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胡东宇的紧致嫩穴里舒舒服服地爽完,余敏珍没有放开他,继续把下体贴着他,让刚发泄完的棒子留在他身体里。
“骚货,给我把逼夹紧喽,不许让我的鸡巴滑出来。”
射完之后,她就软了,现在又是后入的姿势,这贱人若不夹紧,她的鸡巴肯定会从他体内滑出来。
被她操服的男人对她唯命是从,听话地夹紧下体,继续夹着体内即使疲软也份量不小的阴茎,让它堵住自己逼里的精液。
堵了好一会儿,余敏珍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然后把他翻过去,吩咐边上那欲求不满的高骏,“骚货,去拿你昨天用过的玩意儿,继续把这贱货的逼堵上,老娘的精液,让他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这样的事,他最喜欢干了。
高骏立马乐颠颠地跑去把那用过了几次的套着避孕套的棉条拿过来。
回到床上,就见他坏笑着把胡东宇原本并拢的大腿用力掰开,让他的骚逼在自己面前空门大露,也学着余敏珍,伸手在他那刚吃完巨根,还合不拢的红艳嫩逼上拍了一掌,才拿起棉条,在他眼前晃了晃,最后极为粗暴地塞了进去。
边塞边念叨,“这可是敏敏赏给你的精华,里面都是她的种子,你要吃进去,早点给她生个大胖娃娃,知道了没有?贱人!逼给我夹紧了,不许把精华漏出来一滴。”
看着男人那小骚穴里夹着的棉条,余敏珍脸上笑得满意,心中为自己的机智点一百个赞。
这个套子头一天就是胡东宇逼里夹过,第二天塞进高骏体内,今天又换回去了。
她有些邪恶地想到,要不要让这玩意儿一直用下去,直到把他们搞怀孕为止,连买套子和其他工具的钱都省了,一个套子让他们用好几个月。
这两个贱人,就适合用这玩意儿,不配用新的,她剩下的棉条和套子说不准能用好几年去。
两人一大早就被折腾了一阵,然后又要洗漱,又要给余敏珍做饭,还得裸着身体陪吃,吃完才被准许去上班。
而余敏珍本人,却又是悠闲的一天。
没事的时候骚扰骚扰两个男人,隔着手机把他们玩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的,小日子还真快活。
今天中午,高骏似乎就没那么忙,她把旧手机也拿出来,同时跟两个男人视频,然后让他们躲办公室的躲办公室,躲卫生间的躲卫生间,脱光了衣服跟自己视频。
男人们的旧手机上都下载了小震动,她让他们打开小震动,把手机紧紧贴上那每天都要吃自己肉棒的逼口,贴着它震。
然后把两个手机面对着面,让两人都看到对方逼口贴手机,被震到流淫水的画面。
两人敏感的嫩穴被手机震着震着就难耐而起,她就让他们用逼口厮磨手机,让那手机紧贴着他们湿润饥渴的骚逼,不停地来回厮磨。
这么玩了一阵,她又把手机分开一段距离,解开裤子掏出挺硬的粗挺,强势把它插进两人的视线中间,在他们的眼前撸着,口中说着黄暴的话,一会儿让两个人骚叫(当然,其中一个怎么都不敢叫出来,毕竟会有人经过),一会儿又让两人自慰,然后又让他们对着屏幕骚舔,舔屏幕中自己的大鸡巴,总之,怎么让两人表现得更骚就怎么来。
两个男人的身体已经被她开发了那么多次,早已食髓知味,敏感的不行,在她的一番折腾下,很快就被搞得淫水连连、欲求不满,只能饥渴地自慰着、淫叫着,体内满是渴望,一个吃手指,一个吃棉条。
各自那颗充血肿胀的小珍珠也被他们的磨得更加艳红,看得余敏珍都忍不住想含住嘬弄它们,把两人嘬到淫叫。
快要射时,她又让两人用手握着旧手机按在逼口震动,把嘴巴贴到屏幕上,迎接她的操射。
等两人的嘴巴都靠近屏幕时,她把两只手机摆在一起,然后鸡巴对准手机撸动。
撸了几把,就有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那粗大圆硕的蘑菇头上爆射而出,溅射到两个手机上。
一股一股的,很快两人的屏幕上就剩下一片白。
那都是女人糊在上面的精液。
直把两人调戏得欲求不满,而自己却确确实实地爽完了,余敏珍才放过他们。
接下去一段日子里,余敏珍天天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生活,每天都把两个男人操得嗯嗯啊啊地淫叫个不停
不是晚上操,就是来一场晨起运动,或者两者都做。
至于白天,那就视情况而定,想玩了就找两个男人,这个不行就那个,那个不行就这个,或者两个一起上。
而那根棉条,果真是丁点都不浪费,每天都插在一个男人的体内,至少没有一个白天是休息的,至于晚上塞不塞,那就视情况而定。
这么过去半个月,两个男人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个身份,也习惯了身边有个长着大粗屌的女人,每天都想着法儿地,换着各种姿势操自己,整个房子里,到处都流满了他们两人的淫水。
他们新长的骚逼,就没有一天是休息一整天的,必定要插一段时间
', ' ')('的鸡巴,或者是棉条。
体内装精液,似乎成了他们的日常。
在这样的情况下,高骏第一次来了例假。
这个是余敏珍没想到的,她之前也只是说说,没想他真来了。
但是,高骏两人却不一样,他们的身体自从变得不一样之后,自然会考虑到这个问题,也在网络上搜过。
距离那日没过几天,就有不少男人在网上说自己来了例假,哭诉下体每天贴着卫生巾有多难受,多麻烦。
还有不少人抱怨自己痛经,更有甚者被搞得死去活来,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他们从来不知道,痛经会痛成这个样子,喝了再多热水都没个屁用。
在知道自己也会来例假之后,两个男人的心情就极为复杂,一边是希望它不要来,不要来。
长了个天天被女人操的逼也就算了,例假还是别来了吧。
可是同时,又希望它来,希望它赶紧来,只要它来了,就表示自己没怀孕,就不用担心了。
就在这样的矛盾下,高骏来了。
他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贴卫生巾特别的讨厌。
唯一的好处就是至少证明了自己没有怀孕。
此时的他已经习惯了插棉条,自然希望不要用卫生巾,想要用棉条。
但他的请求被余敏珍驳回了。
就像他当初拒绝余敏珍一样,甚至是一模一样的话。
余敏珍买的第一包棉条就因此闲置了许久许久,第一个倒是被他自己用上了,并且经常插着。
不过到了晚上,在身边那个贱货被女人扒光衣服,压在床上狂操的时候,他的心中是万分的庆幸,幸好自己来了例假,最近几天应该不用忍受女人的折磨了。
以前是两个人同时承受,可以替对方分担,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吃大棒子了,虽然被满足的很爽,但女人那鸡巴又粗又长,还特别持久,而且她每天的兴致都极高,一天都要来好几次,还得天天插棉条堵精液。
把胡东宇折腾的,那穴口的红肿,几乎没有一天消下去过。
可高骏忘了,在余敏珍折腾那贱人的时候,自己也赤着身体,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
在那‘啪啪啪,嗯嗯啊啊,噗呲噗呲’的操穴声的骚扰下,再加上床上传来的震动,来了例假并没有阻止他的身体产生渴望,甚至反而让他似乎更敏感了。
两人还没操多久,他的身体就来了感觉。
他也好想被操啊!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没消失。
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扭动起腰身,夹紧腿,让双腿厮磨着,但始终不敢翻动身体,只能正躺着,因为他怕侧漏出来。
这样,他只能承受着身边不停传来的两人操逼合奸的声音和动静,自己欲求不满地躺上半天。
直到那男人‘嗯嗯啊啊’地叫着被逼里射满女人的精液。
然后又被塞进那套着鸡巴的棉条。
棉条本来是给来例假的人塞的,结果讽刺的是,自己这个来的人不能用,而那个没来的却被插了个满满,堵的也不是经血,而是精液。
就像他没来例假的时候,不说天天插,那基本也是隔天就插。
在高骏体内满是空虚瘙痒且欲求不满,不自觉地扭动腰身的时候,伴随着两人激烈的纠缠以及愉悦的叫声,他们终于结束了活塞运动。
终于,不用忍受折磨了!
虽然身体仍然瘙痒空虚,但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
至于那空虚和瘙痒,就等等吧,等过了这一阵,感觉下去之后就好了。
这样的事情,他几乎每天都经历,多数情况下,他都是这么度过的,因为女人只有一根板子,但就喜欢来回不断地操他们两人,让他们都欲求不满,而不是满足一个之后再满足另外一个。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就在他打算睡觉时,视线就与那看向自己这边的女人碰在了一起。
余敏珍看了几眼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的高骏,随后嗤笑一声,“真不愧是骚货,才一天没吃到鸡巴,骚逼就扭成这样子,现在的你逼里肯定是淫水直流吧?是不是都流到卫生巾上了?”
高骏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嘴点头。
他老实的回答,成功让余敏珍勾起嘴角,然后把他的大腿往两侧大力掰开,看着他贴着卫生巾的内裤,之后更是伸出手指在他那大概是逼缝的位置上按了按,“骚货,这里是不是逼缝?”
“是”,床上躺着的男人点头。
女人又问他,“逼里痒不痒,想不想被操?”
“逼里好痒,好想被敏敏的又粗用硬的大粗屌狂操,被射满精液。”
反正他都这样了,女人也操不了自己,他毫不顾忌地说淫话,讨她开心,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
“啧啧,既然想吃鸡巴,那老娘就满足你。”
说着,余敏珍那原本按在男人内裤外面的手指就重重地在那逼缝里按了一下,然后手指抵
', ' ')('着内裤往男人的逼内顶进去。
感觉到体内被顶进去了一小截,高骏心中忍不住害怕。
敏敏不会想隔着内裤操自己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