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觉得父母太吵,等等又哭了两嗓子,靳宴抱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才又安静下来。
时宁躺着看父子俩,想起正事,问了两句。
靳宴删繁就简,把重点说了。
听到是梁子期,时宁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简直就跟毒蛇一样,除非将她打死,否则她记着仇,无论如何也要闻着味儿来咬你一口。
“我妈妈养了她那么多年,但凡她安分守己,她得到的,绝对不会少!”
当年,梁云辞就是看在梁子期父母的面子上,加上多年的母女情分,才给了她一条生路。
梁子期倒好,反咬一口!
靳宴说:“不用为她浪费感情,这一次,她没活路了。”
时宁点头,却为另一件事头疼。
“梁子期跑了,估计也不好找,你打算怎么处置邓凯?”
“你想留他一条命?”靳宴问。
时宁面色迟疑,皱眉道:“他很该死,可他是余婶的孙子,我怕伤了老人的心。”
靳宴了解她的顾虑,说:“车辆在市区爆炸,即便没有造成人员死亡,影响也太大。就算我们不动手,法律对他的量刑也不会轻。”
依法处置吗?
时宁下意识点了头,可抬头看见他神色认真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爱得跟什么似的,她心里又有点怀疑。
她都想要邓凯死。
靳宴……
她抿了抿唇,见他看过来,到嘴边的话没说出来。
有了小家伙,她的心软都朝内了,对外人,手软都做不到。
心思被岔开,她笑着对靳宴道:“让我看看他,他怎么这么喜欢你啊,你一抱他就不哭了。”
靳宴抱着下家伙回到她床边,俯身给她看,说:“跟他妈妈一样,一哄就乖。”
时宁勾勾唇,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