚摸着,那里还覆盖着一层薄汗,看起来格外性感。
陈曦全身一个激灵,转头一看,却看到了那个令他无端恐惧的黑衣男子淫邪的目光。他故作镇定地打开了薛且越的手,起身想要穿上衣服离开:“你要做什么?”
“怎么,应远暮拉你一起来做主播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吗?”
陈曦看了应远暮一眼,后者脸上满是担忧,赤裸的身体上是自己刚才留下的各种痕迹,还有腿根处缓缓流出的精液。这让陈曦脸上一红,又问道:“告诉我什么?”
薛且越站起身来,不急不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来点上:“告诉你这个平台的主播分为两种,一种是传统意义上的主播,另一种呢则是像你们这样,只要给钱就能操的。”
“你说什么?”陈曦脸色剧变,“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猛地冲到了应远暮面前问道:“应远暮,你今天把事情都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半软的鸡巴摇摇晃晃的,抵在应远暮的龟头上,后者难得羞耻地退后了几步,哭丧着脸说道:“就像越哥说的那样,我们是可以……为礼物榜上的人提供性服务的。”
陈曦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些女人呢?一起来聚会的不还有女孩子吗?”
应远暮还没有说话,薛且越就冷笑道:“如果那些女孩子要和这个婊子发生关系,按照规矩,他也是不能拒绝的。先前就有个胖婆娘看上了应远暮,每月找他来上那么几
', ' ')('回,后来还是他受不了,来跪着求我才把这事情了结的。”
陈曦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什么也不敢再想下去,只想赶快从这个噩梦一样的酒店逃离。
可是薛且越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一把抓住陈曦的手,将陈曦压在了墙上。曾经做过平面模特的陈曦已经很高,可此刻他才发现,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比他还要高上了不少,而且……那种压迫感,让陈曦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男人所从事的职业。
“欢迎来到地狱。”宛如恶魔的低语在耳旁响起,然后是重重的几个耳光落下,打得陈曦眼前一片昏黑,几乎要昏过去一般。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甚至还能听到应远暮的哭喊声:“越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我都可以的,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薛且越一脚把应远暮踢到了旁边,冷笑道:“贱货,你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你身上花那么多心思,那是因为老子一开始看上的就是陈曦。你这淫荡样我见得多了,还是像陈曦这种操起来才带劲。怎么,你喜欢他是不是?可惜了,以后他被我的鸡巴操得服服帖帖,早该不记得你是谁了。”
薛且越回过头去看躺在床上已经完全动弹不能的陈曦,仔细地打量起他这一身堪比男模特的身材来。散发着小麦色光泽的皮肤上全是薄汗,还有着情欲过后的一种红色,摸上去手感极好,无论是腰还是屁股。
而他身后那个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还是粉红色的,看上去鲜鲜嫩嫩,让薛且越久违地体会到了那股强奸处男的快乐,他用手掌心贴着陈曦的菊穴,稍微磨蹭几下,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少量的淫水。
原来他也是有反应的。这个发现让薛且越笑了起来,转头对趴在地上显得弱小无助的应远暮说道:“你看,你自以为的直男室友随便碰一下屁眼也出水了。”
薛且越靠近了些,深深地嗅着陈曦身上那股专属于年轻人的气息。和应远暮不一样,他的味道干净而纯粹,并不是薛且越闻惯的那种风尘味。他抓住了陈曦的手,将自己粗大的阳物塞入了那双手中:“你做过这种事情吗?”
陈曦感觉自己的手像被枷锁牢牢禁锢住一般,强迫着帮男人撸动阳物,他怒道:“谁没有帮自己弄过?”
薛且越笑了笑:“我是说帮别的男人。”
陈曦急促地喘息着,只是被薛且越的眼神盯着,他就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自由,即将沦为他的禁脔:“当然没有,我……我又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变态!”他的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应远暮。
“这话不对,你刚才操他不是操得很带劲吗?”薛且越也伸手去挑逗着陈曦的龟头,说道:“我刚才看你这里涨得老大,操这么个松货都这么舒服?”
陈曦对他的触碰显然极是抗拒,他感觉自己那里像被烫伤一般,好似被薛且越碰了之后就不干净了。他怒吼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打掉了薛且越继续探索下去的手,同时也松开了还握着他阳物的另一只手。
看到这一幕的应远暮简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清楚得很,忤逆薛且越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然而出乎意料的,薛且越并没有生气,只是这次,他动真格的了。他的一双手臂紧紧抓住了陈曦的手腕,整个人如同泰山一般压了上去。明明都是成年男人,为什么他的力气会这么大……陈曦还没有明白过来偶尔只去几次健身房的他与薛且越这样的格斗专家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
薛且越的手微微颤抖着,并不是紧张,而是兴奋。早在偶然间翻过一页杂志时见过陈曦的照片时,他就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个大学生搞到手。
很可惜,陈曦并不是本地人,身边也没有可以用作威胁的棋子。于是薛且越只能选择从他的室友应远暮身上入手,恰好,他是个很上道的人。
陈曦的直觉告诉他惹恼面前这个阴沉的男人绝对没有好下场,他感受到了男人力量之后隐藏的那股暴虐的欲望,他不明白,为什么薛且越明明有那么多男人可以玩弄,偏偏选上的就是自己。自己最后也会变成应远暮那样,变成只要男人操屁股就会浪叫的母狗吗?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充满了绝望,甚至有些头晕目眩了起来。
陈曦看上去是非常厌恶同性恋的,因为天生独来独往的性格,他看上去显然也有几分高冷,不是那种可以轻易征服的男人。薛且越正是痴迷于他的这一点,才想着要将他调教成自己的母狗。
而薛且越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就像是在品尝开胃菜一般,在陈曦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那温暖还有些潮湿的肌肤和他冰凉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曦打了个哆嗦,整个人仿佛僵硬了起来。他能感受到那双冰冷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他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直到男人终于把手指捅入了他的菊穴中去。
薛且越脸上看似平静,内心实则翻起了惊涛骇浪。处男的穴有些干,但是格外地紧。再回头看看陈曦眼中的惊慌和恐惧,薛且
', ' ')('越瞬时觉得世上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时候更美妙了。
甬道里很软,虽然格外紧致,但薛且越敢作出保证,只要一个月,这里就能塞一只拳头进去。
于是他躁动不安地将那搅动着后穴的手指加重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甬道中的异物刺激着陈曦的神经,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那种被指奸的情况下感觉到了一丝美妙。即使他紧闭着眼睛,如同女人一般承受着这种侮辱,可薛且越那张脸仍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男人刚毅的脸庞,鹰一般的眼睛,薄唇,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杀气。
恐惧让他开始发抖,这个素来外表淡漠的校草,此刻也忍不住侧过头去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可这样,恰好把他的耳朵露在了薛且越的面前。他的耳朵泛着红,看上去可爱极了,薛且越在这之前从未想过原来男人的耳朵也能这么惹人心动。他的吻一下落在了陈曦的耳垂上,鼻尖环绕着年轻肉体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着迷而疯狂,情不自禁地在陈曦的脖颈上留下了无数道红痕。
陈曦的身体依然处在一个极度紧张的状态中,应远暮心疼地看着他皱着的眉头,突然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并低声哀求道:“越哥,我来帮你好不好,等下你操他的时候会比较舒服。”
薛且越看他一眼就明白了应远暮的心思,他讥讽地说道:“才这么一会逼就开始痒了?”虽然是这样说着,他却让了位置出来,转到陈曦的后方去用龟头蹭了蹭男人的臀瓣,将前方的位置让给了应远暮。
滚烫的鸡巴乍一触碰到陈曦的肉体,后者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烫伤了似的。薛且越已经涨得发疼的玩意抵在那紧致的穴口前,轻轻顶弄着,或许是因为应远暮在前方用嘴含住了陈曦的鸡巴,后方的穴口居然没几下就缓缓张开了。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薛且越难得夸赞了应远暮,他铁杵一样的鸡巴仿佛要被烧红了,看起来整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极为可怖。
陈曦全身上下剧烈地颤抖着,即使被夹在两人中间,也无法阻止身体对危险产生的本能反应。
薛且越挺腰送胯,将鸡巴狠狠地顶入了窄得不能再窄的细缝中。前方正被温暖小嘴裹住的陈曦几乎要被应远暮的口交给弄到失神,此刻却突然感觉下身仿佛裂开了两瓣,他疼得尖叫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划过。
交合的缝隙隐约流出了某种鲜红色的液体,这种刺目的颜色更加刺激着薛且越兴奋的神经,他死死按住陈曦的腰,奋力地将鸡巴往他身子里塞。
如同一根被烧得滚烫的烙铁将陈曦分开,即使前方的应远暮手口并用,使出了万般手段,他的鸡巴也仍是半软着的。
薛且越浑然不觉,只知道用粗大的阳根一点一点开拓这可怜的菊穴,顶得陈曦整个人都向前倒去。
“疼……好疼……”陈曦流泪的样子悉数落入了应远暮的眼中,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是被揪起来一样,他多么希望此刻是自己代替陈曦受这样的折磨啊。可身后的薛且越操得十分带劲,陈曦叫得越凄惨,给予他的快感就越多。
应远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从柜子里掏出了酒店常备的那种玩意。类似于催情剂,但没有那么大的作用,只需要闻一下,就能最大程度刺激情欲。他扭开盖子,将那玩意送到了陈曦的鼻尖。
后者不明所以地吸了几口进去,效果起得很快,仅仅数分钟内,应远暮就感觉到了口中那根鸡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菊穴在药力的推进下放松下来,即使仍然紧咬着薛且越的男根不松,但比先前已经好上太多。陈曦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终于感觉到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痛楚。他茫茫然地望着跪在自己身下口交的应远暮,后者却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
应远暮大胆地坐在了陈曦的腿上,就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菊穴很轻松地吞下了陈曦的巨物。前方被包裹的感觉大大冲淡了后方的痛楚,更何况薛且越已经在刚才探索到了陈曦的骚点。
一记猛烈的冲刺,让陈曦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他紧紧抓住应远暮的手臂,惊恐地问道:“那……啊……那是什么地方?”
应远暮终于松了口气,用菊穴裹着陈曦的阳根,急速喘息着说道:“啊……那是……那是男人的骚点,被鸡巴顶到就会很舒服……嗯,陈曦,你也顶一顶我的……”
他的双腿牢牢勾住陈曦的腰,同时脚也触碰到了薛且越的身体,后者冷笑一声,看着前方紧密交合的两人,突然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挥师猛进,仿佛正在同时操着两个男人一般,深深地摩擦着陈曦的骚点。
这一下使得陈曦体内分泌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激射而出,迸射在床单上,陈曦仿佛被这一下顶到了天堂。他翻着白眼,有些不真实地想着,原来被男人操屁股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比操逼还要舒服……他紧紧搂住了身前的应远暮,随着薛且越操自己的动作而操着应远暮,就像被身上人放荡的呻吟所感染一般,他的心底也涌现出无比的满足感,不由自主地也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来。
“啊……快些,啊……顶到那里了
', ' ')(',好爽……啊……陈曦,越哥……”
薛且越低吼一声,大手一把绕到前方捏住了应远暮的屁股,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紧密连在一起,猛烈地动作着,几乎要将这张床摇到散架。两根巨大的肉棒在不同的菊穴中急速进出着,仿佛要刺穿对方的身体。
一时间内,房间里充斥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忘情的呻吟声,囊袋撞在屁股蛋上的啪啪声和体液四溅的水声,这些原始而简单的声音让人疯狂。陈曦渐渐地放开了自己,仿佛也接受被男人操屁眼的事实,他此刻完全体会到了应远暮的那种快乐。应该说,世界上或许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快乐了。
整整一夜,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外面还在聚餐的直播间粉丝们,电话已经响了无数遍却也没有人在乎。直到第二天清晨,三个男人才逐渐从这场情欲的深渊中回过神来。只是仍旧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陈曦的后穴已经被操到红肿,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精液,而应远暮体内还含着薛且越的鸡巴,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自从那次回来之后,陈曦足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才缓过神来,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是……他自出生起形成的刻板观念让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奸的事实,无论这个男人是谁,甚至是应远暮,也不可以。
他没有搬出去对应远暮来说就已经是很高兴的事情了,应远暮这个星期以来也尝试过各种不同的方法想和陈曦搭话,可是后者就像不认识他或者从没见过这个人一般,冷漠地从他面前走过,然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如果不是他每天还会叫外卖的话,应远暮差点都要给他叫医生上门服务了。
即使陈曦已经接连一周没有再开过直播,可应远暮还是恢复了他的人设,日日在直播间嘘寒问暖,打打游戏画个画唱个歌,和粉丝们温馨互动什么的。
这天正是周五,晚上他如约地开了直播,或许是他今天的运气不太好,一连输了几局。作为一个辅助,应远暮的心情自然也不太好,他强压着怒火和直播间的粉丝们聊着天,却突然跳出了一个全屏公告。
那是来自薛且越的礼物,整个直播平台都会出现条幅宣传的那种。他口中说着谢谢越哥之类的话,实际上则是趁角色死亡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
通常来说,薛且越突然这么大手笔送他礼物,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果然,微信置顶里一条醒目的消息正是来自薛且越的。
“陈曦现在还好吧?上次只操了一次就走了,我寻思着还没够本。这样吧,明天晚上有一个私人直播,你和陈曦一起过来我的直播间。”
应远暮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没错,其实薛且越也是一个主播,只不过他的直播内容和他们的有所不同,他的直播是面向十分小众的VIP客户的,也就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性爱直播。但薛且越的直播间又格外不同些,因为他是以调教M出名的红牌S之一,在圈子里不知愿意被多少M乞求调教的主人。
可对薛且越来说,这只不过一份工作而已,但是偶尔把工作和生活结合在一起也挺有趣的,比如说他看中的陈曦,就是一个很好的调教直播素材。
“啊,这局又输了,大家不要骂我的队友啦,嗯,我给大家唱首歌吧。”应远暮微微笑着正在和粉丝互动。
“远暮哥哥超级温柔啊~”
“就是,要是我遇到这样的队友早就口吐芬芳,气到爆炸。”
“给远暮哥哥表白,不过好久没有看到晨曦啦,他怎么啦?”
应远暮正想开口,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是陈曦?!他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应远暮来不及管直播,连忙跑去开门,果不其然,一脸冷漠的陈曦正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他。
“陈曦,那个……怎么了?”
“你在直播?”陈曦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正好,我是想来跟你说我准备解约的事情的。”
应远暮面色有些难看,他咬了咬唇,犹豫地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解约的话需要付一笔大额的违约金,陈曦你真的没问题吗?”
“就算我负债累累,我也不想沦落为一个婊子。”陈曦颇为鄙夷地看了眼应远暮的电脑屏幕,“解约申请我已经提交上去了,就是……来告诉你一声,麻烦你转告那些直播间的小伙伴,我不会再回来了。”
应远暮隐约听出来了他语气中对直播间其他粉丝的留恋之情,毕竟无论薛且越对他做了什么,那些认真看直播的人还是占多数的。她们会经常给陈曦留言,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他打榜,在QQ群里关心他,这些都不是假的,而是一种真挚而纯粹的感情。他心中一动,顺势答道:“我明白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估计上面的人很快会来联系你去公司一趟,他们估计会刁难你,我陪你一起去。”
“多谢。”陈曦显然也有些惊讶他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也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好意。
他短暂离开的时间很快引起了直播间粉丝们的注意,有些耳尖的甚至听到了他和陈曦的对话,飞快地刷起屏来。
', ' ')('“????我没有听错吧,晨曦大大要退圈?”
“哇!不要啊,唯一的攻音!怎么可以这样就不直播了!”
“就是,那咱们平台男主播不是都无一无靠了吗!”
应远暮选择无视掉了直播间里询问的言语,而是给薛且越那边回复了一个微信:“没问题,明天我和陈曦会准时到。”
次日和应远暮一起坐在出租车上的陈曦望着窗外的天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他却完全不知道,在前方等待着自己的,根本不是什么解脱,而是另一个深渊。
“房间是在这栋楼的22层。”前台小姐笑得非常和蔼甜美,可那都只是表象,她在陈曦与应远暮进了电梯后迅速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啧啧,这么帅的男人,居然也要沦为那位的性玩具,真惨。”
刚开门,陈曦就看到了那张日日夜夜在他噩梦中出现的脸,他全身颤抖着,正想夺门而出却被应远暮拦住了,后者轻轻一扣,特制的指纹锁瞬间关闭,将陈曦困在其中。
“应远暮!你……你骗我!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的是不是!”陈曦愤怒地看着他,声音里的恐惧和颤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软弱。
应远暮心中一痛,却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如果陈曦就此离开,他一辈子也不会再有得到陈曦的机会,可如果把陈曦拖入深渊的话……他看向了薛且越,缓缓说道:“我们来了。”
薛且越对这样的剧情并不惊讶,他坐在沙发上,手上拉着一串偌大的串珠:“陈曦,听说你还跟他们说要解约,你还得感谢远暮救了你,如果不是他,恐怕你现在正在不知道哪艘船上,送往非洲给他们拍黑人群P的片子了。”
陈曦被他这番话吓得面色惨白,后背紧紧抵在门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应远暮咳了几声,说道:“越哥,你就别再吓他了,我怕他……要是想不开的话,何必呢是不是,对大家都好。”
薛且越笑了笑,却是拿起了遥控器按了几下。
“啊……好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熟悉而羞耻的声音瞬间环绕在整个房间之内,陈曦吓得站都站不稳了,抬眼一瞧,面前的大屏幕上播放的不正是在酒店厕所的那次性爱吗?薛且越竟然录了下来以此作为威胁,这个卑鄙的男人!陈曦紧紧咬着唇,恨不得将眼前男人千刀万剐。
“这不是被干得很舒服吗?”薛且越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语气平淡地说着:“要是下次再有想解约的念头,这段视频就会被发到你父母和亲戚朋友的手机上去,之后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了吧,陈曦。”
已经被逼到绝境的陈曦无话可说,只能苍白着脸点了点头。
“很好,”薛且越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去旁边换衣服:“今天是户外直播,不会那么大尺度的,你们放心。”
一脸失魂的陈曦被应远暮拉进了隔壁房间换衣服,应远暮用最快速的语气给他解释了薛且越的工作和他们可能即将面对的事情,然后拍了拍他的脸:“陈曦,我刚才说的话听到没有,你要是乖乖听越哥的话,以后可能还有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的机会,明白吗?”
“逃出去?呵呵,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正是你一步步指引的吗?”
应远暮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对不起,陈曦。”
事已至此,陈曦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他没有再理会应远暮,只是穿上了那套薛且越要求的衣服。那是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紧身T恤和黑色紧身裤,薛且越甚至内裤也没有给他准备,命令他们直接穿上了紧身裤,那东西将两人的裆部勒得紧紧的,从外面不但能清晰地看到奶头,连鸡巴的形状和长度都一览无遗。
两人刚从换衣间出来,薛且越就笑道:“远暮,换件衣服下面就流水了?”
应远暮一脸讨好地笑道:“想到等下要在外面被越哥干,我就忍不住了。”
薛且越一把将他拉进怀中,隔着紧身裤抠弄着他的女穴:“今天可是陈曦的主场,你带个假鸡巴自己插插不就得了。”
应远暮乖巧地点了点头,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挑选了几个程度适中的跳蛋,又走过去给陈曦手中塞了一个:“你要是现在不扩张,等下被越哥插就等着哭吧。”
还是逃脱不了被操的命运吗?陈曦几乎要把掌心中那小巧玲珑的跳蛋捏爆,他看着应远暮在他面前脱下了裤子,女穴很快就把那枚跳蛋吞了进去。薛且越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道:“怎么,陈曦,要让我帮你吗?”
“不用越哥动手,我来帮陈曦就好了。”应远暮笑着走过来,熟练地摸上陈曦的菊穴,顺道往手上倒了许多润滑剂,然后将跳蛋拼命往里塞。
或许是因为陈曦天赋异禀,又或许是因为润滑剂的效果极好,跳蛋进入的瞬间,陈曦并没有觉得疼痛,只是略微有些不适而已。
“这不是挺好的嘛,陈曦,多适应适应。”薛且越将两枚跳蛋的遥控器握在手里,朝着两人笑了笑:“走吧。”
因为菊穴里塞了跳蛋的缘故,陈曦走路十分
', ' ')('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别扭来,应远暮看在眼中,只得叹了口气上前低声说道:“陈曦,你越是这样想着它,就越会惹人怀疑,放轻松点,知道吗?”
陈曦看了眼他,发现应远暮倒真是一切如常,除了他下体处的水渍,完全看不出来前端的女穴竟然是吞吃了一只跳蛋。
他勉强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他要带我们去哪里?”
应远暮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之前跟越哥来过几次这种户外直播,去过公园、地铁和公交什么的,嗯……很刺激。”
陈曦面色白得吓人,应远暮口中所说的这些地方都是人流量极大的户外场所,这样的话……岂不是……只要薛且越将那跳蛋的遥控器轻轻一按,他就相当于是社会性死亡了吗?
应远暮只得温言安慰着他:“你还是第一次过来,越哥心疼你,应该不会带咱们去这些地方的。”
坐在薛且越车上的那一刻,陈曦明显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去其他的什么地方,他尝试开口问道:“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
“电影院,”薛且越笑着踩下了油门,“而且是闹市区的电影院。”
从地下车库出来,他们三人的奇怪组合就引来了路人无数的视线,陈曦注意到应远暮屁股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就像是尿出来了一样,他厌恶地皱着眉,却也不得不低着头快速走过。
等到电影院门口时,他感觉自己仿佛才从鬼门关走过来一样,他剧烈地喘息着,被迫接受着旁人的指指点点。
“喂,看到前面那两个男人没有,好奇怪哦,穿这么紧的裤子,那里都看光了。”
“哎哎,你还别说那个高一点的鸡巴看起来好大,肯定很舒服。”
“你别想太多,看到前面那个男人没有,喏,和他们在一起的那个,看上去就很S,说不定是带宠物出来看电影的。”
形形色色的议论传入耳中,让陈曦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这些人的话语压死,正当此时,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陈曦,远暮,好巧,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对方的话语在看到两人的装扮时戛然而止,陈曦不用回头也知道,叫住他们的正是他们大学的体育老师——范光益。
陈曦根本不敢回头去看他,反倒是应远暮一脸淡然地转过身去,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老师好。
范光益看到他这身装扮,似乎面色有些奇怪,陈曦似乎还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只得也站在了原地说了声老师好。
“你们两个怎么穿成这样来看电影?”范光益皱眉问道。
“嗯,”应远暮咳嗽了几声,贴心地帮陈曦挡住他的身体,“就是个人爱好而已啦,老师。”
范光益严肃地说着:“你们……在私人场合穿穿没什么关系,可公共场合的话,会有不轨之徒的。不要以为你们是男人就可以这样,就算是男人也会遭遇变态的。”
陈曦暗自苦笑道:可不是么,这个变态现在就站在咱们的身前,偷偷用微型摄像头在搞色情直播呢。
应远暮只点着头,一脸尴尬地说道:“老师你放心,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范光益脸色稍缓,又说道:“算了,这也算是巧遇,电影也快开场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薛且越挑选的位置自然是在电影院的最后排,这里位置很不好,基本没有什么观影体验,旁边的座位也都是空的。范光益跟着他们进来,这才发现薛且越的存在:“这位是?”
应远暮连忙抢答道:“咳咳,这位是我们的新领导,今天有空请我们来看电影的。”
范光益却也没多追问,只是在陈曦身旁坐了下来。后者心情稍微缓和了些许,有外人在这里,薛且越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吧,就算要那啥,应该也会去玩弄那边的应远暮才对。他心中涌现了少许愧疚之意,但转念一想应远暮在床上的骚劲,他又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把同情心浪费在这种骚货身上。
播放的电影是欧洲的片子,色情和裸露的镜头非常多,所以一起来看的也多半是情侣之类,像他们四个男人的组合实在少见。
刚开场就是一个法国女人被黑人按在床上使劲操干的场景,虽然没有任何性器官的镜头,但从演员的呻吟和疯狂抖动的床来看就知道他们有多卖力了。应远暮被跳蛋塞了一路,女穴早就痒得很了,可薛且越却只是专注地看着电影,没有一点想要把跳蛋遥控器打开的意思。
应远暮只能自己偷偷解开了紧身裤旁边的拉链,把自己的鸡巴露在外头,手指轻轻地在电影院的黑暗中抠弄自己的女蒂。
薛且越故意装作没听见,陈曦反倒是听到了他的手指抠弄女穴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瞬时想起了应远暮女穴的柔软湿滑,又是如何把自己的鸡巴紧紧裹住的……他吞咽着口水,在大屏幕画面的刺激下,阳物也鼓起了厚厚的一包。
这种下身的不适感让陈曦不停地换着坐姿,这一点也引起了范光益的注意:“陈曦,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 ' ')('陈曦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反倒是薛且越开口说道:“陈曦还是年轻人,看点这种片子估计有了反应,大家都是男人,也没必要遮掩。”
范光益理解性地笑起来:“原来如此,那是,我年轻的时候天天鸡巴都硬得不行,幸好我是体育特长生,每天靠着大量的锻炼才缓解过来。”说罢他又拍了拍陈曦的肩膀,“没事,找个女朋友就解决的事情啊,说起来,陈曦你还是咱们的校草呢,老师我都羡慕。”
他本来只是轻轻一拍,却吓得陈曦瞬间跳了起来,满脸是汗,把范光益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原来是薛且越看准了时机,趁着范光益说话的时候把跳蛋的震动唰地一下调到了最高档,一股让人麻痹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惊得陈曦站了起来。
“我……我没事,老师。”陈曦吓得全身都在发抖,勉强坐了下来。
“你看起来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范光益显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此时电影画面陡然转晴,他一瞧,便看见了陈曦下体那鼓胀的一大包,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竟是伸手拨弄了几下:“硬得难受?”
陈曦此刻已经被后穴的快感逼疯了,整个人瘫软在电影院的座椅里,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嗯,好难受……”
“算了,为人师表,这种事情帮学生做做也没什么。”范光益叹了口气,却是半天找不到紧身裤的拉链:“陈曦,你这裤子怎么回事?”
陈曦哭丧着脸,只得缓缓地到侧面把隐藏拉链给打开了。这紧身裤自然也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只要一打开,不但鸡巴可以完全露出来,甚至连后方的屁眼也专门留了一个洞出来。
范光益一摸,瞬间便察觉了不对,有几分惊讶地看着陈曦:“你……你是同性恋?”
“我不是……啊……”陈曦慌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辩驳在此刻显得分外无力,因为菊穴中流出的淫水甚至已经将座椅打湿,更别说那跳蛋还一直嗡嗡地震动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
“没关系,现在……嗯,比以前开放多了,老师也能够理解。”范光益掀起了陈曦的衣服,用两根手指捏住他右边的奶头开始揉搓起来,左手则是伸入菊穴,和跳蛋一起抠弄着陈曦的媚肉。后者被弄得全身发软,小穴和奶头被弄得越来越舒服,忍不住要呻吟起来。
他察觉到身旁薛且越讥讽的目光,还有那微微反光的摄像头,更知道自己此刻身处电影院内。他只好咬着嘴唇忍住,同时脑海中也回想着,此刻自己没有被药物刺激,玩弄自己身体的甚至在体育老师,就算这样,自己竟然还会感觉到舒服,难道正如薛且越所说,他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人吗?
对比纠结的陈曦,应远暮显然就要开放得多了。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传入了陈曦的耳中:“越哥,求求你……啊……动一下,动一下好不好,我好痒……啊……骚逼里真的好痒……”他一边呻吟着,一边从位置上站起来,跪在了薛且越的身前,主动帮他含起了鸡巴来。
“看在你这个小荡妇这么努力的样子下,我就暂且给你点甜头吧。”薛且越难得开启了应远暮跳蛋的开关,那对陈曦来说无异于折磨的振动到了应远暮那里却成了甜美的欢愉。他用两只手捧着薛且越的鸡巴,饥渴地将那偌大的阳根悉数吞入了喉咙里。
“老师还在旁边看着呢,你就变得这么淫荡了?”薛且越按住了应远暮的后脑勺,让自己的龟头顶到了对方的咽喉处。
“啊……不是……不是这样,不……啊……老师,老师看着我会……更舒服……唔……”鸡巴在小嘴里一进一出,应远暮含糊不清地说着。
范光益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应远暮竟然是个如此放荡的人,他手指虽然还在陈曦的穴中抽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应远暮的身体。
“今天怎么这么快?”薛且越察觉到了应远暮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身体,知道他马上就要高潮了,不悦地皱起了眉。
“因为……啊……因为有越哥,嗯……还有老师……啊……想要高潮,嗯……不够,不够……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啊……”就在他即将要喷发出来的那一刻,薛且越骤然将跳蛋从他的女穴中一把扯了出来,那玩意咕噜噜地顺着旁边的阶梯掉了下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应远暮仿佛从云端跌了下来,他满脸恳求地盯着薛且越,希望他允许自己用手指插进菊穴里,薛且越冷漠地摇了摇头,眼睛转向了那边的陈曦:“看我做什么,喏,那里不是还有一个跳蛋么?”
应远暮眨了眨眼睛,如同一条狗一般爬到了陈曦的身前,仔细盯着陈曦那种正吞吐着调到的后穴瞧:“陈曦,你……是不是也很想吃鸡巴?”如果是在平时,陈曦肯定会直接给应远暮一拳,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小穴正渴望着更粗更大的巨物捅入,无论是谁的鸡巴插进来都没关系,但是这种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好红着脸低下了头。
“嗯……只要你……你主动用这里去吃越哥鸡巴的话,他也会一起放过我的。啊……我实在是不行了,想要有人强奸我……把鸡巴插入我的骚逼里乱干,
', ' ')('啊……陈曦,你救救我好不好?”
旁边的范光益看见这一幕,鸡巴早已硬得不成样了,当下便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应远暮拉入了自己怀中,喘着粗气说道:“你不就是想要鸡巴吗,老师来满足你成不成?”
陈曦看了一眼薛且越,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当下也来不及去关心陈曦,立马牵着范光益的手朝自己的私处摸去,那里只要轻轻一碰,立马就有大量的淫水流出来,让范光益这种身经百战的大鸡巴猛男都有些诧异。
“远暮,以前上课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骚?这么多水,把我手都弄湿了,想不想尝尝自己流出来的逼水?”范光益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应远暮微张的嘴,后者乖巧地用舌头把他手上的水渍舔得干干净净,旋即说道:“啊……老师,其实我以前就这么骚了,你不知道……有一次你在厕所的时候,啊……我在隔壁厕所被人干……啊……太刺激了……”
范光益眼睛微微眯起,将他的紧身裤全部脱了下来,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任由他欣赏玩弄。
“难怪,你是个不男不女的骚货,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在学校就应该把你的逼干穿。”
“老师,唔……现在……现在也不晚啊。”范光益手指的插弄让应远暮感受到渴望已久的刺激,整个人被他挖弄得肆意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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