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做完后,越祺和杜亨斌两人就进入了贤者模式,他们靠在床头,一个抽烟,一个用手机查看邮件,烟气弥漫到杜亨斌眼前,他挥手扇了扇。
“你少抽点烟。”比起劝诫更像是命令的语气,杜亨斌是一个不抽烟的人,即使他在很多工作场合就接触了数不胜数烟雾缭绕的场面,他不排斥烟味但也绝算不上喜欢。
“我也不想的,最近烦心事太多了。”越祺的烦心事除了解约还包括近期事业停滞、对家买了大量水军在网上把他黑得体无完肤这些破事,他现在正处于墙倒众人推的地步。
杜亨斌处理完邮件,起身准备穿衣离去,越祺知道他是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的,无论多晚,他都会离开,这里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地方。
“那我也走吧,要去喝两杯吗?”越祺将衣柜里的衣服递给杜亨斌,顺口问道。
“走吧。”以往的杜亨斌肯定会话也不回地拒绝掉,但这次令越祺有点意外。
他们很快便穿戴整齐,先后离去。8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同时进出过这家酒店,毕竟这里是高档场所,杜亨斌也会在这里时不时地遇见一些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越祺要去喝酒的地方叫做,距离这家酒店也就两条街,越祺是那里的常客,他们两人的车一前一后地驶离酒店接着又进入酒吧的地下停车场。
&是G市有名的一家GAY吧,里面聚集了各式各样的LGBT群体。凌晨一点,正是这家酒吧最热闹的时候,舞台上的DJ正卖力地打着碟,制造出一些毫无美感可言的分贝垃圾,诡谲的灯光在四周乱晃,空气中弥漫着烟味、汗味还有香水味,可以说是吵到了齐思远的眼睛。
“怎么样,还适应吗?”林哥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他身穿一件V领的丝质衬衣,脖子处还凌乱地打了一个蝴蝶结,只不过那个领快“V”到了他的肚脐眼,酒红色的灯光把他的肌肤照射地通红,一头蓬松的卷发直抵锁骨。
“还好。”齐思远站在角落,随时候着等待客人的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喝口水吧。”林哥递过来一杯用玻璃杯装好的透明液体。
“.…..”
“放心喝吧,是苏打水,不是酒。”见齐思远有点犹豫,林哥解释道。
“谢谢林哥。”齐思远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是水没错,他可能是太口渴了,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杯。
“你看着还挺小的吧,如果干不了这个工作就别勉强哦。”林哥在他旁边说着话,嘈杂的音乐不得不让他提高音量。
“没事的……”齐思远上一秒还在听林哥讲话,下一秒竟觉得眼前的灯光变得模糊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身旁的林哥顺势楼过他,把他带走了,一切都显得如此行云流水,悄无声息。
“操,遇见熟人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招呼。”一进酒吧的越祺就在不远处的VIP卡座里看到了圈里一些有头有脸的熟面孔。
“不等了,我喝两杯就走。”杜亨斌完全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由于他们去晚了,酒吧的卡座已经被预订完了,他选了个吧台坐着,点了杯酒。
杜亨斌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太吵闹了。
他能来这里喝酒完全就是想来看看目前酒水中有哪些低档快销品牌占据着市场,尽管自己家族就是做酒水生意的,产品多供应于一些星级饭店、高端商务会所,和酒吧里这些杂牌酒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但琼浆玉露喝惯了,还是想来尝尝“低级”的味道,以此来了解一下酒的下线到底能有多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喂,你知道吗?今天来了个新人。”杜亨斌旁边坐了两个正在偷懒聊天的服务生,由于说话声音实在太大,杜亨斌不得不听见他们的对话。
“我看到了,长得挺清秀的,看起来好小的样子。”另一个回道。
“听说被一个暴发户看上了,刚刚林哥给他下了点药给带上去了。”上面指的是酒吧楼上有专门用来给客人留宿的房间,通常会干些什么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像这种情况,在这家酒吧里还挺常见。
“我还拍了他的照片呢,给你看。”杜亨斌旁边的那位服务生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由于他们趴在吧台上离他又太近了,杜亨斌稍微一转头就看到了那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看起来很稚嫩的服务生站在角落里,眼里有点迷茫,气质和酒吧内的其他人格格不入,杜亨斌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上次在艾斯曼兼职的学生——齐思远。
他酒也顾不上喝了,跑到不远处林哥所在的位置,这人正在和客人打情骂俏。
“你刚刚带上去的人在哪间房?”杜亨斌一把抓住林哥的后领,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拉走,径直上了暗门内的2楼。
“啊……杜总,对不起,对不起。”林哥一看是杜亨斌便立马开启了点头哈腰的模式,二话不说掏出房卡来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前将门打开。
此时一个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脱得光溜溜地准备爬上床,床上正是一丝不挂的齐思远,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处于昏迷状态中。
“你们干嘛,滚出去。”床上的男人被两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啊呀,李老板,实在抱歉,我没搞清楚状况,要不您重新再挑一个吧。”林哥满是慌乱的神情,怕两边都得罪。“这是杜总的人。”林哥伏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管你哪个杜总,马上给我滚出去。”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他是杜景天的儿子……”林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下他懂了,杜景天正是景天集团的董事长,而朴尔蒙只是旗下的一个子公司。
杜亨斌没说半句话,径直坐在沙发上,用极具压迫性的目光看着二位,暴发户见状便识趣地拿着衣服溜了。
“那个……杜总,您看人也叫走了,就没什么事儿了吧。”林哥支支吾吾地想要离开。
“慢着,他为什么会在这儿。”杜亨斌眼皮一抬,盯着他。
“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打电话联系我说要找高薪工作的,我以为他什么都知道就让他来了,我压根就不知道他认识你。”林哥着急忙慌地摆手,急于甩锅。
“他喝了多少。”齐思远还在昏迷当中。
“没多少,应该一会儿就要醒过来了。”林哥心想要是这个小孩没醒过来杜亨斌绝对会杀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