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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男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整个调解室内响起,像是在向人们诉说着他的痛苦。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生理上的痛苦还是心理上的,也或者两者都有。
桌边男人的叫声吓得桌下那男人身体跟着一哆嗦,下意识夹紧双腿,缩紧自己的逼口,仿佛想要阻止那无形的异物插入自己体内一样,虽然此时并没有人理他。
身为男人,又是同为丢了强大的力气和男人引以为傲的鸡巴,还多了个让他们恶心的逼的男人,他仿佛天生能和男人共情。
哪怕身体暂时没有感受到这种痛处,但高骏的精神上似乎也感受到了。
虽然嘴巴被塞着衣服,但他心里仍然对着女人叫骂。
当然,也许他的嘴巴即使没被堵住也可能不敢骂出声,只敢在嘴巴里骂,因为他怕自己出的声音太大,会引来女人的注意,祸及自己。
他确实能对同为男人的警察大哥共情,但前提是自己不会因他受到连累,或是他的遭遇不会转移到自己身上。
不管桌下的高骏心里怎么想。
与这该死的骚货周旋了老半天,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办了他,把对他的愤恨以对他来说最屈辱的姿势,以最让他猝不及防的姿态都发泄在他身上,操进他厌恶到极致的逼里,让余敏珍的身心都爽到了极致。
这样的报复太他爹的爽了!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上突然长了本该属于女人才有的阴道对这些骄傲的男人而言是多大的打击。
然而!
她!
她给了男人双重打击。
他们不是说女人就该给男人服逼役吗?
她让男人在刚长了阴道的时候,就让他们尝到什么叫服逼役的滋味,给他破了如今象征着男人贞操的处。
余敏珍似乎能想象到,贱男人此时体内那被自己捅裂的地方,正滋滋地往外流着被撕裂的处子血。
尤其是这个之前一直威胁她,似乎想让高骏那个贱货搞死她的男人,此时正张大着腿痛苦地为她服逼役。
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还只不过是精神上的爽快而已。
在肉体上同样如此。
大半根鸡巴被男人那暖软紧致的小逼紧紧裹住,爽得刚操进他身体的余敏珍一个哆嗦,男人的骚逼真紧!
爽完之后干嘛?
当然是继续开干,继续爽啦!
余敏珍想也不想,就在男人的大屁股上狠狠煽了一巴掌,然后双手把着他的腰开操。
没给男人丁点适应的时间,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就一刻不停地往他刚破了处的紧致骚逼里一下一下地捅插进去。
原来操逼竟然这么爽!
可这不是他们强迫女人上床的理由。
这个念头让余敏珍对男人更是毫无怜惜之情,猛操就对了。
男人那第一次被人造访的阴道当真是紧得不行,也还完全没有适应这么粗长的硬物的进入。
因此,就算余敏珍第一次已经用力操了,但因为鸡巴太大,而男人的逼又太紧,只操进去大半根。
又经过她一阵奋力的捅插硬凿之后,她的鸡巴就跟打桩机一样,越打越深了,硕大的龟头也在男人的阴道深处钻得一下比一下深。
但还是没能让男人全部吃入。
发泄似的爽了一阵,那一波汹涌的快感过去,身体恢复了些理智的余敏珍又开始调整角度,好让自己更容易插入,让自己接下去每捅一下,都能比上次更深入。
就像开疆拓土一样,用自己的粗长阴茎在男人紧致窄小的处男逼里肆意开发起来,让他体内全是自己开发过的痕迹。
而男人阴道的可扩展性似乎极好,如果要用一些词来形容,那就是隐秘而悠长,不管她操得多深都能容纳她,在她的操干下也在逐渐适应她的鸡巴,让她插得越来越爽。
鸡巴一寸寸地往男人体内更深处凿进去,那打桩机又打了好几下桩。
终于在某一次,随着她奋力的干入,在两人肉体彻底相撞时啪的一声中,她的大鸡巴整根捅入男人体内,让她体会到整根阴茎被嫩逼完整包裹进去、紧紧缠住的美妙快感。
女人的耻骨彻底撞在男人下体上,让两人来了个最紧密的接触。
按照男人说的,他们此时至少有负十八厘米的接触了。
一想到男人的阴道都被自己彻底操通,那完全占有对方的感觉让余敏珍身心都兴奋到极致。
又不管不顾地按着男人大力操干起来。
新得的力量让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体力充沛,且力大无穷。
这强大的力量当然要展现出来。
最直观的表现莫过于把眼前的男人操翻操烂吧!
不猛操简直对不起自己身上的力量。
余敏珍一边抓着男人的腰猛操,劲腰不停在他身上挺动,一边口中爆起粗话怒骂,“操,你个贱货,贱男人,看我不操烂你的逼
', ' ')(',操死你,操死你,骚货...”
手掌还时不时地拍在男人的屁股上、大腿上。
每次操干的力气都不轻,大鸡巴下面的两颗卵蛋在操干时,也会不断拍打在男人臀肉上,打出啪啪啪的声音。
整根阴茎不断在男人体内猛力抽出又整根捅入,粗壮的阴茎与紧致的阴道混合着男人体内不断流出的淫水摩擦,发出噗叽噗叽声。
男人体内的紧致暖软,口中的尖叫声,以及自己操干他时发出的啪啪啪声,甚至是那骚逼里传出的摩擦声,都让余敏珍爽到极致,爽到越操越兴奋,最后干脆就直接把他按在桌边猛操狂干。
而对胡东宇来说,却又是另一种极致的感受。
在他反应过来这贱女人竟然打算要操自己时,当然想反抗。
可他的力量却完全不是女人的对手,而且她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的反应还慢了几拍。
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女人的钳制,眼睁睁感受女人那可恶的大鸡巴抵到自己逼口上,在自己的挣扎扭动下,轻而易举地插进自己已经被对方折腾了好久,似乎已经适应异物的进入、且被插得湿漉漉的逼里。
然后被这死女人一捅就捅了进去。
那一下子,让他只觉得身体被撕裂、捅破了。
被撕裂的痛苦,以及男人瞬间被击败的尊严,让胡东宇只能痛苦的尖叫,只能挣扎。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尽管他已经四肢都用上,身体也已经最大程度地扭动,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这女人的禁锢,被她抓得牢牢的,那刚被撕裂的下体被那粗硬的东西一下下地破开、捅穿,在她身下痛苦地挨操。
痛苦没持续多久,自己的身体好像就适应了异物的进出,能容纳得了那巨物,直接被那根大鸡巴给捅穿了。
疼痛感逐渐减弱,另外一种奇妙的感觉袭来。
他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以前不知道打过几次飞机,对这种感觉太清楚了,他这是操出了快感啊,就跟刚刚被她指奸、腿交一样。
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女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捅破了膜,被完完全全地强奸了,而且才被奸那么几下,就淫荡地奸出快感来,也彻底击溃了他的自尊。
在那之前,只是被她用手指操,被鸡巴插腿,被鸡巴插逼口,只要没被彻底捅进来,没被捅破那层膜,他都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自己只是被摸了几把、蹭了几下而已,没有真给她操到。
可现在,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他被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彻底被她给操了、被奸了。
这种被强奸出的快感简直比痛苦给他带来的屈辱更甚。
此时的他,除了挣扎、除了嘴上叫骂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停地在女人身下挨操,被操出快感,用自己的逼让这该死的女人越操越兴奋,更猛力往自己逼里操。
无助、绝望、痛苦、屈辱萦绕在他心间,弥漫在心底,烙印在他脑中,几乎让他崩溃。
“嗯啊,我操,操你妈逼,贱啊,贱人,你妈逼,拿出去,啊哈,出去啊,贱啊,不要...”
然而,他的叫骂声换来的是更加无力地挨干,又深又猛又粗的大鸡巴插在他体内最深处,操得他快感不断。
他不停地扭动腰身,想把这恶心的鸡巴和可恶的快感甩走,把一切都从体内甩开。
可结果却怎么都甩不掉,那该死的给他身体带来快感的大鸡巴始终牢牢占据他的身体,疯狂在他逼里捅插进出,操得他腿脚发软,再怎么用力地夹逼都夹不住大鸡巴的进出。
自己原本有力的双手被这女人一只手就给按到桌子上,整个身体被她压在桌边,被压着狂操,这死女人还能分出一只手来蹂躏自己。
那有力的手掌,一会儿狂煽他的屁股,一会儿猛煽他正被操着的逼,一会儿大力揉搓他的阴蒂和阴唇,让他更是无力。
很快,更让他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力气突然变小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消耗的这么快?他才反抗了多久,怎么就感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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