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攀着沙发,跟了起来。
他躲得快,她追上去打也快。
熟料,她正要拿桌上的果盘,他忽然又靠了过来。
只见他不知何时拿到了那张纸巾,两指夹住,落在了两人之间,刚好挡住彼此的脸。
隔着薄纱般的纸,傅荔愣了下。
下一秒,湿漉漉的唇上又是一软。
她清楚地感知到,纸张紧密地覆在了唇瓣上,就像是贴了一层膜。
她想,完了,这纸要破。
接着又想,神经啊,什么时候了,管他么破不破。
打死他。
可他很快就退开了,纸张从唇上一点点剥离,其实是放大了彼此唇瓣分开的纹路细节。
傅荔定住两秒。
仰头,就见他站在了沙发边,把纸巾递给她。
拿去吧。
交差吧。
傅荔:“……”
她闭上眼,深呼吸,想都没想就用果盘砸他。
应承禹一个闪身躲开,翻过沙发,直接跑人。
傅荔惊了。
回过神,她爬起来就去追他。
她今晚不打死他,她就不姓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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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禹一个不要命的吻,点燃了整个宅子的火热。
时宁和靳宴的房间门上了锁,主卧里,阵阵羞人的动静,从门缝里往小客厅里传。
衣服从小客厅,一路散到床边,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只听女人一下加重娇哼,屋内静了一瞬,接着,温度迅速攀上,正戏开场。
从孕中期稍后,俩人就再没有过。
到最后一个多月,有几次俩人都想试试,靳宴怕伤着时宁,就换了方式,也都是隔靴搔痒,不够痛快。
到了今天,距离上一回完全满意的感受,得有一年了。
时宁攀着男人肩膀,忍不住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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