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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韩成佐端着最后一盘菜放在桌上,像以前日常的每一天一样开始了晚饭。
——只是表面像,他们三个人面上看起来没什么,气氛却带着一点异样。
太沉闷了,虽然他们三个人也不是多话的性格,韩成佑很少说话,多半是扮演聆听者的角色,韩成佐没兴趣聊鸡毛蒜皮的琐碎,往日也不是没有安静的时候,但是今天,韩成佑明显没有把心思放在饭碗中,隔一会儿就飞快的瞟曲封州一眼,韩成佐同样心不在焉,有一下没一下的扒着饭,只有曲封州,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神色如常。
韩成佐和韩成佑心里别扭的很,茶壶煮饺子一样满肚子话又倒不出来。两天前,曲封州主动找起来上他们,将他们从发情期的危险线上拉了回来,自己昏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之后,表现的却一如往常——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之前的往常。
原本他们两个人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看见曲封州这样的态度,顿时让他们带着一点不真实的喜悦一哄而散:谁知道曲封州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那主动到底是把这视为接受他们的证明,还是纯粹的治疗行为,把自己当做镇定剂之类的东西在用?
他们像是随时可能被驯兽师鞭打的狮子,在不安中躁动不已,心里疯狂叫嚣着干脆扑上去,把一切东西——好的、坏的——干干脆脆摊到眼前,但是真要行动起来,他们却又迟疑了。
曲封州的行动到底还是给了他们一点希望,万一……万一曲封州真的是接受了他们呢?
那一点希望就像是掉在驴眼前的胡萝卜,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会让局面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韩成佐吃了几口便慢慢停下来,心里悬着一件事,他也没有什么胃口。他轻轻放下筷子,挨着曲封州那边的手俏俏伸过去,覆在曲封州苍白的手腕上,指腹勾着曲封州的掌根,在透出一点青色的经脉上缓缓摩挲,双眼注视着曲封州的脸庞,无声的制造着暧昧的氛围。
然而和以前的许多次一样,曲封州感受到韩成佐的动作,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被捉住的手腕,然后平常的看了一眼韩成佐,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韩成佐动作中的性意味。
两个人对视片刻,曲封州毫无反应,韩成佐甚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僵持一会儿后,韩成佐挫败的重重捏了一下曲封州的腕骨,放了手。
曲封州果然还是没有他们已经上过床的意识吧?看着曲封州一脸淡然的样子,韩成佐心底有烦躁的情绪在蔓延,忍不住恶劣的想:除非鸡巴插到他屁股里面去,否则就算在上面顶了射了,他也可以完全不放在心上,那么现在,曲封州根本不把他们发生关系当回事儿,放在他身上也不是说不通。
要是曲封州真的把自己当镇定剂用,那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紧随着韩成佐,韩成佑也开始有了动作。黑色的长尾在饭桌下缓缓游移,缠住了曲封州的脚腕,然后从裤脚钻进去,尾端在裤子下面游移,尾端轻轻搔着细嫩的皮肤。
这简直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韩成佑感觉到曲封州的腿一跳,眉头抽动一下,双腿下意识合拢,要阻止那条恼人兽尾的活动。感觉受到了鼓舞,灵活的尾巴越发的卖力了,绕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暧昧的来回扫动。
曲封州被这直接的刺激弄得忍不住颤栗起来,放下筷子,一把抓住了钻到他衣服底下的尾巴,警告性的掐了一把,然后把兽尾从他裤子里面拽出来。
放开韩成佑的尾巴,曲封州看了身边的两个人一眼,往椅子上面一靠,下巴一抬:‘‘好,现在来谈谈吧,关于前天你们两个做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闻言,韩家两兄弟的尾巴顿时炸开了。
‘‘什么事情?’’韩成佐如临大敌的说道,语气不屑,头却偏向一边,不敢和曲封州对视。
‘‘失忆了? ’’曲封州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磕着桌面,看着韩成佐,扬起眉毛说道:‘‘逼奸兄长,通过暴力逼迫他人……现在该想起了了吧。’’
‘‘该说的当时不都说完了?’’韩成佐像一只精神过于敏感的大猫,被落在身上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
‘‘那是动机,事后的反省呢?你们别以为这件事情就无声无息的过去了。’’曲封州的语气陡然严厉下来:‘‘我是这样教你们的?得不到就去抢,罔顾别人意愿,兽化把你们的自控能力化没了?再然后呢?我要是不愿意,你们打算杀人还是放火?’’
曲封州迟来了几天的火终于发作,他沉着脸把两个人训得头都抬不起来,等到他终于停下,看着两个人蔫头耷脑的样子,又觉得接下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要是放在他们两个小时候做错事,除了嘴上训一顿,之后肯定还要有惩罚的,但是现在他们都大了,以前那些惩罚就不合适了。纠结一会儿,曲封州最后还是没有想到除教育小孩子之外的惩罚方式,不过说了这么久,他心里气顺了不少,轻哼一声,最终决定还是算了。
他现在也饱了,就直接站了起来,干净利落的
', ' ')('走了,路过韩成佐的时候见他梗着脖子低头凝眉深思的样子,顺手伸过去,掐着一只毛绒绒金灿灿的耳朵,好生蹂躏了一番,才放了手。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曲封州倒是安稳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看了会书,现在泡了杯茶站在窗户边上乘凉。
忽然曲封州察觉到有人,一回头,就看见韩成佐站在他卧室门口,表情意味不明。
‘‘成佐?’’曲封州站在窗前,侧着身子说道。
‘‘嗯……’’韩成佐应了一声,走了进来。不算明亮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眼底的一丝紧张。
在晚饭的训斥之后,他们心里越发惶然,但是看曲封州临走时揪着他的耳朵,又好像不是动了真怒,于是韩成佐便大着胆子,主动过来了。
他走到了曲封州身边,见曲封州始终如常,伸臂毫不客气的把曲封州环住,虚虚的笼在自己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后颈上。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说的都忘了?现在跑过来,是觉得自己反省好了?’’曲封州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任由韩成佐抱住自己之后,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韩成佐从曲封州的态度之中得到了某种鼓舞,得寸进尺的把人抱紧了,下巴搁在曲封州的肩上,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在反省,在反省。’’
他故意贴紧,灼热的吐息落在曲封州的耳下颈侧,酥酥麻麻的感觉漾开,顿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红晕,呼吸也悄悄变了调。韩成佐看着他那秀色可餐的样子,越发意动,环在他身前的手顺势就挑起上衣下摆,钻了进去。
那只贼手在曲封州的腰腹上暧昧的摩挲一会儿,很快就准确的捏住他的乳头,用指腹压住,在指下打着转捻揉起来,从软糯一点点变得硬起来。
曲封州的呼吸一滞,浑身上下过了电一样闷哼一声,隔着衣服按住韩成佐的手,气息不稳的说道:‘‘唔,这就是你反省的结果?’’
‘‘哥哥不满意吗?可是你不能让我在反省完毕之前都不近你的身啊。’’韩成佐咕哝着说道,双眼眯起,舔了舔唇角,被韩成佐按住的手象征性的停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更加隐晦的姿势玩弄着兄长的乳头。
已经在揉碾中充血硬起的乳粒有着微硬的手感,先前被指腹推着晕头转向,压进乳晕中,细嫩的乳尖都被摩擦得发热,现在那只手被压住了,不方便动作,乳头刚刚从指缝中冒出来个尖,就被两根手指夹住颈部挤压,上上下下的拉扯。
曲封州的胸口乳头根部被牵拉着,仿佛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扯动,星星点点的麻痒潜藏在骨髓之内一般,无法缓解,乳尖上被玩弄的酥麻更是反衬它更加让人无法忽视。曲封州的呼吸越发不稳了,轻轻喘息着,连自己都听得出这声音中的媚意。
韩成佐更加放肆了,另一只手在曲封州的腰间游走,胡乱的摸索着。他能够感觉到兄长的身体渐渐软下来,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到他的身上,他轻轻碰了碰兄长的穴口,满意的感觉到怀里传来的颤抖。
‘‘之前是我错了,不该强逼你,可是这次,哥哥是愿意的吧?’’他吸吮着曲封州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道,一边钻进曲封州的裤子里面,迅速的分开两片花唇,指腹在穴口处微微用力,来回摩擦着穴口,感受到了指尖的湿润,‘‘哥哥,你下面湿了。’’
‘‘唔……成佐……你……’’曲封州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了,被爱抚的小穴不由自主的张缩起来,小口小口的含吮着穴口的手指。
‘‘哥哥,我想干你,我想把鸡巴插到你的小穴里面,把你的小穴插得不停流水,插得你小穴抽搐个不停,绞着我的鸡巴不放,想在你的身上射出来,把你身上到处都沾上我的味道……’’韩成佐的声音暗哑无比,手指用力下按,挤开贴在一起的穴壁,插了进去。
他在嫩滑湿软的甬道之内肆意摸索,指腹按压着穴壁,先是轻柔的爱抚,然后很快的在小穴的张缩之中,变成抽插。
‘‘哥哥,给我吧,让我插进去!’’韩成佐粗重的喘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将才刚刚休息了两天的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溅,腿根上全部都是湿滑的液体。
曲封州完全软倒在韩成佐怀里,一只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却怎么也无法让他的动作稍微慢下来一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小穴被手指强势的捣弄,曲封州情不自禁的被韩成佐描述的画面所刺激到,身体的反应越发大,不知道被戳到哪里,蓦然一声惊叫,小穴里面迎头浇下来一大股液体。
‘‘小畜生!’’曲封州半闭着眼睛,甬道疯狂收缩,两条腿止不住的打着颤,身体却一下子被抽走力气一样。他的神色充满无力,眼角眉梢却满是春色,连骂的那一声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反而调情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只那么一瞬间,原本暧昧缠绵的气氛就变了。韩成佐一把将曲封州推倒在一旁的床上,两只手急切的扯着他的衣服,肆意舔弄着身下的躯体。
‘‘唔——你轻点,啊……别……’’曲封州被韩成佐弄得不住喘息,
', ' ')('仿佛被大型野兽按在爪下的猎物,身上哪一个地方被攻击根本就没有预兆。双乳、颈侧、小腹、腿根……每一个地方都有韩成佐落下的吻,强力吸吮着,舌头刮擦过细嫩的肌肤,留下火辣辣的感觉。
韩成佐兴奋的不得了,彻底扯下兄长的裤子,手指捅进小穴里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红艳艳的穴肉吞吐着他的手指的画面,‘‘发情期还没有过去,我就是小畜生,哥哥不知道吗?嗯……小畜生要干哥哥,哥哥给不给我干?’’一边说着,一边提醒一样用尾巴拨弄起曲封州的性器来。
韩成佐简直是仗着自己还在发情期,借酒装疯了。先前受训斥的忐忑已经过去,韩成佐分明的感受到曲封州毫无抗拒、甚至是放纵的态度,他也任由自己的兽性,在兄长身上肆虐。
韩成佐准确的抓住了曲封州的弱点,让他被插得连连呻吟也不敢推开在自己身上使坏的兽人青年。到底是自家孩子,犯了错误必须要教训,但是教训完之后,自家孩子还是自家孩子。在发情期这个阶段,曲封州只能被他们两个吃的死死的了。
曲封州咬着牙泄愤一样在韩成佐的耳朵上揪了一把,换来韩成佐用力的几次抽插,尖叫一声,喘着气问道:‘‘等等、嗯……成佑呢?他、发情期也没有过……’’
‘‘等什么等,管他去哪里了,哥哥现在不许分心。’’韩成佐霸道的堵住兄长的嘴,亲了一通之后托着他的腰臀,将他面对面抱着坐到自己腿上,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挺挺的向上面戳着,抵在穴口上,随着曲封州下落的趋势插了进去。
柔软的甬道在韩成佐的一番把玩之中,变得软糯湿润,韩成佐的插入轻而易举,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全部进入到兄长的体内。
‘‘唔……好舒服……哥哥还是那么紧,又软又湿……’’韩成佐抱着曲封州,陶醉的眯着眼睛感慨,哪怕只是这么插着,他都觉得舒服的不行了。
曲封州配合的挺着腰,让韩成佐插进来,实实坐在韩成佐腿上之后,吐了口气,说道:‘‘听话,别闹别扭,成佑呢?’’
‘‘……他肯定马上就来了。’’韩成佐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回答着,搂着曲封州腰上的双手更是不满的揉了软嫩的臀肉几把,‘‘哥哥这么急着要他来,是觉得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独占的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结束,趁着现在韩成佑还没有到,韩成佐抓紧时间,抱着曲封州往上顶了起来,把曲封州后续的一概话语都淹没在呻吟之中。
韩成佐抢先的时间并不算多,只不过顶了几下,韩成佑就到了。
激烈的交合发出的声音在门外就能够听到,但是直到亲眼看见,韩成佑才有了一点真实感。
自己的同胞兄弟抱着他们肖想几年的人,下身不断耸动,将怀抱里的人向上顶。曲封州背对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到了地上,一丝不挂,光裸的脊背绷出漂亮的曲线,两条腿分开环跪在韩成佐的两侧,大腿内侧的肌肉在顶弄中时不时抽动,头向后高高仰着,看不清楚表情,只能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
‘‘哥哥,你看,成佑来了。’’韩成佐看了韩成佑一眼,身下一顶,在曲封州耳边笑着。
曲封州迷蒙的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双手伏在韩成佐的肩膀上,拧身转过来,带着泪光的睫毛扇了扇,喊道:‘‘成佑。’’
韩成佑依然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眼前两个人的交合,眼底的欲望渐渐变得浓郁,下身在曲封州的目光下立了起来。
‘‘成佑,快过来呀,从后面插进来。后面比前面脆弱,记得轻一点,不许乱来。’’曲封州转头对愣在一边的韩成佑催促道,偏头示意,然后又想了想,说道:‘‘不过如果成佑想插前面……’’他看着自己下身,韩成佐已经擎着他那粗大的赤红性器插进了他的前穴,正进进出出插得舒爽。他的脸上因为韩成佐的动作而抽动,只得说道:‘‘那……嗯……那就要。等一下……等成佐……啊……等成佐干完才行了。’’
他的双腿还大大的张着,满脸被欲望浸染的迷乱,小穴尽力的吞吐着肉棒,看向韩成佑的眼神弱化了原有的锐利,变得近乎温柔。。
‘‘哥哥……’’韩成佑低声唤着,往前面走了两步,仿佛靠近一个梦一样贴近了曲封州,低下头,亲吻着兄长的后颈,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顺着腰线滑下去,深入臀缝,在后穴入口处游移。
曲封州大大方方的敞着腿坐在韩成佐身上,一边努力对付着韩成佐的插送,一边配合着韩成佑的动作,将臀部往后翘起,方便韩成佑行动。
火热的性器在体内进出,强势的碾压过内壁的每一寸,细嫩的粘膜在火辣辣的侵犯中不住的颤抖,软软的缠在上面,却在快速的抽插中被顶的东倒西歪。曲封州被顶的不住呜咽,前一声呻吟的尾音还没有落,就被接下来的快感逼得中断,掀起另一声尖叫。
在这让人沉迷的快感中,他的身后又被碰触。后穴被小心而坚定的打开,那根手指轻柔的深入,动情的身体很快接纳了异物的入侵,更
', ' ')('在前方的感染下一张一合的吞吃着内里的东西。
韩成佑的动作很快在曲封州的反应中变得大胆起来,他一手按着曲封州的腰,让自己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一手在看不见的地方单凭感觉开拓着兄长的身体,在窄小的甬道之中越来越放肆的进出。
两个敏感的地方持续不断的传来剧烈的快感,曲封州渐渐的难以维持精神来分顾两边了。
韩成佐的性器强有力的侵占着他的身体,每一次顶入都带来狂潮一般的快感,韩成佑刺激着后穴中的敏感地带,引发更多的渴求,然而无论是哪一方的挺入,他都无法控制的尖叫、呻吟,扭动自己的身体,体内一阵阵抽搐绞紧。
‘‘哥哥,我要被你夹死了…………嗯……被干的这么爽?’’韩成佐几次插入都猝不及防的被绞紧,没有规律不在掌握中的意外打乱了他的步调。他喘着气,一鼓作气插到到曲封州的最深处,抱着他停了一下,嘴上恶劣的说道。
曲封州被两个人弄得应接不暇,听了这话勉强瞪了他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就感觉到身后的人靠近,火热的吐息打在他的颈窝上,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
韩成佑垂眸望着他,喉头不住上下移动,喘息也越来越粗:‘‘哥哥,我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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