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时,时宁曾对上靳宴的眸子。
灯光摇曳,他的脸,也模糊不清。
可她就是知道,他很专注地看着她。
她心头震动,怀疑自己看错了。
转过脸,想要冷静清醒,却又被他捏着下巴摆正。
唇瓣被堵住,她只能依赖他渡过来的气生存,大脑里一片空白,他还要趁机掠夺,大肆侵占。
“轻一点,轻,轻一点……”
她连连求饶,以为这已经是够了。
然而漫漫长夜,刚刚开始。
靳宴矜贵皮囊下的狼性,在她面前展示了个十成十。
他全程没脱她那件吊带裙,只是拉下她的肩带,推高裙摆,让裙子堆在她腰间,像波浪一样上下摇摆。
站在她身后,将她的双手反剪,画面尤其好看。
时宁的命差点交代在这一回,好不容易缓过来,靳宴还好心给她喂了水。
喂着喂着,就变成了吃她的嘴巴。
他把她弄去了客厅,将她按在了沙发上,从后面吻住她嘴巴的时候,特别温柔。
时宁刚放松戒备,就被一点点,一点点,慢慢的,占领。
她哭都哭不出来,还得跟他接吻。
他好几次都哄她:“放轻松,放轻松就好了。”
骗人,都是骗人!
她感觉,这一夜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了。
咔哒。
床头灯亮起那一秒,真是死了又活过来的感受。
一切归于沉寂。
她被温柔地放在了床上,男人从她身上离开。
撑开眼皮,时宁看到男人将沉甸甸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
她咬着唇瓣闭上了眼睛。
老混蛋。
最后一回,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做措施,他刺激她说:“上一回不是威胁我,要给我生孩子吗?嗯?机会来了,生一个我看看。”
她吓得大哭,直到眼前一片模糊。
幸好,幸好他是开玩笑的。
否则,她大半夜还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