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在浴室只要了时宁一次,全程无话。
从里面出来,他就去了书房。
时宁被弄得腰腿酸软,照镜子梳头发时,才发现自己两眼红得跟兔子似的。
淋浴的水大,到后来她哭出了声,靳宴就堵着她嘴巴,力道越发霸道,她只能含泪呜咽。
在一个屋檐下,她受不了这种冷待,起身去了趟厨房。
书房里,靳宴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的文件。
时宁推开门时,他指间夹着烟。
满屋的烟味,时宁呛了两声,把换气给打开了。
她放下茶,看了一眼男人,“我给你煮了点醒酒茶。”
靳宴没看她,起身走向打印机。
“我没喝多少酒。”
他淡淡一句,拒绝了她的好意。
打印机开始运作,不大不小的动静,更放大了彼此间的沉默。
时宁看着杯子升腾的热气,眼眶慢慢发了热。
靳宴走到桌边,抽出钢笔在纸张上落笔,身后细微的一下吸鼻子的声音,让他的笔停顿一瞬。
时宁舒了口气,转身看着他的背影。
她鼓足勇气开口:“靳宴,你在生气吗?”
男人没开口,丢下钢笔的同时,吸了口烟,然后随手地将烟灰点在水晶缸里。
时宁继续说:“应少只是跟我多说了两句,可能有点太亲密了,下次,我会注意。”
她姿态已经够低了,如果这样他还不满意,那她就回房间了。
室内还是安静。
他似乎还是不打算理她,只是抽着烟看文件。
算了。
时宁这么想着,准备把茶端出去。
刚要转身,靳宴淡淡开口,口吻貌似寻常:“应承禹跟你说什么了?”
时宁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