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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林清倒也不避讳,就那么袒露着让对方看着,避开无所谓的争吵,换了一个话题。

“你说我为什么来?”

俞未冬脱下了身上的风衣和军装外套,随意地放在了一边,只是穿着内里的白衬衫都足够诱人。林清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脑海中不自禁地回想起过往的淫靡场景,视线落在了俞未冬的包臀裙上,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小腿,在向上,就是那过往让她醉生梦死的温柔乡。

“你不可能找到他的。”

只是听这一句反问,林清就知道俞未冬这段时间来都没有收获,她来恐怕也不是来自己这里套出点什么情报,俞未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俞未冬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林清说到底还是她的老师,她的前辈,自己想要将林清这条绝计突破,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果不其然的,林清被俞未冬轻而易举地拎到了审讯架上,手腕和脚腕分别被四角的锁扣扣住,呈大字型地完全袒露自己的身体。林清看着俞未冬从那排架子上拿出的道具,心中警铃大作。

“下三滥。”

林清怒骂了一声。她从未教过俞未冬这种审讯手法,她早已经想好了俞未冬会怎么用以前她教导的审讯手法来审讯自己,没想到俞未冬居然选择了这种她最不齿的方法。

“下三滥?”

俞未冬故作惊异地挑了挑眉,漂亮的双眸微微瞪大,装作无辜又惊慌的看着自己。她手上拿着两个粉嫩的,圆形的物体,没有犹豫地便将它们塞入林清的小穴中,最后用塞子塞住穴口。

“你没想过,你控制我的时候,也是用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她面色一瞬间变得阴沉,毫不留情地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将开关推到最大。穴道内的两颗小球忽然开始剧烈的跳动,正好抵在敏感点处不停的弹跳,迅速积累的快感和屈辱感袭上大脑。林清咬着牙,不让呻吟声从喉咙中破出,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像是受伤的狼警惕地盯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猎人。

“别这样看着我。”

“我只不过是把那些痛苦,还给你罢了。”

俞未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眼中的锋利如剑一般穿过林清的心脏。她冰凉的手扶起林清那早已经挺立的性器,轻轻一扣,套上了锁精环。

紧接着,她又用连着链条的乳夹夹在林清殷红的乳首上,突然的疼痛让林清不禁痛呼,夹杂破碎的呻吟声。俞未冬伸出手,探到林清的后穴,食指在菊穴处徘徊。

“住,住手!混账!啊...”

林清剧烈的挣扎着,但四肢都被审讯台上的锁扣紧紧地桎梏着,让她没办法反抗半分,一开口便是羞耻难堪的呻吟声。俞未冬笑了笑,用食指按压了一下后穴,那处敏感的收缩了起来。

“你原来怕这个?”

林清咬着牙,不敢出声半分。但俞未冬只是挑了挑眉,终究没有进一步动作,这让林清多少松了一口气。俞未冬从架子上拿来了一条长鞭,鞭身细软,即使用力抽下去,也不过留一道红痕。

啪!

“唔...混...混蛋...!”

鞭子快速地挥动,但肩膀,腹部,大腿处没有一处收到伤害——鞭子挥在了林清挺立,充血的性器上。这一记软鞭抽打在极其敏感的部位,除了疼痛之外居然还激起了强烈的快感。她不齿于这种快感,只能通过骂声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但俞未冬与她共枕多年,林清床上是什么习性,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手起手落,鞭子不断的抽打在昂首的性器上,林清因为屈辱,双眸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却硬是不让眼泪落下。

迷蒙之间她看见俞未冬挺拔的身姿,连挥动鞭子的身姿都显露着骨子里的优雅,俞未冬略带玩味双眸和微微勾起的唇角都像毒药一般蛊惑着她矛盾混乱的心绪。她仰着脖子,想从窒息的快感中脱身,但俞未冬就像是抱住自己身躯的魅魔,仅仅只是她温热的呼吸就能让自己缴械。

穴道中的快感一层接一层,肉壁早已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只是被塞子堵住了无法出来。林清忍受着几乎不值一提的痛意和无边的强烈的屈辱感,被灭顶般的快感折磨得浑身颤抖。快感快速地堆积,就在自己即将泄身的时候穴道中的跳蛋忽然停住了跳动,自己如同从天堂掉下了地狱,浑身的浴火无处发泄,终止的快感如蚁蚀骨般难忍。

还未等自己喘息,穴道中的跳蛋再次震动起来,林清的双眸早已迷离,几乎看不见眼前的人的身影,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快感送得越来越高,只需要再一下,她就能到达无边的极乐,但每次都在自己颤抖着要泄身的时候,俞未冬总能精准的停止掉运作的跳蛋。

“俞未冬!我操!”

林清被折磨得发狂,红着眼瞪着眼前悠哉悠哉,欣赏着自己狼狈到极致的模样的美人。她的性器早已经肿胀不堪,锁精环的限制让自己的精液被紧紧地控住无法释放,而此时连可以缓解欲望的阴道高潮都变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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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

俞未冬慵懒地半托着脸,再次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看着林清的脸上终于流下来的泪水,那张俊气的脸蛋因为愤怒而狰狞,那双清澈如湖水般的眸子如今如狼一般凶狠地勾着自己,好不惬意。

“做...做梦!”

林清咬着后槽牙,忍受着快感的折磨,这么几次下来她几乎要脱力,本来身上便软绵无力,更别说来几次高潮未遂了。穴道中的黏液积攒得再也储蓄不住,从肉壁与塞子的缝隙之间潺潺流出。林清还未能从迭起的快感中分出精力来,就看见俞未冬弯下腰将塞子拿出,看着自己,张开那红艳美丽的嘴,含住了沾满了黏液的塞子,刻意地发出淫靡的水声。

眼前的视觉冲击像是在自己的大脑处轰炸一般,她被激得不住地颤抖,终于借着这强烈的冲击攀上了顶峰,大量的液体冲刷而至,将体内的两颗异物尽数冲出。

跳蛋落下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让她羞耻不堪却又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她听见俞未冬愉悦的笑声,像是在嘲讽自己的无能。

还没等林清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身下就被突兀地长驱直入,俞未冬用那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她掰过林清的脸,看着林清脸上明明充满厌恶,却因为情欲而翻飞红晕的脸,喜爱得不行。但这远远不够,林清折磨了自己整整五年,岂是这短短几日便能弥补的?

粗长的性器在穴道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又快又凶,林清根本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俞未冬每顶一下,那些破碎的声音就要从喉咙中被撞出。

俞未冬揉弄着林清饱满的双乳,乳首被夹子夹得通红发硬,她毫不留情地扯下链子,乳夹被扯开,乳首处传来的疼痛让林清痛苦地呜咽出声。她埋下头啃咬着发硬的朱萸,像是故意要折磨对方一般将乳首咬得红肿,布满牙印。

她舔舐着林清的脖子,在那美丽的脖子上啃咬,肆意地留下自己的标记。雪松的气息分外的虚弱,此时也只是飘渺地弥散着,构不成半分威胁。她的牙齿落在alpha隐蔽的腺体上,犬齿似乎要咬下去一般。

“住手!俞未冬!”

林清被吓得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俞未冬只是舔了舔那处腺体,直起身来不屑地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的林清。

“放轻松,我可不做这些蠢事。”

alpha之间是双向的标记——一般来说。但也有例外,林清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切恨意的开端。因为这个决定,她差一点就毁掉了俞未冬的生涯和天赋。但那就是她的目的,只不过这个计划,没能完全进行罢了。

似乎也是同样想起了那黑暗的过往,俞未冬的面色阴沉了下来,冲撞的力度愈发的加大,似乎要把人做死在身下。

“不...啊...不要...”

林清现在的身体远不能承受这样激烈的性爱,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身上早已经是香汗淋漓,发丝被汗沾湿黏在肌肤上。但俞未冬可没有惜花之心,她只是在一心的发泄自己的怨恨与痛苦。

“慢...慢一点...呜...”

“不...别...未冬...”

她承受不住,林清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冲撞得散架,快意和痛意一并袭来,她几乎在不停的高潮,然后被穴道中的摩擦不停的延长高潮,几乎没有喘息又被抛上云端。精液早已经胀满,来来回回的冲上去又逆流回来,性器胀大得近乎狰狞。

“你说,我如果射在生殖腔里会怎么样?”

俞未冬喘息着,冷笑着询问着身下的人。林清睁大了眼睛,不解的,震惊的看着俞未冬冷若冰霜般的双眸。

“疯子...”

她没办法阻止俞未冬,俞未冬或许真的疯了,被自己折磨疯了,如今她回来报复自己,真是造孽。

“拜你所赐。”

俞未冬轻笑了一声,说得如此洒脱和坦然。话音落下,穴道内的性器开始猛烈的撞击alpha早已经退化的生殖腔,腔口在连翻的撞击下变得软烂,颤颤巍巍地开了一个小口。俞未冬抓住机会,继续高强度的冲撞,将这个小口撞地越来越大。

“啊...不要...求...求你...”

“俞未冬!停下!求...唔...算我求你...”

林清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虽然alpha的受孕率几乎为零,但她没办法不惧怕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我让你停下来的时候,你可曾停过?”

俞未冬厌恶地说道,她被林清翻来覆去的折腾的时候,林清什么时候放过自己过?总是嘴上说着再也不会,却又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当做征服和泄欲的对象。

林清呜咽着,再也无法开口。强烈的耻意和谴责感压得自己说不出话来,她的扭曲和疯狂造成的孽果都会在今日,乃至未来,全数偿还。她无法抗拒,身入地狱,罪孽深重,只能承受这无边业火,不得控诉半分。

猛烈的冲撞下,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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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器终于冲进更加湿热紧窄的生殖腔中,小小的生殖腔狠狠地吸舔着闯入的冠头,舒爽得让俞未冬发出一声媚叫。被强行的闯入下不是痛苦,却是更让人恐慌的灭顶般的快感,像闪电略过一般,林清的大脑一片空白,穴道不可控制地剧烈收缩,滚烫的淫液大肆地浇在冠头上,舒服得让人脊背发麻。

“姐姐...你真的好棒...”

俞未冬恶劣的在林清的耳边说道,林清除了羞愤,再也找不到半分情绪,她在持续性的高潮,除了愈发高昂的呻吟,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处理其他的信息。俞未冬快速地又抽插了数十下,最终将冠头卡入生殖腔中,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全数注入生殖腔中。

在俞未冬释放的那一刻,林清迎来了最后的,最强烈的高潮,水流无法控制地向外流出,冲刷着堵在穴道中的肉刃,水流之多连肉刃也无法完全堵住还在潺潺地向外流出,早已经在审讯台上留下一大滩淫液。

结还未消失的时候,俞未冬支撑起身体,微凉的手抚摸上林清颤抖的,胀大得不能再胀的性器,滚烫的性器在自己的手中跳动,她百般聊赖的撸动着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快感的性器,性器已经从粉嫩肿胀到紫红,隐隐将要有发黑的趋势,竟还有些像男性alpha的性器一般狰狞。

“姐姐,你求求我。”

俞未冬玩弄着肿胀的冠头,灵巧的手指扣弄着无法逸出精液的马眼,丝丝痒意似乎更加的折磨,林清觉得自己已经在发疯的边缘疯狂的徘徊。她艰难地张开嘴,唇舌一片干燥,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喉腔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林清闭了闭眼睛,攥紧了拳头,颤抖着声音道。

“求...求你...”

结消失了,俞未冬抽出疲软的性器,堵不住的液体哗啦啦的向下冲去,被极致撑开的小穴一时半会还不能合上,还在无助地收缩着,穴肉早已经红肿不堪,淫靡的白浊和黏液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的照射下,液体反光更添淫邪。

俞未冬不着急着解开锁精环,她向下退去,将头乖巧地放在林清的大腿上,双手轻轻地套弄着林清的性器。她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眼此时似乎变得无助和无辜,一如多年前那般。林清似乎有一瞬间的错乱,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那个弱小的,惹人怜惜的俞未冬。

“你想干什么...”

穴道处仍然是难受的,但不再是钻心的难以忍受和被灭顶的快感所折磨,此时她有更多的精力来应付性器的问题。

“姐姐想我做什么?”

俞未冬笑了笑,笑得那清纯无邪,但是她的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她垂下头,张开嘴含住了肿胀到了极致的冠头,双手撸动着胀大的柱身。林清睁大眼睛看着俞未冬为自己口交,但这根本不是口交,这是纯粹的折磨。

俞未冬的唇舌仍然是那般的灵活,挑逗,磨蹭,舔舐,舒爽的快意此时却变成了深深的折磨,已经在射精边缘持续了极长时间的性器根本无法经受这种的刺激。

“未冬...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林清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最终败下阵来求饶,再这样憋下去,恐怕自己的性功能要出现什么问题——尽管这在生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不喜欢吗?”

俞未冬冷笑着,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滚烫的性器上,那张冷艳的脸,却贴着自己那狰狞丑陋的性器,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的身体颤抖,臀肉紧绷,精液直冲而上,再也难以忍受,但是即将冲出桎梏之时,却被生生压了回去,再次落入深渊当中。

巨大的落差感让她不得不大口的喘气来平缓自己的身体,她开始恨透这副被淫欲操控的身体,她委屈得不行,怒火和欲火无处发泄,眼泪夺眶而出,林清的呜咽声不能抑制地流露出来。

但俞未冬仍是玩味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清,她垂下头,重新含住了肿胀的冠头,套弄着柱身让底下逡巡的精液再次涌上来,又回流,涌上来,又回流。林清已经完全脱力,双眸的聚焦都几乎溃散,连怒骂俞未冬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林清已经完全卸了力,俞未冬倒也见好就收,小小的含住马眼处,一点点地解开锁精环,一只手撸动着柱身让躁动的精液重新攀升,它们看见了开口,便争先恐后地从马眼中涌出,几乎是激流般的射出,射入俞未冬的口腔之中。林清惊愕地看着含住自己性器的俞未冬,极长射精时间足够让她将高浓稠度的精液全部排除,身心的舒畅几乎让她落泪。

小小的口腔无法完全接受过多的精液,未能接住的精液从俞未冬红艳的唇边流下,淫靡不堪。俞未冬微微仰着脖子,睨着林清面上惊异的神情,像是故意一般,她的喉头缓慢地滚动,清晰可见的吞咽动作和那足够清晰的水声刺得林清的大脑一片空白,颅内剧烈的高潮让她的心跳加速到极限,喘息也逐渐变得剧烈。

俞未冬掰过林清的脸,俯下身吻住了林清,将口腔中湿黏腥咸的精液度给身下的人,唇舌纠缠,白浊随着唾液分吞入腹,多余的则顺着林清唇角流下。

一吻结束,两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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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不稳,轻声地喘息着。俞未冬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擦去唇角处残留的浊液,然后挑衅的擦在林清的乳首上。她冷冷的笑着,如看蝼蚁一般看着脱力,四肢被拉开,如待宰的羊羔般的林清。

“真骚。”

俞未冬轻蔑地笑着,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便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走出了审讯室。

林清闭上眼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中,再松开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她深呼吸着,尽可能的让自己混乱愤怒的心情冷静下来。

刚才荒唐至极的口交,而俞未冬那吞咽下去的半口浊液,根本不是勾引,而是明晃晃的轻蔑和不屑,将自己如玩物一般随意地摆弄。俞未冬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成人来对待了。

林清闭上眼,又睁开,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谴责呢。

她也是疯子。

她是一切罪孽的起源。

她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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