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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兄长警棍自慰奶嘴操穴病房乱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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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之知道自己是真的疯了。

他对兄长过火变态的爱,已将他仅存的理智燃尽。

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

陆承英下定决心要躲避他,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陆承英的生活逐渐恢复正常的轨道,但这样对陆行之来说,和要了他的命几乎毫无差别。如果余下来的人生都要在失去兄长中度过,他宁可去死。陆行之决定孤注一掷。

他要让他哥哥回来,不惜一切的代价。

他离不开陆承英,他也绝不允许陆承英抛下他。

兄长的儿子大概五岁左右,十分信任他这个舅舅。陆行之买了一些礼物,就成功从把小孩从学校诱哄到一家偏僻的独立屋。与此同时,他把陆承英的十几张张艳照匿名发送到警察局,照片挑得都是他最淫乱的表情和姿势,甚至有那天他穿着警服潮喷的照片。这些照片一旦被他上司看到,陆承英在警队中基本就是身败名裂了。

就在中午出勤当中,陆承英突然被紧急召回局子。他忐忑不安地进到上司的办公室,当看到他拍案上的一小叠艳照,里头的主角虽然五官被打码,但熟悉他的人,从其他特征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他。

陆承英像是落入冰窖一般,整个人都在发抖。

尽管这位下属的私生活十分淫乱,但念在他在工作上陆承英十分尽责,上司也没有强烈谴责。只是作为警察一份子绝对不能允许有失警队形象的事情发生,上司公事公办地让他自动请辞,并且当日离职。

陆承英觉得世界好像是颠覆了,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不真实。

他努力了那么久才考进了警队,证明自己并不逊色于别的同性,结果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身体,被警队永久革职。

他浑浑噩噩地在街头游荡,整个人宛如行尸走肉。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陆承英打来的,在得知儿子被软禁后,他哭了,失声痛哭,仿佛在向这一切噩梦的始作俑者低头认输。

他累了。他真的好累。

他努力从泥潭中挣扎求生,却又一次一次被拖入深渊。

他的人生算是彻底完了,但他不能连累他的儿子。

陆承英握住手机,仿佛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好,我听你,都听你的,你不要伤害他。”

- -

陆承英按照陆行之给予的地址,独自到达郊区一座荒废良久的独立屋。

他打开门,儿子扑倒在他的怀里,一脸天真地笑着喊爸爸,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父亲不得不再以身犯险回到这个会将他绞死其中的天罗地网。

陆承英把儿子紧紧搂入怀里,确认陆行之并没有伤害他后,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心下来。

陆承英那关切的态度让陆行之妒忌得发疯,他眼神阴郁地望着两人。陆承英有所察觉,又不便在孩子面前露出两个大人反目成仇的形象,只得用身躯把孩子护住,戒备地盯着他。

这个动作却让陆行之更加不满,表情风雨欲来。

陆行之把侄子送到他安排好的的士,让司机把他送回妈妈家里。

儿子从窗户探脑袋,看了看叔叔,又看了看父亲,“爸爸,你不跟我回去么?”

陆承英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爸爸有事和叔叔聊,你先回家。”

直至车辆远去,两人回到家里,陆行之猛地把陆承英推到在墙上,力气之大让陆承英吓了一跳。

陆行之像是犯毒瘾的瘾君子,鼻梁轻蹭着兄长的脸颊,嘴唇亲吻他的耳鬓,舌头舔弄他的唇瓣,双手在他的身体肆意抚摸。

是这个人的体温,这个人的气息,这个人的触感。

无一不让他发疯。

“哥哥,只要你坏了我的孩子,你就不会舍得离开我了,对吗?”他贪婪地嗅吸着兄长的气味,声音低沉地呢喃着道。

如果自己成为了孩子爸爸,哥哥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吧。

也不会再狠心地一走就把他抛下一个多月。

那些日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来,每天待在贴满兄长照片的房间,听着他叫床的录音声带,在夜深无人的夜看着两人的做爱视频一次一次射出精液,精疲力竭,却还是无法停下对兄长的疯狂想念。

“哥哥,坏上我的孩子,好不好?”陆行之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总是趴在他的膝盖上,仰着一张精致好看的小脸向兄长撒娇,“我一定会很疼爱我们两的孩子的。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要是能长得像哥哥那样好看就好了。”

陆行之的眼睛随母亲,长得特别深情温柔,笑笑地望着他时,从前陆承英总是很容易心软。但现在听着他兴奋地构想着两人的“未来”,陆承英只觉得无比的心寒和心痛。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陆行之会变成这样?

……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生出这样病态的情愫?

“来,哥哥,我带你去参观一个地方。”陆行之牵起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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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顺着玄关的走廊,走入这座偌大独立屋的深处。

陆承英一边走一边环视室内空荡荡的环境。

虽然能闻到一股常年不见天日的霉味,但整体来说并不像从外头看起来那样可怕。

甚至可以从摆设和墙壁的壁灯窥见这家房子曾经的华丽。

陆行之停在门前,手握住门把手,回头向哥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欢迎来到我的私人放映室。”

陆承英和他对视一阵,并无流露出惧怕的神色。

他尾随对方进去,一看到里头的空间顿时错愕——放眼过去,墙壁全是自己的照片,除了生活照还有不堪入目的艳照。?

照片中人从几岁到现在的也有,甚至有许多就连他本人都忘了的片段,却被胶片偷偷地记录下来。

这样一想,陆行之竟是从小到大都在暗中监视着自己,陆承英心情顿时更为复杂起来,不待他深思,从环绕立体声的音响中放出了男人淫荡的呻吟。

陆承英僵硬地循声望去,看到电脑桌上的荧幕,画面正是自己不知羞地打开双腿,镜头特写被精液射得一塌糊涂的雌穴,后穴还不断地被性爱机器粗黑的按摩棒进入,每次退出都会翻出红肿的媚肉,和莹白如玉的肌肤一对比格外的淫荡。??

陆承英脸色涨红,“陆行之!立马把影片停下来!”??

“哥哥兴奋了。”陆行之仿若未闻,背靠电脑桌,好笑地看着他。?

陆承英闭眼不去看四周的照片,但淫浪的声音还是无法逃避地钻进耳朵,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居然因此羞耻的勃起了。

陆行之缓缓走过来,凑到他耳边,“哥哥的叫床声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你不在的日子,我就听着它们入睡。哥哥又爽又羞耻地喊我名字的时候……”他舔了舔兄长通红的耳尖,“真的是棒极了。”?

陆承英偏开脸,恶狠狠地骂道,“你真是疯了,快把这些东西扔掉!爸妈会报警的,要是他们看到这些……”陆承英皱起眉,不敢想象。

“哥哥别担心,父母那边我说哥哥从警察局辞职了,接下来会和我去旅游散散心,还没计划什么时候回来。妈妈听到咱们兄弟两难得一起去旅行,也非常赞成。”陆行之似认真又似开玩笑般道,“所以接下来,有好一段时间给哥哥怀孕。”

陆承英看着他的笑容,脸色越发僵硬,从齿缝逼出三个字:“你做梦!”

“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你不要怪我,我真的好爱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陆行之想起什么糟心的事情一般,嫌恶地皱了皱眉,“你看,连你的妻子都会背叛你,但我不会,我这辈子只向着哥哥一个人。”

陆承英听着他情深款款的表白只觉得恶心至极,干脆闭上眼睛,冷声道,“滚开。”

“哥哥,你要怎么才原谅我,除了放弃你之外我什么都可以做。”

“那你就去死。”陆承英所有的耐性和好脾气被他消磨殆尽,是陆行之逼得他走投无路。

陆行之听到这句话时不由愣住,心脏一阵绞痛,他缓缓扯出一个苦笑,颤抖着把兄长抱住,仿佛溺水的人想要抓紧一根救命的稻草。

“看来哥哥真的很讨厌我。不过没关系,我还是那样爱你。”陆行之紧咬牙关,眼眶发热发胀,“那怕有一天你真的亲自把我扣押到监狱,我都一样爱你。”

这句话包含了常人难以理解的狂热,字字如针,针针见血。

陆承英听着都似要被灼伤。

他想说,不会的。

只要他不犯下影响别人的罪过,即使两人互相纠缠折磨到死,他都不会放弃他。说到底,陆行之是他的唯一的弟弟。要是连自己也放弃他,他就真的彻底没救了。

但最后陆承英什么也没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害怕一出口,嘴巴就不听令地回应了陆行之的爱意。

这样强烈想要抛开一切不管不顾,只想要安抚弟弟被他无数拒绝刺伤的心,实在让陆承英感到害怕。

“哥哥,今天是你的离职日。我们来拍一个影片留念吧。”陆行之忽然想起什么,从一边的纸皮箱拿出一根警棍,和一个摄录机,含笑直勾勾望着陆承英,“就让这根警棍好好服侍哥哥的雌穴一次吧。”

陆承英愣了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愤怒地低吼,“不可能。”

“还是说,哥哥想让更多人看到你那些“漂亮”的照片?比如说,我的小侄子?”

陆承英想起那一叠在上司桌面的淫照,拳头捏得发抖,果然还是陆行之寄到警察局的。

面对陆承英愤怒和失望的眼神,陆行之的心很痛,却痛得很痛快。

他或许真的病了。从很久以前就病了。但现在病毒在他的体内扩散开来,已经病入膏肓。

一开始他对陆承英并不是这样病态的爱恋,但不知从何起,他已经明白兄长根本不会接受他的爱意。

既然无法爱上,那就不如让他恨自己。

让哥哥也尝尝心脏痛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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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却死不去的滋味儿。

陆行之的威胁果然凑效了。

年幼的儿子是兄长的软肋。他知道陆行之说出来的事情一定干得出来,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承担任何风险。

陆承英表情麻木地拉下裤链,抬起一条腿,再抬起另一条腿,把最后一条内裤脱下来,像是把他最后的廉耻扔掉,露出彻底赤裸的身体。

陆行之对于兄长的听令十分满意,嘴边漫起一个笑意,把摄像头对准陆承英,按下录像按钮。

“来,请哥哥示范怎样用警棍自慰到高潮吧。”陆行之的声音带着孩子气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陆行之遍体生寒。

陆承英接过他陆行之抛过来的警棍,是陆行之比陆行之的仿真设计,也不知道他从那里搞来的。

他抚摸着警棍,是警察再熟悉不过的防身道具。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东西会变成性玩具使用在自己身上。

“哥哥可以先用把手那边扩张,但最后必须把尾端插进去才算完成。”

听到陆行之的指令,他一咬牙,闭上眼,把较细的把手拨开阴唇,浅浅插入雌穴搅动。

一想到弟弟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流连,看着他这个身为兄长的人不知羞耻地玩弄自己的雌穴,陆承英羞耻又兴奋,下面逐渐湿了,搅动出一阵淫乱的水声。

他低头一看,淫水已经流淌到警棍表面,他只得把警棍从穴缝抽出,一串淫水顺势流淌到地板。

看到陆承英微颤的双腿,陆行之把一张旋转椅子推过去,“坐下来弄,双腿向镜头打开。”

陆承英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了上去,两条腿搭在扶手,两根手指拉开阴唇,露出里头被外物弄得充血的嫩肉。他的喉头一滚动,把婴儿拳头大的警棍尾端慢慢捅入穴缝。

从镜头中,能看到前警察正双腿大开,双腿间长着一个属于女人的骚穴,正在一点点吞入粗大的黑警棍。

陆行之把镜头凑近淫水泛滥的雌穴,镜头里能看到雌穴被警棍撑到极致,薄薄的肉膜吸附着黑色警棍,无比淫荡。

警棍尾端抵住柔嫩的宫口,看到哥哥细细喘息着停下动作,陆行之坏心眼地把警棍拧转了一圈儿,过粗的外物几乎把壁肉搅弄得生痛。

“唔……啊!”陆承英双眼睁大,小腿肌肉紧绷,刺激得从阴蒂渗出了尿液。

“别偷懒,哥哥要把自己插得高潮才算完。”陆行之用手弹弄他的阴蒂,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了……你别弄……”陆承英爽得微微夹起腿,阴蒂过于敏感,这样被他玩弄很快就受不住。

“啊……哈啊……下面好湿……”陆承英听话地握住警棍抽插起来,结果两处都传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沉沦其中,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屁股舒服地挺动起来,阴蒂爽得不断地流出尿液,恬不知耻地尿得弟弟的手指全湿了。

“哥哥,你的味道还是那么骚。”陆行之把手指在兄长挺立的奶头擦干净,奶子被他按进乳晕里,又弹出来,两个奶头沾满亮晶晶的淫水。

“唔嗯……行之,别碰那里……嗯啊,别按了……”陆承英的乳头早被弟弟调教成性器官,随便弄一弄都会很有感觉,甚至会产生类似高潮的快感。

眼见兄长被自己玩奶子玩得很舒服,手上又忘了动作,陆行之惩罚似的猛地把警棍拔出来。

“唔……走开……要、要出来!”被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到的肉穴突然一阵痉挛,兄长紧握住扶手,身体猛地弓起来,从逼缝喷出一大滩淫水,淋得镜头都湿了。

陆承英潮喷过后,身体陷入高潮余韵,眼神涣散地望着镜头,隔着录像机,看到弟弟的嘴角的笑意,“哥哥做的很棒。”

很棒……吗?

陆承英失神般扯起了嘴角,从眼角涌出一滴一滴眼泪。

这样被警棍弄到潮喷的淫荡身体,真的很棒吗?

陆承英唯一能肯定得是,继续在陆行之身边待下去,他的神志和肉体都会变得失控。

他必须想办法离开。

趁着自己还清醒时,尽快离开这个恶魔。

为了避免兄长趁着自己上班的时候逃走,陆行之给陆承英带上手铐,项圈,把兄长软禁在地下室。

地下室的隔音很好,即便他怎样呼叫都不会被人听见,更别说这独立屋是在这样人迹罕至的郊区。

陆行之每天离开前,都会把煮好的食物放在哥哥能够接触的范围,还准备了一个尿壶,和一部只能拨打自己电话号码的单向手机。

为了避免哥哥太无聊,陆行之还“好心”地搬了一台电视到地下室,轮播着两人做爱的录像,和他跟踪兄长偷拍的片段。

陆行之下班回来,就会把他带到客厅,一边煮饭一边和哥哥聊天,虽然一般都是他在自言自语,但对此似乎毫不介意,照样耐心地喂他吃饭,替他洗澡,吹头发,睡前必定会和他做爱。

陆承英起初对着样连囚犯都不如的日子无比抵触,独自留在地下室,被迫听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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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人活活逼疯。

但为了取得陆行之的信任,他只能假装驯服,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陆行之方才逐渐习惯,而陆行之在床上对他也变得温柔起来。

每天晚上,陆行之都会从后抱着陆承英睡觉。

和一个男人彻夜维持亲密的姿势,起初对陆承英来说很是别扭,就连他和前妻都从来不曾这样粘腻。

不过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独立屋呆上大半天真的是太孤独,从后被人抱着的感觉,至少能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和人气,一旦习惯了,甚至会上瘾。

日复一日地被困在地下室,陆行之逃生的意志一点点被削弱,脑袋里似乎只剩下对弟弟下班回来的期待,期待他对自己所外头的事情,闻到从厨房飘出来的香气,他替自己吹头发时温柔地撩拨头发的手指。

漆黑的房间,两人躺在双人床,彼此的身躯紧贴。

两人做爱之后,陆行之替他洗了个热水澡,身体暖洋洋的很舒服,陆承英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耳畔低声说着什么。

“哥,这样的生活可能对你来说是折磨。可是……”

隔了好久,他几乎要睡着时,又听到身后的人一声叹息,“可是,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陆承英的睡意醒了大半,在昏暗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

即使陆承英不愿承认,但面对弟弟这样软硬兼施的手段,他内心确实不断在动摇,连最后的防线都摇摇欲坠,随时就要坍塌。

他害怕这样的自己,耽溺于弟弟扭曲却炽热的温柔和宠爱。

如果他再细想下去,就会发现。自己拒绝陆行之的理由,早已不是出于本能的抗拒,甚至不是他本人的意愿,而是被道德规范所束缚。

他困难地维持着仅有的观念,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陆行之比他年纪小,他身为兄长不该和他一起行差踏错,他该坚守自己正确的立场,尝试把弟弟从歧途上拯救回来。

陆承英煎熬地闭上眼。

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在这个与世隔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人的屋子里,他越来越分不清了。

陆行之想要哥哥怀孕的想法从不曾打消,甚至提早买了一套婴儿用品,只是这套用品最后还是变成用在陆承英的身上。

陆行之对开发兄长的乳头有很大的兴趣,每天都会让他带着吸奶器,这样下来一个月,陆承英乳晕大的好像生过孩子似的。乳头被机器吮吸得肿胀,一旦把吸奶器脱下来,乳头反而缺了什么似的很空虚。

眼下,陆承英平躺在床上,弟弟正趴在他的怀里含住奶头吮吸,一手拿着奶嘴在他的雌穴抽插,把穴口插得湿润后,又把洗奶瓶用的长刷子缓缓捅入阴道。

那细密的硬毛把阴道内壁弄得一阵阵酥麻,陆承英难耐地呻吟起来,脚趾爽得在床单揉蹭,从穴缝流出来的淫水把床铺都弄湿了一摊。

“哥,你都把宝宝的东西弄得全是你的淫水了。要是真的生了,你肯定是全世界最淫荡的妈妈。”陆行之一边说着,一边用奶瓶刷在阴道里搅动。

陆承英听到“妈妈”这两个字,内心被倒错的背德快感攫获,双腿受不住地夹紧,每天都做爱的雌穴已经很习惯高潮的快感,轻易就被弟弟的言语挑逗弄得去了。

陆行之让他抬起屁股,用婴儿口水巾把他双腿间的淫水擦干净,陆承英一张脸红得不能看。

除了做爱和软禁,陆行之对待自己无微不至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在带小孩子。

谁说不是呢。

陆行之就是希望陆承英依赖他,一根手指也不用动地享受他的照顾,那样他就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自从前天开始,在睡觉的时候,陆行之就会替他解开手铐和脚铐。

他已经开始逐渐信任陆承英了,也不忍心看到兄长的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出一圈圈淤血。

郊野的深夜是全然的黑暗,除了撒落在窗框的月色外,别无其他光线。

陆承英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他这几天一直都会佯装睡着,待到半夜时分,蹑手蹑脚地从陆行之怀里挣脱出来。

未免惊动陆行之,他每次都是适可而止地试探。第一天,仅仅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第二天,直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又走回来。

两次陆行之都并无醒来的迹象。

陆承英对陆行之的睡眠深浅程度大概有了掌握,第三天,终于决定孤注一掷逃离这里。

他比前两天更小心地起来,一想到这一走,两人好不容易建立出来的“信任”便彻底毁于一旦,陆承英忍不住回头看向床榻上熟睡的人,眼底不自觉露出一丝不忍。

但这样的机会可一不可再,要是因此失去,自己只会更后悔。

陆承英一咬牙,打开门想要离开,却在手指触碰到门扶手的时候,从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哥,去哪儿呢?”

陆承英仿佛听到从地狱传来的声音,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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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逃走肯定把陆行之惹怒,要是自己走不出去,等待他的肯定是可怕的折磨。

陆承英眼睛快速地瞥向周边,从警队学会来的自卫术尚未生疏,他举起台灯,眼里有殊死一搏的决绝神色,又有几分哀求的意味,“陆行之,放我走。”

陆行之已从床上起来,背着光,看不清五官,只听见他温柔得可怕的声音。

“说什么傻话,快回来睡觉。”

陆承英因着恐惧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摇着头往后退。

陆行之似乎对他的行为很不满,从床上下来步步逼近,周身散发着可怕的低气压。

“哥,回来。”

“……别逼我。”陆承英回头一看,两人一退一进,他已经快要退到楼梯边缘。

眼见陆行之还要上前,陆承英把心一横,高举台灯砸向他,咣当一声,玻璃四碎,陆行之似乎没有想到哥哥真的会对自己下狠手,扎扎实实地挨了一记。

他眼前一黑,步伐一踉跄,陆承英敏捷地躲开,陆行之就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被硬物强烈地撞击脑袋,陆行之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道温热的血从额头划过脸颊。他忍着痛,甩了甩脑袋,他试图站起来,身体一晃又摔了回去。

他看到那模糊的人影在楼梯边缘踌躇不定,似乎在想就这样掉头离去,还是回去查看自己的伤势。

“陆承英,你给我回来……”陆行之咬紧牙关爬向陆承英,双手扎到地面零碎的玻璃碎片,鲜血在地板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陆承英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他看着地上头破血流仍然要爬向自己的人,深深被这样深入骨髓的占有欲震慑。

他握住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下走,双手不自觉地哆嗦起来,无法承受这强烈的情感一般,掉头落荒而逃。

陆行之的手脚完全使不上劲,血液和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连声音也变得哽咽。

“哥……别走……哥哥……哥哥……”

陆承英痛苦地捂着耳朵,喘息着从楼梯飞奔而下,不愿意听到身后那把他心脏都刺痛的呼唤声。

陆行之最后的意识就是兄长决绝离去的背影,从头到尾,未曾回头看过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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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之是从医院醒来的。

他知道肯定是陆承英替他叫的救护车。

那么一想,他就觉得十分欣慰。

至少哥哥还是有几分在乎他的。

——如果不这么想,他怕自己疯掉。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陆承英就这么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了,和家人妻子断绝联系,和警察局的同僚断绝来往。

他和陆承英之间薄弱的纽带就这么断得一干二净,让他想找人都无从着手。

即使是上一回兄长躲着他,陆行之从未那么绝望彷徨。因为那一次,他至少知道怎样才能把陆承英找回来。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彻底失去了寻找他的线索,他从未试过那么绝望——他无法承受一辈子失去哥哥的事实。

咋他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在嘲笑讽刺着——把陆承英逼成这样的是自己,让两人走到这个地步的,也是他自己。

他看着窗台打开的窗户,一个冒险且危险的念头掠过脑海:

要是他死了的话,哥哥说不定会来看他最后一眼。

陆承英曾经所过的话从脑海清晰地浮现——“那你就去死。”

对啊,哥哥也说过,唯一能让他原谅自己的方法,就是他去死。

陆行之一步一步走向窗台,心里对死亡的恐惧从未像现在那么释然,甚至还带着点超越生的期盼。只要能想到哥哥再回到自己身边,他就什么都愿意做。

他愣愣地看着外头明媚的阳光,午后的光芒撒落在身上,像哥哥的体温一样温暖,陆行之倾身跨出窗台,就像投向哥哥的怀抱一样。

- -

手机地十几次响起。

陆承英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头显示的还是“母亲”。这几个月他从未用原来的手机号接听或拨打出任何电话,害怕因此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陆行之有迹可循。

可万一真的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接下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母亲又错愕又欣喜的哽咽声,“承英,你这几个月到底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回电话。承英,我听爸说你跟弟弟闹不和,但两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母亲生怕这好不容易拨通的电话,随时都会挂断,一口气不停地把连日来所有话都说出来,“你知道吗,行之他……他居然在家里想要跳楼,还及时被救回来了。明明他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就……”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失控的痛哭,而后是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我们怎么说他也不听,这几天他又想自杀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真的害怕他会……承英,你弟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你帮我劝劝他,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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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陆承英任何回应,但通话没挂断显然对方还是听着的,她忍不住声泪俱下,“承英,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当妈妈求求你,他现在谁的话也不听,就总是念叨着你,什么也不肯说,妈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承英,你就见见你弟吧。”

陆行之似乎从一开始就听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了耳朵,但拼凑在一起却难以理解。

“……没别的事,我就挂了。”陆承英挂断电话以后,出神地呆坐在原处,脑海里还回想着母亲刚才的话。

……陆行之跳楼?

在被陆行之赶上绝路的时候,他真恨不得亲手把他毙了,他也撂过狠话,让他去死,但现在真听到他自杀,心情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解恨。

如果母亲刚才不是让他到医院去见他,而是……在太平间的话……

陆承英从心底开始发寒,鸡皮疙瘩都竖起,连继续往下想的勇气都没有。

他把脸埋向双手,多日没有剃过的胡渣扎在掌心。

这是离开陆行之的九十三天,现在是正午时分。

他和妻子离婚了,儿子的抚养权归对方所有,但两人是和平离婚,陆承英有随时探望儿子的权利。

他现在没有工作,仅靠着户口里微薄的积蓄度日。

只要见到身型或者样貌和陆行之接近的人,他的视线就忍不住黏在对方身上,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就算他把眼睛闭起来,身体还是会起反应。他捂着耳朵,脑海里还是会出现陆行之那怨恨又绝望的声音,在一遍一遍地喊——哥。

陆承英早就习惯了陆行之每日的抚摸。他竭力忍耐,后果是被体内叫嚣的欲望折磨得无法入睡。

他与外界完全隔断接触,每日最多时间就是躲在这个二十平米不到的单人间。

他逃出了陆行之的牢笼,却仍像还活在陆行之的地下室。

- -

陆行之躺在床榻,望着病房纯白的天花板。

毫无生气。

母亲平时这个时候就会来上来,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晚点了。

今日起床后,陆行之心里就一种奇怪的预感,他似有感应般看向病房的门。

门把被从外拧开,他屏息凝神,看着房门一寸寸推开,及至从门缝看清陆承英的脸,他眼睛错愕地微微睁大,喉咙干渴得无法发出声音,唯有眼泪汹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陆承英就站在那里,不离开也不走近,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哥,哥,真的是你吗?”陆行之生怕这个美好的幻觉会消失,连忙从病床翻身起来,他下床拖动了身上的仪器和针管,被狠狠绊倒在地。

他手忙脚乱地扯开所有束缚,害怕再拖一秒那人就会离开。

“哥,我好想你,哥,我错了……你别走……哥,哥哥……”连日卧床让他连动作都变得笨拙,陆行之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快步走到门口,将陆承英搂进怀里。

直到温热的躯体被实实在在地抱住,陆行之一颗躁动得心才缓缓平复下来,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幸福得如堕梦中。

是哥哥的味道,他真的回来了。

“……你打算一辈子这样吗?”陆承英突然发话。

陆行之一顿,稍稍松开双手,“不是,当然不是。我随时都可以出院,只要哥哥别再离开我。”

“然后又把我软禁起来吗?”陆承英淡淡地抬眸看向他。

这些日子陆行之早就想明白了,这样疯狂的手段只会把陆承英从自己身边越推越远,他会学会控制住自己的独占欲,只要兄长不再离开他,他就可以忍受。

“剥夺你的自由不是我的原意,”陆行之的声音带着痛苦的颤抖,“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和哥哥到一块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能光明正大地牵着手逛超市,在街上想接吻就能尽情接吻。”他垂眸笑了笑,“可是我知道哥哥不会答应。”

所以他才会用了最极端的方式,把人软禁在远离市区的独立屋。

陆承英没有接话。

在这座城市,还有他的父母,还有他未长大的儿子。这都是他无法割舍的。

可时间那么长,还有大半辈子,说不定那天他在这里在无牵挂,或许就真的会像他那么说,两人找一个全新的地方,不用再顾忌世俗的目光,过上没有束缚的日子。

陆承英在脑海中逐渐描绘出弟弟口中的“未来”,露出些许向往的笑意。

陆承英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感情,再次回到陆行之的身边。从前他对他是亲情的爱,但现在他还能心安理得地说,自己对弟弟只有亲情的爱吗?

这份感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

他无法追溯,只知道陆行之在他心中的地位变得比以往更重要,他无法承受失去他的打击。

他曾经以为只要自己离得足够远,陆行之总会有一日从这错误的感情中抽身,但显然他小觑了他对自己扭曲病态的感情。

如果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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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选择灭亡。

这个泥足深陷的程度让陆承英心寒、迷茫、无力,甚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即使陆承英不愿承认,但他的身体一到了深夜,就像沙漠的行者渴望淡水那样渴望着陆行之的触碰。

想念那人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水,想念他压在背后肆虐的身躯,想念他一次一次在耳畔低声告白的性感嗓音。

或许在一切理智和德道限制的背后,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像毒品一样的男人。

久别重逢的两人化身疯狂的兽,互相啃咬对方的身体,撕扯彼此的衣服,在光天化日的客厅纵情声色,要是有人推门进来,就会看到两兄弟在医院病房忘我地拥吻,仿佛下一秒就要世界末日般。

陆行之把陆承英压倒在地,陆承英扯住他的衣领,两人在地板滚了一圈,兄长反客为主地把他反扑到在地,双腿骑在他的腰间,放浪地用下体与弟弟互相磨蹭,把舌头主动探入陆行之的口腔,两人的裆部都充血变硬,周遭气温越升越高,过多的荷尔蒙刺激着两个失控的雄性。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得到兄长如此热情的回应,陆行之简直兴奋得快要疯掉。

陆行之急不可待地扯下两人的裤子,把硬挺的鸡巴猛地顶入兄长的雌穴。

毫无前戏,肉道仍然很干涩,陆承英痛得冷汗直冒,看到兄长痛苦的表情,陆行之动作稍一停顿,却又听见他笃定地道,“操我。”

这句话仿佛是致命的春药,陆行之再也顾不上别的,纵然干涩的雌穴把他的肉棒夹得很难受,亦继续捧住兄长的臀部,一次一次挺腰顶入,感受到肉道终于缓缓变得湿润,渗出淫水接纳了自己。

“哥哥……哥哥,我爱你……我爱你……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陆承英舒服地仰起头,望着病房天花那一个摄像头,却仍然毫无收敛地一边快速套弄肉棒,一边摆腰迎合弟弟的抽插,好让他能操到更深处,将自己彻底占有。

“哈……哈啊……!”在体内肆虐的孽根戳到他的敏感点,陆承英爽得浑身颤抖,从体内里涌出一股淫水。

他舔了舔嘴角,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堕落的笑。

“说不定,会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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