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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时宁身上衣衫不整,衬衫领口被扯开了,扣子不知蹦去了何处。
她伏在暗红色的沙发上,长发散落,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冲锋衣。
在楼梯上获救,梁赫野还没把她拎起来,她就吐了一地,吐完了,又瘫了下去。
梁赫野折腾半天,才洗完澡下来。
有人来报他。
“傅家那位四小姐在楼下叫嚷呢,要您叫人。”
“让她叫,叫累了,给她杯水。”
“……”
手下人识趣地滚了。
梁赫野直接坐在了茶几上,一俯身,就能碰到时宁。
他让人给她催过吐、灌过醒酒药,酒气已经散了不少。
“水……”
时宁哼了两声。
梁赫野转身,直接夹了一块冰块,掰开她的嘴塞了进去。
冰火两重天,时宁被冷得一激灵,大脑反应又不够快,融化的水,很快从她嘴角流出,慢慢地,落在沙发上,印出一大片水迹。
梁赫野点了根烟,听她喊热,干脆把那件冲锋衣给掀开了。
她凉快了,他也看得痛快。
不知过去多久,时宁睁开眼,视线慢慢清晰。
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张扬桀骜的俊脸,还有,一块冰块。
唇齿又被掰开。
她冷得躲闪,梁赫野挑了挑眉,将冰块丢回了铁桶里。
“醒了?”
时宁头脑还是昏沉的,只比刚才好那么一点。
良久,她才认出人。
“梁少……?”
“行啊,看来脑子没磕坏,还记得我。”
梁赫野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视线一扫,从她裸露的肌肤上带过。
时宁尚未反应过来。
梁赫野的手机铃声先响了,他看都没看,按了接听。
靳宴沉沉的声音传来:“时宁在你那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