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听着外面时宁的话,额头青筋跳了又跳。
奈何,爬不起来。
不多时,洗手间的门被拉开。
时宁穿着吊带睡裙,外面披着绸缎披肩,抬着下巴道:“我叫了医生了。”
你等着出名吧。
靳宴闭了闭眼,绷着下颚道:“扶我起来。”
时宁刚被他折腾得散架,正是怨气冲天的时候,闻声,愣是一点没慌。
“靳总还是坐着吧,我听人家说,这种时候要是乱动弹,说不定会更麻烦。”
说完,哗啦一声把门拉上了。
靳宴坐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
她这是真要翻天了!
外间,时宁回味着自己帅气拉门这一下,痛快得不行。
活该,让他好好冻一冻,醒醒恼!
她打定主意,正要转身出门。
忽然。
一阵流动感沿着大腿一路往下。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是什么,登时,脸上通红一片,窘迫难当,再想想靳宴这个始作俑者,又在心里把人狠狠骂了一遍。
她快速去隔壁收拾了下,出门没多久,门铃声就响起了。
这么快?
“时宁!”傅荔喊话。
时宁回神,小跑着去开门。
到门口时,她有些紧张,毕竟这事靳宴丢人,她好像也不光彩。
然而,外面敲门声如雷。
她只好硬壮胆子开门。
然而,门刚打开,她就愣了下。
门外,傅荔双手插兜,姿态潇洒。
她身后,应承禹、傅修、关屹一字排开,日常跟靳宴走得近的,一个没少。
再旁边,有个戴着眼镜微微笑的年轻男人,身穿专业白大褂。
应承禹笑容晃眼:“嗨——”
时宁惊。
大半夜啊,他们是怎么聚得这么齐的?
傅荔很淡定解释:“我跟应承禹带着尤医生过来,路上刚好遇到我哥。”
应承禹补充:“到楼下时,刚好又遇到老关。”
关屹推了推眼镜,“真是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