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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砚两腿分开坐在贺商行腿上,后背挨着电脑桌,被男人扒下裤子揉弄花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搅出咕啾的响声。
向砚脸埋在他肩窝,那块已经湿了一圈,颜色比周围深。
贺商行声音听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漫不经心地,他问:“陆幸昨天弄你了?”空着的那只手还摸着键盘,时不时打下两行字。
“没有……呜……”向砚声音很含混,咬着他的T恤说。
“怎么弄的?”贺商行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自顾自地问,手上动作不断加快。
“和哥哥69了……上周周末的时候。你,你没来学校看我……啊……”
向砚被摸得往他身上躲,又被牢牢往下按在男人腿上。
贺商行“嗯”了一声,继续问:“操你哪个洞了?”
“前……前面……哥哥轻点。”
贺商行的手指很灵活有力,三只手指摁着阴道里他最熟悉的向砚的敏感地块揉,打着圈,拇指摸到阴唇,分开那条缝,按上今天一直没碰的阴蒂,抠了抠,感受他身上的人狠狠抖了一下,开始不安分地扭腰,还猫一样地用舌头舔自己的脖子。
他打完最后几行字,保存文档,把电脑关了机。
他把向砚的裤腿一直褪到膝盖,再从小腿抽出来,露出一双光裸的腿,多出来的手从大腿根开始摸,不知道摸了多久,把那一片软肉带着屁股瓣都揉红了,沾着前面泄过一次流出来的水就开始揉后面的穴,这过程没有前面的好受,向砚又开始哼哼唧唧地撒娇,嘴上开始耍赖:“贺商行,痛……你轻点,啊。”
贺商行往后穴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前面还在往更深的地方捅,他咬着向砚耳垂,垂着眼问:“叫什么?”
向砚神智都快不清,想也不想就叫出了小时候跟着人后面叫了无数遍的称呼。
“哥哥,商行哥哥,啊,慢点,呜呜,后面好痛。”
小时候的向砚最不让人省心,在家里烦这个哥哥,在学校里烦那个哥哥,虽然人长得又乖巧可爱,但其实是最会惹麻烦的那个。
陆幸通常是给他收拾烂摊子的那个,贺商行则永远在陪他受罚的路上。
分神的时候,后面也被摸到骚心了。
贺商行太坏了,他的手指好长,两个洞里都被用力按着敏感点,在那处反复停留,又是揉又是抠,就好像和哥哥的鸡巴在一起操他一样。
向砚被指奸到又一次攀上高潮的巅峰,他抱着贺商行的脖子,下半身哆哆嗦嗦地吐水,全都流到了贺商行的棉质睡裤上。
贺商行抽出手指,捻了捻手上的银丝,抽过桌上的抽纸随便擦了擦手,也不管向砚凌乱的下身,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向砚在浴室的时候被贺商行从后面抱着又是用腿又是用手来了一次,贺商行射在他逼上的时候不知道说了什么,向砚就倒在他身上流着眼泪说我给你洗衣服。
弄完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没有继续胡来,贴着嘴唇亲了一会儿就安分抱着,原因是向砚明天早上还有早课,贺商行得早点把他送回学校。
向砚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往贺商行宿舍跑,虽然在一个城市,但到的时候也都晚上八点多了,开门看到外面这个人的时候贺商行眉毛都狠狠地拧了起来。
衣服什么的也一样都没带,向砚浑身上下穿得都是贺商行穿过的衣服,连内裤也是,都有点大,宽松得当睡衣还挺合适,向砚穿了都不想还他了。
两个人四条腿纠缠在一起,腻歪得好像攀在一起的两株植物。
向砚小猫喝水一样舔他的嘴唇,鼻息间都是两个人的牙膏味,还钻进唇缝里舔贺商行的齿列。
贺商行拍了一下他屁股,警告道:“别发骚。”
向砚太知道怎么勾引他了,腰软得跟一滩水似的,夹着他一条腿磨,手摸到贺商行精瘦腰身分明的腹肌沟壑,再往上摸到胸肌。
贺商行捉住他的手,脸贴着脸,吐息尽数落在他唇间,低声道:“你色不色?”
两人贴得紧,贺商行被摸得半勃向砚一下就能感觉到。
向砚被吃着舌头,好不容易喘匀口气,就往下含着贺商行喉结舔,声音一下有一下没的:“你……了,哥哥,我给你……好不好?”
贺商行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道:“什么?”
向砚头已经钻进被子里了,撩开他的上衣下摆先是在小腹上舔舔,然后往下连着内裤扯男人的裤子,又试探性地舔了舔囊袋,被耻毛扎了一嘴,接着沿着柱身舔到龟头,顶端已经硬得流水了,向砚用口腔包住,嗦了嗦,不太好吃。
贺商行掀开被子,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捏着他后颈就把人提上来了,扒开他裤子就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接着连续好几下,力道都不小,在静寂的室内发出清脆的声响。向砚吃痛想叫,嘴被狠狠地堵住,贺商行舌头钻进他口腔卷着他舌头吮吸,前列腺液和牙膏的味道同时在两个人的舌苔化开。
“骚货,我刚刚跟你说什么来着?成天想着吃男
', ' ')('人鸡巴是不是?”
向砚不知道贺商行又发哪门子神经病,他被贺商行束住腰压在身下,下面的逼被磨了两下就被粗暴地顶开,只进去了龟头向砚便“啊”地叫了一声,不大配合地挣扎起来。
贺商行和陆幸在做爱的时候都没让他做过替他们口交的事,但向砚觉得哥哥们可以替他舔,那他也可以为他们做。
可是贺商行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点挫败,好像好心干了坏事,有点恼羞成怒,他再也、再也不……
“呜,贺商行,我再也不来找你了。”
贺商行一手轻松把他两只手举到头顶,铁钳一样让身下的人丝毫动弹不得,接着俯下身一口咬在向砚脖子上。
那地方皮肤薄,被牙齿磨了两下就破了皮,渗出些细密的痛意来,向砚气得想踢他,偏生两条腿也被死死地压着,只有嘴巴能动,喋喋不休,可惜说出的都是些毫无威胁力的话语。
贺商行重重吻上他,吮他舌间的汁液,教那些话语转而又变成了示弱一样的呻吟。
直到向砚舌头都被吸麻了,浑身骨头都软了,贺商行才放开他,任他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贺商行磨着他的腿心,摸着向砚的臀肉,揉了几下,带点不自知的烦躁说:“以后不准跟我说这话,听见没有?”
向砚咬他脖子:“我就说!!我不仅以后再也不来找你,我还天天找我哥,反正哥哥不会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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