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好。”
我主动接过酒精和纱布处理伤口,在消毒时着实有点痛,柏源虽然眼神瞟到一边,但手却和我的手交缠在一块,手指在我手心时不时捏几下。
“柏源,”我喊他,“后面好像也有伤口,我看不到。”
“你帮我看一下……”
他移到我身后,我露出后背,那里果然也有一道伤痕,比胳膊上的严重很多,流了不少血,之前整个身体处于麻痹状态没有感觉,现在不断传来疼痛。
“好痛!”
我叫出声,不敢相信接下来的消毒过程会有多煎熬。
柏源眉毛皱得老紧,心疼极了,但考虑到接下来还需几天时间才能将人送出这里,伤口不尽早处理会引发很多的严症,他也只能这样做。
“没事的,”柏源将一只胳膊递在我嘴边,“痛的话就用力咬住它吧,忍一小会儿就可以了……”
他另一只手用棉签沾了酒精,沿着伤口涂了上去。
我天生就怕疼,伤口很深,要想消毒干净,必须要将面前探入里面,我忍了一会儿实在不行了,痛叫着喊柏源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柏源立马停了动作,为我擦去额头的汗,动作间带着焦躁和担忧。
他盯着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轻轻地说:“我…我有一个办法,不会让你痛的…办法。”
“什么?”
“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好,你说的,不会让我痛!”
我坎坷不安闭上眼睛,柏源重新坐到我后面,接着我感受到了一道呼吸渐渐靠近。
柏源离我越来越近了。
下一秒,一个湿热的东西触碰到了后背,它很温暖,正缓缓贴上伤口,热度传递了上来,被触碰到的地方疼痛真的不见了。
那东西十分灵活,沿着伤口传来温暖,我有些舒服,眯起眼睛,下一秒它突然触碰到了旁边冰冷白皙的皮肤。
“啊——!”
我猛得挺起腰,膝盖着地惊恐地往前爬了几步,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你在干什么啊?!”
我一瞬间意识到了,刚刚那个柔软的东西竟然是柏源的舌头,他…他刚刚在用舌头舔自己的伤口……!
我扭头去看柏源,柏源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听见动静抬头和我对视。
他舌头还没有完全伸进去,舌尖和嘴唇猩红无比,原本透亮的琥珀色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神态有些不对。
“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