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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秦从来就不喜欢女人的性器官,肥厚的阴唇下面是紧挨着的尿道和阴道,他打心眼里认定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同性恋,一辈子就该和阴茎和肛门纠缠在一起,女人的性器官他不应该沾染。
此时一个活脱脱的拥有两套生殖器官的人站在他面前,还是他的老师,曾经他以为光鲜亮丽的一个人,原来剥开遮羞布,竟也是烂泥一般的人生。
何秦只觉得一切都滑稽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所谓的洁身自好原来是因为形秽而自惭,所谓的拒人于千里原来是不得不拒人于千里,所谓的温文尔雅原来不过是一个自圆其说的借口。
何秦只觉得费玉闻可怜,想他估摸着因为身体的缺陷到现在还没有尝过和人亲近的滋味,何秦的手指慢慢揉开费玉闻的阴唇,一只手指毫不留情地就往里面钻。
蜜穴里面因为先前的挑弄已经泥泞一片,何秦忍着恶心的感觉手指轻轻往里面探,她就想看费玉闻因为恐惧和情欲二不能自已的丑态。
何秦羡慕费玉闻又可怜他,羡慕他拥有可以自己掌握的人生,可怜他的人生无法自己掌控,手指继续往里面进,果不其然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是处女膜!何秦就猜他是有的,但是真的摸到的那一刻还是惊到了。
费玉闻在何秦手指往里面进的时候就浑身紧绷,在手指触碰上那一层抹得时候差点喊出声来,他害怕何秦会心狠到手指直接戳破那层膜。
但是何秦显然还不至于那么疯狂,如果他当场就这么做了,费玉闻必然失态,这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
而且他一点都不想就这么就在这里把费玉闻办了,场地不好办事,委屈自己的事情他不会做。
他把手指从费玉闻的蜜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细微的一点水声,随意地把手上的一点淫液抹在费玉闻的腿根上。
何秦停住了时间,给费玉闻的裤子穿好,裤腰带也系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走出了教室。
再次走进教室的时候时间已经恢复,何秦看见费玉闻一脸错愕地盯着自己,面上若无其事地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费玉闻无法理解,明明上一秒自己还因为在课堂上发生那种事而恐惧,甚至沉迷,可是为什么下一秒那个始作俑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外面走进来。
他一身轻松仿佛是个局外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低头一瞧自己的衣服裤子也都穿得好好的,若说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实在是有些牵强。但是之前的哪些事情难道只是自己的幻觉?这没有办法说服费玉闻,因为那一切都太真实,即便到现在他下体还残留着一点轻微的触感。
窗外深秋的阳光刺眼,直直地照射进教室,费玉闻只觉得浑身冰冷,如置冷窖,他现在只想快些逃离这个鬼地方。
事实摆在面前,费玉闻不得不信了自己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而产生幻觉了,不然还能怎么办?说自己在上课的时候讲台底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学生给自己口交?
这种说法说出去自己都觉得荒唐,且费玉闻明白,当他作为一个老师,即便和学生真的发生了些什么,即便他是事实的受害者,被世人谴责唾骂的也只会是他。
费玉闻魂不守舍地上完了课,走路回了办公楼,迎面走来的学生说说笑笑,和以往一样,偶尔有学生和他打招呼告别,他也只能勉强笑笑。
直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坐到了自己的皮垫椅子上,费玉闻才找回一丝丝安全感。
他这一生在外人看过来走得顺风顺水,足够努力也足够幸运,他学历好,相貌佳,人品也不错,工作也体面,如果不出意外,他这一辈子都会一路坦途。
可是他的出生就是一个意外,他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这是他从记事起就必须严防死守的秘密,或许这个秘密也要带到他的墓地里也说不定。
费玉闻不是不知道当今的社会,对他这种情况的歧视已经有了一些改善,但是他不愿意去赌,也不敢去赌,就算赌赢了又能怎样呢?
严重一点的他可能会失去自己的工作,成为学生老师口中的另类,就算是好一点的情况,大多数人都接受他了,提起他就算不带着歧视,也会带上一丝忍让。
这份忍让来自怜悯,是上位者对可怜虫的施舍,以费玉闻的傲气怎么肯,他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为了这个目标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办公室的空调吹着暖暖的风,暖烘烘的让费玉闻的眼睛有些发胀,上午明明只上了一节大课却让他身心俱疲,原本挺拔的背脊陷进了椅子里,不觉间就合上了双眼。
“老师,老师?”
费玉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脑袋胀得厉害,耳边的声音把他慢慢拽回现实。
“嗯?什么事?”费玉闻睡得有些迷糊,但是当他看清眼前的人之后瞬间清醒了过来。
是何秦,他的学生,站在办公桌前,但是有了今天上午的遭遇,费玉闻显然不能将他当作自己的普通学生来看待,更何况他有可能知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
', ' ')('即便费玉闻内心紧张,他面上还是装作镇定,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费玉闻温和地笑了笑:“有什么事情吗?”
何秦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出来费玉闻的不对劲,他笑呵呵地答道:“刘教授让我来拿一下下节课要用的器材,他没带器材室的钥匙,所以要问您借一下。”
费玉闻松了一口气,他从抽屉里拿出了钥匙递给了何秦:“用完记得送回来。”
何秦接过:“嗯!谢谢老师。”
费玉闻打开电脑,电脑启动之余,他见何秦还站在原地没动,不由地有些紧张,佯装不在意地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何秦走近了一步:“老师,事实上最近有一件事情一直在困扰我。”
何秦的靠近让费玉闻心中警铃大作,他撑起身:“说来听听?我虽然不一定能帮到你什么,但是我愿意听一听。”
“是关于……我的性向的问题。”何秦低头羞涩一笑,就像一个为情所困的少年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男生的兴趣比较大一些,对女生反而没有什么感觉。”
他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低着头,淡淡的阴影覆在面颊上,他表现出柔软和恐惧:“我这样是不是不太正常?我不敢告诉别人,只敢和老师您说一说。”
费玉闻见他这样,不由地心软了一瞬,再怎么说,这也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孩,自己之前应该是多虑了,他缓声道:“这其实没什么的,不过是性取向而已,无论是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都是你的自由,只要不要乱来就可以。”
“如果你有什么困惑的话,随时可以来找老师,”费玉闻笑的时候眼睛尾巴会带出好看的弧度,“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应该给过你们联系方式了吧?”
何秦似乎被费玉闻的这一番话感动到了,他眼底的忧愁化去了不少,“谢谢老师。”
何秦笑着问:“那老师呢?老师您喜欢男还是女?”他又逼近一步,“我听说老师至今还没有结婚的。”
费玉闻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无他,何秦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这和你没有关系。”
“哦?这样吗?”何秦丝毫不在意费玉闻的抗拒,“那让我来猜一猜,老师现在还没有成家,也没有女朋友,一定是因为老师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喜欢恋爱,是这样吗?”
何秦垂头,贴着费玉闻的耳边问:“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费玉闻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自己的腰脊。
“是吗?我还以为老师和我一样困惑自己的取向呢,”何秦说着手就往下潜,隔着薄薄的西装裤覆在了费玉闻的下体上,“毕竟老师的下面,不知道是喜欢男是喜欢女呢。”
费玉闻被他这一手打得猝不及防,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他忽然明白,上午上课时候发生的一切不是自己的幻想。
“手拿下去!”费玉闻生硬地命令道,他木着脸,但是白皙的脖颈因为羞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
何秦当然不会听他的,他知道自己的老师现在只是一副外强中干的花架子。
费玉闻推开何秦站起身,何秦也不阻拦,由得他逃开,“老师以为自己走的掉吗?”
只是在费玉闻就要走出办公室的的那一刹那,他停止了时间。
何秦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偶然得到这个能力究竟是上天对自己的赏赐还是惩罚,这个能力给了他太多的自由,自由到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彻底的自由会让何秦不知所措,因为可以做到一切,他反而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有时候会想自己会不会太放纵了,或者是太拘谨了?
明明自己有很轻松决断别人生死的能力,比如说现在,他走到费玉闻的面前,双手拢上了他的脖子,他只需要用力一掰,这个人的命就归他了。
何秦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保有了现存的理智,可能是仅存的一丝道德,又或者是这样太没意思,这样悄无声息地糟践一个人的快感始终是有限的。
何秦足够恶劣,他才不是因为同情怜惜费玉闻,他只是想看到费玉闻像条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边,从身到心都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中。
他想看见费玉闻恐惧羞愤但是又不得不低头含住自己的阴茎,想要费玉闻即使恨透了自己但是依然张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求欢。
何秦轻车熟路地挑开费玉闻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把扯到底,他牵着费玉闻的手将他拉回办公桌前,并不急于享用,而是先恢复了时间。
好整以暇地看着费玉闻一瞬间的恍惚到疑惑,然后是慌张。
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走到门口了,怎么现在,自己好端端地站在办公桌前。
“老师我说了,你走不掉的。”何秦的手轻轻覆上费玉闻的蜜穴,摸到了一片泥泞。
费玉闻实在忍无可忍,一拳打在何秦脸上,将他打后退几步,咬着牙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费玉闻不愿意和何秦起太大的争执,隔壁也是办
', ' ')('公室,再稍远的机房有学生在上课。
何秦也没想到费玉闻敢对他动粗,这一拳打得不轻,嘴角磕到了牙上,破皮流了点血“我能对老师做什么?”何秦笑了笑,舌头舔掉了嘴角的血迹,“我仰慕老师很久了,所以有些事情还需要向老师请教一下。”
“我能教你什么?”费玉闻迅速把裤子穿齐整。
“我本来还想要对老师温柔一点的,”何秦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有点懊恼,“但是老师似乎不想要。”
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脸兴奋地说:“不如老师你就当我的宠物吧!”
“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喘了口气,费玉闻恢复了冷静。
费玉闻毕竟年纪摆在那儿,即使内里已经慌乱到了极点也能够短时间内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何秦没管费玉闻是什么反应,只一个人兴冲冲地规划自己伟大的计划,“作为我的宠物,你要乖,见到主人要乖乖撅起自己的屁股,见到主人之前应该自己早早做好准备……”
费玉闻不愿意再同他废话,快步向办公室外走去,出去总不会比呆在里面更糟。
何秦见状,迅速停止了时间,粗暴地把费玉闻摔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只脚踩着他的胸口,一只手扯住他的领带,然后恢复了时间。
费玉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旧没能走出办公室,而是倒在沙发上,背后柔软的沙发也无法给予他哪怕一分安全感,胸口的领带也因为何秦的拉扯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他是真的有些慌了,他大约知道何秦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怎么能肯,他这个身子,本就已经足够让他痛苦,现在还要让他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学生。
费玉闻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讨好何秦,他这辈子从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别人,“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我能给的都可以给你,你放过我。”
何秦笑嘻嘻地说:“我本来也没有想太为难老师,只是想和老师玩一个小游戏,但是谁知道老师这么开不起玩笑。”说着他还有些委屈,“竟然还打伤我。”
“老师你说,宠物打伤了主人,应该怎么办?”何秦提了提手里的领带,就想自己手里拿的是勾在费玉闻脖子上的牵狗绳,“是不是应该有所惩罚?”
费玉闻怒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但是老师也不想我大吵大闹把别人都引过来吧?”何秦另一只手钻进了费玉闻的裤子里,握住了他脆弱的命脉,“我想老师也不想被别人知道您下面多长了一个洞吧?”
费玉闻身子一僵,被说中了心事,僵着身子不肯作其他反应,淡色的唇因为愤怒而紧抿着。
“老师要是不想我声张出去,就乖乖听话。”细细揉搓着手里的阴茎,其实何秦也有些好奇,费玉闻这样的身体,阴茎是否能硬起来。
但是没有让他失望,手里软绵绵的肉肠一点点充血勃起,即使代表着丑陋的欲望,也和它的主人一样含蓄内敛,秀气精致的一根。
“还是说老师想要别人过来欣赏我怎么操你的?”何秦状作思考的模样,“也不是不可以,我倒不是很介意,老师你知道我说得出就能做到。”
“只是我也没有想到老师会这么淫荡,会想要别人看着。”何秦手指微微一用力便探进了蜜穴一小截,“老师还装不喜欢,你这里面都这么湿了。”
“别!”异物侵入体内的的感觉太不好,费玉闻忍不住叫了出声,他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抓住了身下作乱的那只手。
费玉闻盯着何秦的双眼通红,平时淡淡的眉眼此时却恨不得从他的脸上剜下来一块肉,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他从毕业了之后就一直呆在学校里,因为自己身体上的畸形从来不敢有过多的欲望,也是因为自己这副身体才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明明自己可以过上平常人的生活,明明本来可以,但是为什么他都已经努力到这样的地步了,却还要受到非人的折磨。
何秦的手指扣扣挤挤,已经触到了那层给他无尽耻辱的膜,“老师你这里还有膜啊?”何秦贴着费玉闻的耳朵轻轻地问,温热的气息让他痒得难耐。
费玉闻下意识拿手去挡,但是却被何秦视为反抗,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含住了他软软肉肉的耳垂。
费玉闻的耳垂也长得精细,小小巧巧,何秦含在嘴里衔在牙间细细地琢磨,若不是身下的费玉闻身子僵得像个死人,还真像一对耳鬓厮磨的爱侣。
这样的费玉闻更让他有施虐的快感,如果只是顺顺从从地躺下任人玩弄有什么意思,他想要的是费玉闻骄傲的脊梁被打折,扯烂他清高的外衣,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叩叩叩”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年轻的女声,“费老师您在吗?这里教务处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
费玉闻突然响起来办公室的门是没有锁的,如果门口的那个女生想要进来轻而易举,就算他此时不吭声假装
', ' ')('办公室里没有人,万一那个女生想要打开门看一眼,会看到面前一副怎样的场景?
“稍等一下,我有些事情,你等一下再进来。”情急之下费玉闻大声道。
何秦刚想从费玉闻身上起来,他倒也不至于真的想要别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刚打算起身,就看到费玉闻如临大敌的模样,就坏心眼地停了下来。
手上还更不老实地绕着费玉闻的囊袋打圈儿,一边还抓着费玉闻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已经硬挺的下身,朝着费玉闻的耳洞里缓缓吹气:“老师,你帮帮我。”
“你起来。”费玉闻被捣乱的手惹得差点岔了气,但是又不能大声,只能小声道。
“可是我下面硬得要死了,老师,你就让她进来吧,我抱着你,你签字就行。”何秦笑着说,“不要害羞啊。”
“你!”费玉闻急得出了汗,原本梳得齐整的头发也乱糟地贴着额头,“你先起来,回头…回头……”
何秦玩味地问:“回头怎么样?”
“回头我再帮你!”费玉闻闭着眼睛,心一横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何秦笑嘻嘻地起了身,还贴心地帮费玉闻提上了内裤。
费玉闻迅速穿好了衣服,顺便拢了拢头发,确认一切正常后坐回了自己的桌子前,随后扬声道:“进来吧。”
门口的女生闻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怯生生地走到办公桌前递了文件给费玉闻。
何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旁观着这一切,瞧着费玉闻淡定自持地和女生交流,文质彬彬的声音和得体的笑容,写字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截藕白的手腕,能想到他的两腿之间长着一个逼穴呢。
又有谁不想看到这样的一个雅致的人,在情欲之中忘我呢,何秦不是一个多超俗的人,他也不例外。
女生退出去关上了门之后,空气瞬间凝滞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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