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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纳茨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对堪里尔避而不见好几天。
堪里尔再一次遇到伊格纳茨的时候,是在祈神的仪式上。这个仪式每个人都会参加,所以堪里尔和伊格纳茨就在公共场合中无可避免的面对面了。
年老的管家按照过去和公爵的亲密程度排布了位置,在看见堪里尔的时候,催促道:“堪里尔,快点上去吧。”
台上的伊格纳茨沉着脸,目光如利剑一样落到堪里尔身上,堪里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把手脚放在那里好了。或许公爵大人会直接把他赶下去?堪里尔硬着头皮,在老管家的催促下走了上去,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是一个离伊格纳茨十分近的位置,当堪里尔走过去之后,近在咫尺的伊格纳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堪里尔站在原地,觉得气氛越来越压抑。他的心跳得很快,空气似乎凝固了一样。正当他想着要不要主动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公爵宣布仪式开始了。
还没有成型的话最终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堪里尔默默闭上了嘴,站在伊格纳茨身后。
祈神的仪式五年一度,伊格纳茨是第一次主持,但是这毕竟是已经做过许多次的,许多东西已经是既定的流程,伊格纳茨只需要张张嘴就好。流程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进行着,到了祈祷的时候,堪里尔突然觉得自己的腿上有什么东西缠了上来。他低头一看,正是伊格纳茨的蛇尾。
他就站在伊格纳茨的身后,在祭台最顶端只有他们两个人。冰凉的蛇尾贴在地上,还有祭台上四处垂落的纱幔,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动作。堪里尔的腿抽动了一下,蛇尾的动作停了一瞬,紧接着又缠了上来。
前方,伊格纳茨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连眼神都没有飘过来一刻,但是那条尾巴却以无可抗拒的势头挑开松松落在脚踝处的布料,冷冰冰的向上攀爬。一时间,堪里尔慌乱极了,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凉丝丝的蛇尾从脚踝进入,爬过小腿,在绕过腿弯,很快就爬上了大腿。略硬的鳞片在皮肤上摩擦过,带起一阵瘙痒,叫人直想动手抓一抓,但是在祭台上,祈祷时是不能够随意动作的,那是被视为对神灵的不敬,堪里尔必须保持不动。。
堪里尔皱着眉头,小幅度瑟缩了一下,却仍然阻止不了缓慢而坚定的攀爬。他感觉到蛇尾爬到了他的大腿上,贴着内侧细嫩的肌肤攀爬着。坚定向上的姿态让他的心头升起几分恐惧,他看向前方,伊格纳茨仍然背对着他专心主持着祭典,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仿佛正在猥亵堪里尔的不是他一样。
堪里尔难耐的垂下眸子,伊格纳茨的尾尖已经落在了他的股沟中。那细滑的物体在娇嫩的皮肤上肆意剐蹭,尾巴在股沟中穿过,从另一端破开臀肉的包裹,色情的摩挲挤压着丰满的臀瓣。
堪里尔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了,这到底是一具久经情欲的身体,在刻意的挑逗之下,哪怕是他不想、不情愿,潜藏在身体内部的欲望也能轻而易举的翻涌上来。
他的身体本能的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在里面快速冲击,将空虚的小穴填满,让他得到最原始的快乐……但是不行!堪里尔咬着唇,身体死死绷紧,以免表现出不体面的姿态来。他的余光扫过旁边的祭台。虽然离得远,但是身后满满站着的都是人:老管家、男仆、女仆、厨娘、花匠……其中不少人都是和他认识的。
即使知道这些人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他身上,但是意识到他们就在自己身后,自己的动作随时有可能被他们发现,他的心里就不由自主的保持着紧张。
似乎是玩够了,堪里尔感觉到那冰凉的条状物放开了臀肉。他刚刚松了口气,然而事实证明他高兴的太早了。没有等他完全放松下来,埋在两瓣臀肉之间的蛇尾就在其中动起来。它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臀缝中进进出出,动作不快,但蛇尾紧紧贴在堪里尔的肌肤上,末端细碎的鳞片在带动中悠然刮擦过小穴的入口,每一丝动作对于堪里尔来说都是折磨。
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很快堪里尔的脸上就染上了几分红晕,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蹙着眉,腰臀使力,夹紧双腿,将在他下身肆虐的蛇尾桎梏住。
被夹住的蛇尾一时间动弹不得,它尝试片刻再无法随心所欲的在臀缝之间进出,停了一下,猛然抽离出来,在堪里尔的臀上狠狠一抽。堪里尔几乎都能够听见肉体被抽打的声音,他心头一悸,连忙朝后面看去,幸好没有人发现。
在这一当头,堪里尔的身体放松下来,一直埋在臀缝中的蛇尾得到了自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尾尖探入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嗯——”堪里尔闷哼一声,差点摔倒在地。这样的动静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将目光来,疑惑的看着这位向来做事稳重的仆人。
恰好这个时候祈祷结束,伊格纳茨转过身来,冷冷的问:“堪里尔,你身体不舒服吗?”
这样的询问没有让下面的仆人感觉到异样,因为现在的堪里尔看起
', ' ')('来像是一个生了病的人。他的眉头皱起,脸上没有了血色,本来就苍白的皮肤更是显得他一阵风都能吹走了一样,看起来脆弱无比。
“没有。”堪里尔强忍着蛇尾在体内里抽动带来的不适,强行挤出来几个字,然后马上死死闭上嘴,以防有呻吟泄露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伊格纳茨身上,在眼睫上残存的泪花下,伊格纳茨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他只能够看见伊格纳茨在自己不远处,似乎正看着自己。曾经黏糊糊任性的小公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冷硬起来,眼神有了蛇类天生的阴冷,像是冬日里的坚冰,让他忍不住瑟缩起来。他在想什么?他不知道,垂落下来的纱幔被风吹起,挡住了伊格纳茨的脸,让他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伊格纳茨扫过他苍白的脸,神色变了几下,然后狠狠的转过身去,宣布开始奏祭祀乐曲,所有人在圣乐下告解。
缥缈的圣乐从一边传来,犹如神殿的光辉沐浴在众人身上,祭台再度回复平静,大家闭上双眼,沉浸在和神灵的对话中。
堪里尔直到现在才敢微微的放松自己,他张开嘴喘着气,目光追随着前面的身影。身体内部的蛇尾毫不留情的在此刻抽插起来,一下下直闯入深处。蛇尾的末端十分纤细,但是再继续往上,就变得粗大起来。最开始的进入还算顺利,可很快当前端进入之后,后面的进入变得困难重重。
当然,只是针对堪里尔的。
凡人的身躯在有神之血脉的半兽人面前没有丝毫抵抗能力,所有反抗都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堪里尔咬着牙,从未被蛇尾这种程度侵犯过的后穴无法习惯这种入侵,但更恐怖的是那东西的粗大……他清楚地感觉到后穴被渐渐撑大,细微的疼痛很快传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加深。此刻尾尖也深入到了从前没有过的深度,直到堪里尔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捅穿的时候,伊格纳茨才停下来,紧接着是缓慢而大力的抽插。
堪里尔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许撕裂了……或许……疼痛麻痹了他的感觉,让他没办法准确的判断出身体的状况。
堪里尔知道这个时候他最好配合一点,放松身体,以免受到更多的伤害——就像是他当初遇到了刚刚觉醒的伊格纳茨一样——这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作为一个理智的仆人,他深知这一点。
堪里尔看向前方,香槟色的纱幔在风中飘动,那抹少年的剪影在其中若隐若现,恍惚间还是那个因为说错话而懊恼的只会背过身去不理人的孩子。
就算是为了满足他的愿望,他也应该好好配合的,但是——
身体的疼痛无可忽视的传来,他没有勃起,先前强迫式的快感也早就在粗暴的侵犯中消散了个干净。前方的少年与他相隔着数层纱幔,却好像隔着一个世界,在这场交合中无动于衷。
这分明是一场充满发泄意味的惩罚……堪里尔原本打算配合着让自己好过一点,以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忍一忍,只要忍一忍,一切很快就过去了,他这么对自己说着,仿佛劝说着一具雕像,他的灵魂浮在上方,身体固执的抵抗着。
终归还是不行……堪里尔想,在和伊格纳茨相处的时间里,他也在享受着,而不单单是仆人身份的“听从命令”,伊格纳茨对待他的态度,从来都是温柔珍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被宠坏了。
仆人本来没有得到欢愉的资格,他知道这一点,可心底的恐慌却依旧难以抑制。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亲吻,这种本来应该习以为常的事情,他却好像无法忍受了。
如果让他重新回到过去的庄园,他也许一天都熬不下去。
身体条件反射的在进出中有了反应,哪怕是疼痛依旧不减,干涩的甬道中仍然渐渐湿润起来,让蛇尾的动作更加顺畅。
察觉到这一点,伊格纳茨的动作更加粗鲁了。有力的蛇尾在堪里尔的体内肆意抽送,逼迫的小穴内壁无力的推拒着,却在液体的润滑下轻松破开,反而弄得像是在欲拒还迎。堪里尔被大力的戳刺弄得几乎站不稳,双腿颤抖不已,祭台上空旷一片,他找不到能够支撑身体的东西,勉强维持着告解的姿态,却在伊格纳茨猛的一挺中维持不住平衡,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他急忙稳住站好,忍受着蛇尾在体内的抽送,却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嗤笑。
少年人的声音在圣乐中并不明显,甚至如果离得远了,根本听不到那几乎消散在空气中的声响,但是堪里尔却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伊格纳茨的嘲讽,他抬起头看过去,失神的眼眸中只看清少年人扬起的发丝和衣袍,他依旧不愿意和他有视线的交接,像极了堪里尔曾经常见的、经常出现在许多贵族脸上的漠然。
不在乎,仆人只是生而高贵的贵族的依从。
堪里尔的喉头动了动,感觉到体内的动作一滞,紧接着突然加大。附有鳞片的尾巴在甬道中搅动,按压,刻意的刺激着敏感的地方。
俊秀的青年低下了头,放弃一般专心稳住身体,死死咬住唇,承受着这粗暴蛮横的惩罚。双腿紧紧绷着,却还是止不住颤抖,汗水将堪
', ' ')('里尔的发丝黏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就跟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他的手死死握在一起,修剪合适的指甲掐的掌心发白。
堪里尔的眼前一阵阵发晕,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都成了模糊不清混在一起的色块。在一片迷幻的色彩中,他的后脑一麻,身体颤抖着,然后体内的蛇尾停住,缓缓的抽离了他的身体。
结束了?堪里尔空落落的想着,然后他发现圣乐渐渐停息下来。是的,祭祀结束了,这场惩罚也结束了,都结束了。
他勉强自己站在原地,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听着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一身华服的伊格纳茨优雅的从他身边滑过,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如的宣布祭典结束。
伊格纳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堪里尔一个人留在原地,脸色不好看。现在他不用强撑着维持体面了。他失了力一样蹲了下来,旁边有女仆担心的看过来:“堪里尔,你还好吧?”
“没关系。”堪里尔摇摇头:“我没事,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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