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真让应承禹牵着鼻子走了一遭。
他跟时宁同床共枕这么多天,时宁没观察到他,反倒记住傅修会书法了。
时宁还委屈呢。
他俩处了这么久,靳宴又没给她表演过。
她怎么会知道,他会什么。
她正绞尽脑汁,傅荔踹了脚应承禹,“输你话多,要人知道你特长,也得你有啊,你一无是处的,让时宁怎么编?”
众人笑。
女孩子们又起哄调侃应承禹。
管家很有眼力,早把文房四宝备好了。
“傅律师,请。”
傅修这回没沉默,起身出席。
他长身玉立,从头到脚一身黑,又沉默寡言,就和那方徽州古墨一样,声名远扬,内外兼修。
女孩子们都被吸引过去。
时宁没看。
她感觉得到,靳宴不大高兴。
他们俩自成一块小天地,气氛跟整个桌子都割裂开来。
忽然,电动桌鬼使神差地转动。
一小碟子醋定在了靳宴面前。
时宁没察觉。
靳宴抬头,幽幽地看向了对面的应承禹。
应承禹笑得贼兮兮,眼神示意他。
喝啊。
醋都给你备好了。
靳宴:“……”
他正烦应承禹,管家悄悄走近,却是到了时宁身边。
时宁跟管家说了两句,不多时,管家就回来了,递给了时宁一方口琴。
时宁默默低头擦着。
靳宴忽然又平静了。
她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她。
不怪她。
怪应承禹多嘴。
他主动问:“你会吹什么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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