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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手脚酥烂成了一团白泥的湿泥,你倒在野蛮而不知疲倦的大型猫科动物怀里,随着骑跨在你腿心的原始下流动作东倒西歪地摇晃。
被拍击挤压着的隐秘软肉肏干出了丰沛的水泽,咕啾直叫,会阴处烫得不可思议,湿黏黏的,温度高到让你觉得浑身的敏感神经都汇聚到了那一处。
——要被贺衍捅到肚子里面了。
满脑子乱糟糟的念头,你哭哭啼啼地胡乱喘息着,像条被抽净了骨头和筋脉的菟丝子。
潮漉漉的枝干缠绕着对方肌肉贲突的小麦色的臂膀,抚摸到了虬结起伏的延绵山峦,然后又吓得蜷缩起来。因为那些强而有力的肌理正在你的掌纹底下独立活物似的微微弹动收缩。
对方也在酣畅淋漓地性交里激烈地吐息着;但他终究是比你从容多了,一手捞着雪白腴翘的臀肉,手指顺势滑进发了大水的嫩红隙沟里,一下接着一下地抠挖着你的后穴肠肉。
摸到前列腺附近时,促狭的指节更是原形毕露,揪着那点脆弱来回碾压挤按,把你的前端揉得硬极了,淌着口水高高撅起肉粉色的伞盖,上头的嫩褶覆着一重亮晶晶的水光。
性爱的被支配感化作血液里奔腾跳跃的酒精,将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调弄得麻痹驯从。
它们乖巧地缩拢,微微抽搐着聆听从四面八方扑过来的密集的皮肉拍打闷响,和水泽鼓动的轻鸣。
这些汇聚的声潮和着大猫猫在你身上不择章法的乱啃胡咬,变成了有些疼痛的织网,分毫无差地紧贴着不住哆嗦的皮肉,就“噗呲”瞬发释放出了令你昏沉的酣然。
“沅沅好冷淡,居然快睡着了。”
看到你快要被干晕过去、几近失去知觉的模样,年轻的大老虎反而委屈了起来,喉结耸动的咙口间发出一连串呼噜呼噜的气音,停留在你的耳朵上。
呵出的热气简直是无所不在,覆雨般倾泻在你的周身,一会儿落在赤裸生寒的瑟缩肩颈,一会儿降于鲜枣核仁般鼓突的乳尖。
你像是条被猛地啄住尾鳍的活鱼,应激性地抖动扑腾了一下。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性爱相手对象性格相当孩子气地撒娇道,而后维持着将勃起充血的狰狞肉具整根插在你体内的姿势,捏着你软趴趴的腰肢,轻松地把你捞了起来。
为了避免摔倒,你的手掌“啪嗒”粘在了一旁拉了幕帘后沉黑厚实的窗户上。
“唔,好难受……”
你闷声嘟囔道,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被映入眼帘的淫靡场景骇了一跳——由于过度的遮光和积灰,这一人多高的玻璃窗已经可以当做镜子用了。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但切切实实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映入眼帘的,是个眼眶烧红的可怜家伙,浑身浴在一重兜头盖脸的潮泽里,跟刚从蒸锅里捞出来的水豆腐别无二致。
一身看得出来底色应当是雪盈盈的皮肤白的白、红的红,爬着教人瞠目结舌的淫乱的驳杂嫣肿。
两颗肉鼓鼓的、小有规模的乳包儿被一只骨节癯朗结实的手掌朝正中捏拢,团巴搓揉做一堆霜腴。
“沅沅,你的奶子大了好多啊,”毛茸茸的大猫满足地趴在你的脖颈间,令人毛骨悚然地长吸了几口气,绵长又深邃得过了头,把你吸得筛糠一般发抖,“是不是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想着我偷偷揉了?”
樱桃果肉似的乳头亲亲热热地挤在一起,飘着令人眼涩口干的亮晶晶的轻浮水色。
连伞盖般嫩嘟嘟的乳晕也被嘬大了一圈,愈发显得熟艳丰满,跟踏入哺乳期的少妇相仿,十分不配窄小玲珑的乳肉规格。
“好色鬼沅沅。”
他用有点沙哑的声线唤着你的乳名,顺势用蒲扇般的大掌“噼里啪啦”地掴打起了你的屁股,打得你不由发出了虚弱的哀鸣。
“没,没有,呜……”
窗镜倒映之人小幅度地摇晃了一下汗湿的头颅,乌黑的发尾安静地卧在锁骨间,被这么一晃,悠悠然扫过腻白的颈段。
颤巍巍的睫毛扑闪着,也随之“嘀嗒”落下凝结的水珠。
“我来检查一下,沅沅其他地方发育得怎么样。”
漆暗的窗上倒映出一条岔高撂架在木棱边缘的腿。
又嫩又白,还很直,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散发出年轻的光泽感,几乎看不见任何体毛,是玉雪可爱的一块羊绒凝脂。
藕粉色的膝盖因为过度的紧绷和害怕而蜷突起,比同龄男生窄小上许多的圆润关节微弱地哆嗦滑动。
愈发显得细幼的脚踝上赫然挂着一团湿黏皱结的内裤,由于挨碰着了积满陈年久灰的地方,而糊做灰不溜丢的拳头大小,脏得看不清原本模样。
但隐约可见松紧带上方正攒着拉长的白丝,稀稀拉拉地垂挂着,如同蜘蛛结的线网。
由于大大地岔开腿心的动作,被热烈而凶悍地贯穿填满的私处也跟着绷紧拉开了。
两片湿乎
', ' ')('乎的大阴唇蝴蝶肉翼般潮湿而艳丽地绽开,泄出被扯出屄口熟透的深红媚肉端倪。
窄嫩狭小上不少的一对小阴唇皱巴巴蜷起,裹着半干将凝的精絮和搅拌成浅乳白色的淫水,皱褶处滑溜溜地正渗漏着油亮的汁水。
最顶端的一颗柔软嫩胖的阴蒂也翘在外头,已经被老练的手指剥出了包皮。
澄亮亮的肉蕾硬得像颗含满甜膏的浆果,轻轻一按就要迸裂出浓蜜来。
大得吓人的深红色阴茎捅开肉口,活塞运动般进进出出的,抽出时扯出小截鲜妍多水的嫩肉,而后又全然顶回细滑的肉窍,直把阴道磨得像着了火一样又麻又疼。
整只雪嫩娇软的白肉馒头阴阜蒙着油光发亮的一层淫水,被窗户照得纤毫毕现,是颗蒸熟了的靡粉肉桃,兼之一根用以最后遮挡羞耻的毛发也没有,连原本包藏得好端端的肉蒂也挺在了火热的空气里,熟透而淫艳地柔柔摇曳着。
“沅沅,你长得这么小这么嫩,为什么下面却生得这么淫荡?”
老虎的爪心粗鲁地扪着摇晃的乳肉,雪亮的门牙啃着你汗津津的脸颊,用纯洁而天真的神情,质问着由于中暑而已然半昏过去了的你。
“你的屄好紧,又好湿,每次都夹得拔都拔不出来,攒了好几天的精液都要被沅沅榨干了。”
“哈啊……嗯……”
汗液不要命地一层层地出,你的喉咙里着了火,还裹挟着点长跑后的铁锈味,连否认的支吾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气若游丝地发出混乱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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