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闭着眼,说:“感觉脑浆都凝固了,头特沉。”
他可真会形容。
傅荔冰箱里翻出面包牛奶吃了,进主卧给他量了体温。
“不烧了呀。”
“哦……”他应了声。
傅荔听他又闷又哑的嗓子,就知道他这是重感冒,不发烧了,也得难受。
“算了,你在家呆着吧,我去公司转一圈。”
说着,她又去了躺厨房,给他翻了点吃的出来。
再回卧室,床上人不见了,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动静。
她看着半掩的卫生间门,一阵无语,等里面安静了,才走过去。
抬手,敲门。
结果刚碰一下,那门就跟碰瓷似的,自己开了。
傅荔:“……”
应承禹在马桶前转身,和她四目相对。
他还顶着鸡窝头呢,场面不可谓不滑稽。
傅荔按了下眉心,嫌弃道:“大清早的,家里有女的,你上厕所,能关门吗?”
应承禹淡定地去洗手,说:“大清早的,你一个女的,知道我在上厕所,能敲门吗?”
傅荔:“……”
她张了张嘴,“……赶紧出来,吃早餐!”
应承禹勾勾唇。
她每回说不过他,就只会凶。
凶就凶呗,干嘛又抬下巴又瞪眼的,不知道这样很可爱吗?
啧。
他跟着她出门,见到桌上摆好的早餐,感觉脑袋的沉重感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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