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说得很准,外面的确是应承禹。
一般人敲几下没人开门也就走了,可这位应少不一样,他不停地敲,一边敲还要一边调侃。
“靳总,事儿忙完没有啊?”
“抽个空呗。”
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
时宁抓着靳宴衬衫肩头,被那敲门声弄得越发紧张,舌头都无处安放。她硬着头皮主动亲了下靳宴,然后退开一点,柔声道:“还是开门吧,应少说不定有正事。”
中途被打断,哪个男人都不会痛快。
靳宴手臂禁锢着女人的腰肢,力道不自觉加大,明显没有要停的打算。
时宁环住他的脖子,避开他即将落下的吻,和他脸颊轻蹭,红着脸说:“我等你回来。”
话音刚落,她听到男人加深的呼吸,似是对温柔乡的妥协。
随后,脸颊上被亲了一下。
靳宴松开了她,“在这儿别动。”
时宁轻轻点头。
男人抱着她起身,又将她放在了椅子里。
他整理好衬衫,往外走之前,低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把她滑落肩头的浴袍往上拉了拉。
时宁羞得低下头,裹好浴袍的同时,抱紧了自己。
男人轻笑一声,透着愉悦。
他去前厅给应承禹开门。
时宁听着脚步声远去,脸上滚烫仍未降低。
前厅
门一打开,应承禹看到靳宴明显不太平整的衬衫,眼神玩味地调侃。
“今天粮食够吗?别又喂不饱人家,再被咬一口。”
靳宴没理他的嘴贱,直接问:“找我有事?”
“够着急的啊。”应承禹双手抄进口袋,直起了身,“梁赫野那小子在帝都闹出了官司,你知道吧?”
“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