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的学习能力毋庸置疑,否则,她走不进南大。
只是缠着她的事太多,她是真的应接不暇。
今晚这几个小时,才是真的耐心听课。
等到下课,别的人都走了,她还在刷题。
靳宴把卷子放在了她手边,又往她的练习册上看,盯着她一条条做。
时宁专心不语。
一直到十点半,她才停下,“我们先回去吧。”
再晚,教室都要关了。
靳宴没应声,把她的练习册拿过来。
时宁说:“我对过答案了,全对。”
口气听上去十分骄傲。
靳宴这才放过她,他说:“回去继续刷。”
“我知道。”
外面雨小了点,但并没全停。
时宁跟着靳宴出大楼,才发现他是亲自开的车,车就停在楼外不远。
他只拿了一把伞,去找她时,还淋了一身雨。
这会儿两个人用,肯定讨不到好。
时宁本想问他车上还有没有伞,有的话,她去拿。
靳宴看了她一眼,说:“帽子戴上。”
时宁被动地“哦”了声,低头戴上了连帽衫的帽子。
她视线被帽子和头发遮挡过一阵,还没整理好,肩膀已经被人搂住,左肩贴到了男人宽厚的胸膛。
她愣了下。
靳宴单手抬起伞,对着俩人的前方按动开关。
雨伞猛一下打开,细微的水珠向四周飘散。
有细微的凉意,溅到时宁眼睛里。
下一秒,靳宴护着她下了台阶,一路快步,往车边走去。
在楼里,时宁觉得雨不大。
进到雨里,她听着雨水拍打在伞面上的哗啦啦声,才觉得雨并不小。
可她没淋到雨,只是脚下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