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一直看着靳宴,低头缓神的功夫,靳宴却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她找了片刻没找到,正要给陈朝打电话,却见陈朝脚步略显匆忙地走过长廊,后面跟着两个副总。
时宁认得,那两位都是靳宴的亲信。
出什么事了?
她不放心,跟了过去。
刚下楼梯,就见梁子期往上走,一见到她,梁子期眼神冷得吓人。
时宁疑惑。
忽然,外面似有嘈杂声。
她心中更加不安,快步下楼,经过梁子期身边时,梁子期说:“像你这样空有皮囊,跟坐台女没区别的女人,除了给男人惹这种麻烦,应该也没别的本事了。”
时宁没想惯着她,本想出口反击。
陈朝忽然出现,叫了她一声。
“时小姐。”
时宁心思撇开,问陈朝:“怎么了?”
陈朝见梁子期在,眼神示意她下楼。
梁子期轻哼。
时宁直觉靳宴有事,不再理会她,跟着陈朝去了无人处。
陈朝领着她去地库,边走边说情况。
时宁听完,心头大惊。
“靳宴打了人?”
“是。”陈朝也很无奈,“恒丰的那位雷总,靳总下手可不轻,人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时宁听着玄幻。
靳宴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他就算真跟谁结仇,恐怕最低劣的手段,也是找人去处理对方,绝不会自降身份,亲自动手。
“你,你没弄错吗?”
陈朝脚步顿了下,表情麻木地看着时宁。
时宁抬手扶额,点点头,“好,那他人呢?”
“靳宴在车上休息。”
“他,他打了人,回车里休息了?”时宁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