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我有什么难,就算有,我也不觉得凭你能帮助我什么。”瞥了一眼他,米尔特提醒道:“弗农,你今天的表现很反常。”
“呵。”看着故作镇定的米尔特,弗农轻声一笑,“米尔特,看来你对自己的处境一点也不清楚。”
见他目光疑惑,弗农接着说道:“想想看,你为什么会被打发到这儿,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告诉你说,这是为了让你更好的磨砺自己。”
“是,没错,这或许的确是磨砺。但同样是磨砺,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得到是繁华的双叶镇,而你这个哥哥却只能待在上河领,冬天的时候,还要担心别死在魔兽的利爪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看着弗农,米尔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只是身为朋友的善意提醒。”看着他,弗农继续说道:“坎佩斯伯爵在时,你大概还能平安无事,但我听说伯爵的身体并不如从前了。唉,我很好奇,泰乐西夫人是不是待你如亲生孩子一般。”
“闭嘴!”米尔特一拳砸在桌上,震倒了酒盅,麦酒滴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怒视看着弗农,米尔特厉声说道:“你不过是一介平民,也敢诋毁贵族伯爵,小心丢到自己的小命!”
“我说了,这只是身为朋友的善意提醒。当然,做为朋友,除了提醒外,我还有一些善意的建议,如果你想听的话。”
说完,弗农站起身,带着两名侍从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弗农,米尔特深深的皱着眉,脑中不停思索着对方刚才所说的话。
若说这世上他最憎恶的女人是谁,那一定非泰乐西·弗里德莫属。
“大人。”见他脸色难堪,一旁的杰弗里轻声呼唤道。
看着杰弗里,米尔特沉声问道:“你上次回城堡传信,伯爵大人的身体果真一切都好?”
“都好,”杰弗里犹豫了一下,支吾道:“只是....只是伯爵大人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你上次为何不说!”此刻的米尔特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大人,我....我不知道会这么重要,而且伯爵大人的确一切都好,只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同罢了,所以……”
“有什么不同,快说!”打断了杰弗里,米尔特直接准问道。
“是。”杰弗里一边回忆,一边缓慢的说道:“就是很胖,脸色也不大好,声音虽然很大,但气息不是很足,另外伯爵大人身上还有香水味,很浓,眼眶凹陷,感觉就像,就像......”
“够了!”
米尔特一下打断了杰弗里,咬着牙,垂着头,神情慌乱。
“你上次说艾里克也在城堡?”米尔特咬牙切齿的问道。
“是的,大人。”米尔特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忧。
此刻的米尔特,心中被愤怒、憎恨、悲伤、恐惧和无助充斥,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水的人。
......
夜晚,就在弗农准备脱衣睡觉时,屋内突然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弗农微微一愣,随即不屑的笑了笑,起身打开了房门。
看着立在门外,面无表情的米尔特,弗农笑问道:“这么晚了,米尔特爵士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或许我该听听你这位朋友的建议。怎么,不欢迎?”
“能帮助到自己的朋友,是我的荣幸,请进吧。”
跨进屋内,米尔特四下打量一番,见床上还有一个女人,便侧身看着弗农讥笑道:“看来你并未料到我今晚会来。”
扔了两块银币,将女人赶出屋后,弗农一边拿起桌上的酒瓮倒酒,一边笑着说道:“是的,我没想到你今晚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