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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埋伏在布满沙砾的水泽边,躲在一人高的芒草丛中,借由茂密的草丛遮掩住自己的身体。
艾德蒙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健壮有力的四肢与锐利的五官线条,眉毛浓黑,眼神敏锐而迫人,手上有着因为武器而磨出来的茧,看起来十分粗糙——典型的猎人模样。
他确实是一名猎人,而他埋伏的对象,则是前方站在水边梳理自己羽毛的陀鹤。
这种依水而生的鸟类大约一人高,脖颈纤细,双腿修长,曲线流畅的身体上覆盖着漆黑如夜的羽毛,翅膀边缘和尾部则是洁白的长羽。
堪称优雅娴静的鸟类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衬托出一股如同仙境的氛围,无论是活着的或是死亡的,都是贵族家里极受追捧的装饰品,尤其基于陀鹤与外表相去甚远的力量、坚韧的羽毛与极少的数量,在黑市上转手就能换得到一大笔金币。
不过艾德蒙埋伏在这里的目的并非是带回一只陀鹤——他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带——他想要的是狠狠操它一顿。
这在普通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于佣兵分支之一的猎人来说却算不上什么。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使得他们奉行及时行乐,混乱的环境更是让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癖层出不穷。艾德蒙当然也是其中一员。
自从艾德蒙在某次拍卖行里见过一只试图逃跑的陀鹤在禁魔环的束缚下泄殖腔被迫塞入惩戒用的工具,两股战战低声哀鸣的模样之后,那洁白绒羽下翻出来的粉红色穴口就印在他心头。许多次的梦里,他都能见到这种美丽的生物以同样的作态在他身下,塞入后穴的电棍换成他的阴茎。
就在他的欲念越燃越旺的时候,他意外在这片森林中发现了一只陀鹤。
刚成年、独居,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得手的难度降到最低,这岂不是神明的指引?于是在摸清楚周围的情形,制定下狩猎的方案之后,艾德蒙开始准备收获这场神赐的享受。
处于艾德蒙前方不远处的水鸟正亭亭立在湖畔,三处白羽倒映在澄净的水面,细长的喙轻巧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动作中透着一股闲适,细长的腿点在湖中,浅浅荡漾开一圈圈波纹。忽然,它像是察觉到了空气中危险的因子,警惕地停下来,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艾德蒙伏在原地一动不动,极有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那只陀鹤确认没有危险,继续将羽毛梳理完毕,找了个平坦的地方伏下身来,准备小憩一会儿,他才终于有了动静。
此时陀鹤矮身下蹲,宽大的翅膀收在身侧,头颈倚向背后,正是警惕心最弱的时候。于是当艾德蒙从藏身的草丛飞身向它扑来的时候,它甚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艾德蒙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小美人还俯趴在地上,无法移动的姿势,在距离只有半米时,大踏步向前一跃,整个人扑在小美人的背后,将其覆盖住,双手死死扣在它的胸前。
感受到身上压下来的重量,小美人扑着翅膀慌张起身,惊慌失措之下,踉跄好几次,双腿跌跌撞撞地踢蹬两下,才终于站起身来。
背后的重负使得它本能地摆动身体,扇动翅膀在原地打着转,试图将扑到它身上的东西甩下去,只是艾德蒙是一名身经百战的猎人,这点儿振荡怎么能将他甩脱下来?
一如艾德蒙所预料,这只小美人刚刚离巢,缺乏经验,在这种情况下首先自己便慌了神,借着这段短暂的时间,他顺利地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牢牢骑到了它的身上。
将自己固定住之后,艾德蒙便迫不及待地一只手抱住小美人的脖子,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解放出早在骑上小美人时就硬起来的阴茎。
陀鹤的尾羽早在他扑上来的时候乱作一团,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惊慌地上下摆动,赤裸的下身贴着柔滑的羽毛下去,一路向下,很快感觉到丝丝缕缕柔软的绒羽。
耳边是小美人惊慌失措的鸣叫,这只鸟儿带着他如同骑马一样上下颠簸,艾德蒙兴奋得眼睛都红了。他的心脏跳得越发激烈,在剧烈的摇晃中稳住自身,坚挺的性器在这丛绒羽下方搅动一阵,平滑的触感蓦然出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他舔着唇,沉身挺腰,就着骑在它身上的姿势插了进去。
只有这一次的机会,艾德蒙容不得自己失手,于是本来应该对小穴做的扩展就消失了,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愈发硕壮粗硬的性器就这么直直地闯进窄小的泄殖腔。高于人类的体温将他紧紧包裹住,艾德蒙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胯部一挺,将自己更深地贴近身下的躯体。他现在不需要移动位置,便夹着鸟腹,只管骑在上面不让自己掉下去。
‘‘喈——’’
刚刚离开巢穴独自生活没多久的年轻陀鹤乍然受到这种刺激,只觉得下身涨痛,有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身体内部,深深的顶着他的内脏。它来自体内的怪异感让它脚下踉跄,吃痛地仰头唳鸣,这股疼痛感也激发了它作为兽类的凶性。
陀鹤略停了一会儿,在原地站稳了,然后挥着翅膀向背后扇去,有力的羽翼带着破空的风声袭向骑在他背上的生物。这一击要是打中了,当场便能让艾德蒙断
', ' ')('掉一两根肋骨,然而他到底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小美人的翅膀一动,他便知道接下来的动向。
视觉的限制到底影响了年轻陀鹤的发挥,艾德蒙的膝盖抵着它的翅根,环着修长的脖颈完全将身体贴服上去。这个姿势最大程度地规避了袭击的力道,宽大的羽翼在艾德蒙脑后交接,凛冽的风刮过他的后颈,最终只打了个空,随即转为前后拍打的翅膀也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无法对艾德蒙造成伤害。
折腾了半天,小美人终究还是没能真正甩脱掉突然对自己发动攻击的生物。狡猾的人类找到了它攻击的死角,让他无可奈何。更加令它感到恐慌的是,在躲闪之间,原本深深埋在它的泄殖腔内的棍状物随着位置的变动而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戳刺、撞击,让它体内的肌肉无法自控地收紧。
它不得不停下了这徒劳的、甚至反而将自己推到更坏境地的袭击,不知从何抵御的进犯使得它渐渐开始感觉到畏惧,像是在黑夜中遇上幽灵的普通人一样,无处着手、无法反抗的感觉带来的恐惧更甚于实实在在的伤痛。
它退缩了。
就如同扎破气球的尖针,可怜的鸟儿摆头在原地喘息一阵,选择了逃跑。背上的重量沉沉地坠着,它扑腾了几下翅膀,飞离地面失败之后,转头向着水泽深处奔跑起来。
这是另一个错误的决定,小美人慌不择路选择逃跑,却忘记了艾德蒙还牢牢攀附在他身上,性器更是深深地插在他体内。
猎猎野风吹拂着艾德蒙的脸颊,尖利的鹤鸣在耳畔回荡,无数茂密的草叶在高速的前进中打在他的腿上,激烈的颠簸让他的身体不断晃荡,几次都险些失手摔落下去。这让他有一种在征服一匹烈马的感觉,他的瞳孔放大,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能够听见血液在身体里高速流动的声音,而更加令他兴奋的则是他埋在小美人体内的性器。
基于陀鹤作为大型禽鸟的身体构造,驮着人时它的稳定性远远没有马匹那么好。只靠着两条腿支撑的纺锤形躯干在激烈的运动中不断摇摆,靠近尾部的地方更是每向前踏出一步,就上下摆动一次,套着性器的泄殖腔也连着遭受到一次抽插。在不断的奔跑中,肉棒也这么不断地在小穴中驰骋。
在身体内部搅动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但缺乏经验的年轻陀鹤根本不能理解异样的来源,反而因此跑的越发快了。
这使得艾德蒙的肉棒在这只水鸟的泄殖腔内抽插得更加剧烈,毫不留情的捣弄中,从未被外界触碰过的肌肉无声地哀鸣,蜷缩起来想要逃脱蹂躏,却误打误撞地绞紧了艾德蒙。
‘‘唔——’’艾德蒙闷哼一声,心里的火越燃越旺。
他敢打赌他身下的小美人已经被他给操开了,天知道他多想凭着自己的心意好好将身下的干上一番,但加速奔跑给艾德蒙带来了更加猛烈的快感的同时,也带给他更大的挑战。
身体随着步子的交替而在鹤背上不断颠动,艾德蒙不得不全力将自己固定在上面——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有力的长腿顷刻就能断送了他的性命。他的双手死死抱住陀鹤的胸前,腿绞紧,却还是在身不由己的振荡中让牙齿磕伤了舌头。
‘‘真是个烈性子的小美人!’’艾德蒙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像是追逐猎物的猛兽一样凝起双眼。征服欲与性欲交缠,最大程度上调动了他的情绪。
艾德蒙大口喘着气,在奔驰的生物身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很快,他便适应了身下动荡的节奏,胆大包天的猎人化作老练的骑手,不仅稳稳地坐在这只年轻的水鸟身上,随着身下的跌宕而摆动自己的身躯,甚至借势动着腰身,阴茎在泄殖腔内肆意捣弄。
散乱无规律的戳刺已经让被迫承受侵犯的小美人格外难受,现在由猎人控制的进出则让他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处于受制于人的境地。壮硕的性器如同马鞭,在它奔跑的时候挥舞着打击他体内的嫩肉,逼得它鸣声越发哀戚。
肉棒楔子一样深深地插在娇嫩的泄殖腔内,男人的身体更是牢牢攀附在它身后,这样的体位让插进来的物什仿佛卡在缝隙里的树枝,无论如何前后摆动,都无法让这根长长的异物离开,更何况在体重压迫下,根本不可能摆脱男人。
艾德蒙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大笑一声,抱着可怜的小美人,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异物狠狠碾压过柔软的内壁,将自己全部塞进去,力道大得艾德蒙都感觉到胸前突然传来一阵颤抖。
‘‘哦?就是这里?我把你干爽了?’’艾德蒙扶着陀鹤的长颈,恶劣地自言自语。话音未落,他便故意向之前那个地方撞去,带着自己的体重,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然后抽出来一小截,再度挺入。
身下的起伏和颤动影响了他的动作,他却毫不在意——这点小插曲让龟头顶过的地方变得不可预见起来,反而让征伐的过程变得更加刺激。承受着肉棒鞭笞的穴肉毫无章法地绞紧、最后在密集的击打中无力地蜷成一团,任由外来者进犯。
从后面看来,便能够看见一只明显刚成年不久的陀鹤在苇草间亡命奔袭
', ' ')(',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骑在它的背后,性器穿过流苏一般的尾部绒羽,没入其中藏着的泄殖腔。洁白的羽毛之间,粗大的肉棒将穴口撑开,紫红的柱身时隐时现,嫩粉色的肌肉被拉出,薄薄的似乎能看见下面包裹着的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这只水鸟原本的优雅全无,如同被强盗追赶而衣衫破败的贵族小姐,扑扇着羽翼,双腿时不时踉跄一下,而它背上的人类完全无视了它的哀鸣,下身亢奋地撞击着小穴,肉囊随之拍打着穴口,将柔软的羽毛弄得凌乱不已。
它不断嘶声鸣叫着,剧烈的运动大量消耗了它的体力,就这么一边奔跑一边被操弄了一会儿,它终于坚持不住,跪伏在地上胸口急促起伏,再也跑不动了。
艾德蒙在这只陀鹤跪倒之前便已经有所察觉,真正倒下去的那一刹那,他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不仅没有因此而摔下去,反而借着下落的冲势在小美人体内插得更深,顶的它高高扬起修长的颈,张开喙,发出无声的尖叫。
虽然有些可惜不能继续享受征服烈马的激情,但是当艾德蒙的目光触及到趴伏在地上的鸟儿时,另一股冲动又涌上他的心头。那个男人看见被自己干趴下的小美人能够无动于衷?
不同于极力甩脱猎人的野性,羽毛凌乱、双翼委地的陀鹤有着破败的美感,犹如被雨打落花瓣的花朵、被扯破衣服的美人,让人格外想在上面增添一把自己的痕迹。
艾德蒙的手抚上摊开的羽翼,五指在羽毛间穿行,享受着指下丝滑的触感,行至小美人肩胛部位时,他突然用力,狠狠钳制住它的身体,再度大力抽插起来。
就如同被干到无力抵抗的穴肉,小美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想法,蜷缩着让那个狡猾的人类抚摸。此刻又被奸淫,也只是垂首呜呜低鸣。
——它屈服了。
它颤抖着停在原地,闭着眼睛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力道。到了现在,它只想尽量让自己少吃些苦头,下意识地就顺从着艾德蒙的动作,在不断的撞击中甚至慢慢翘起尾部,将泄殖腔的入口暴露在猎人的胯下,让肉棒能够直直地进入。
小美人的本意是避免自己受伤,然而当艾德蒙察觉到这番动静,却只从中看到臣服的意味来。他咧嘴一笑,拍打了一下陀鹤的身侧,将温热的身躯激得惊颤起来,才大笑着眯起眼。
漂亮的鸟儿有着极热的体温,紧窄的甬道,因为惊惧而蠕动的穴肉也给艾德蒙带来了极致的享受,而驯服的姿态更是让他抛去最后一丝顾及,伏身在湿热的泄殖腔内大肆捣弄,龟头研磨着深处的嫩肉,一次次破开充血嫩滑的穴肉,榨出更多嘶鸣。
禽鸟的鸣叫与人类的喘息组成了一支充满原始欲望的乐章,好一会儿,艾德蒙才颤抖一下,满足地将自己的欲望倾斜于兀自抽搐的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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