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和时宁见到应承禹时,旁边只有傅修。
“靳宴哥呢?”傅荔问。
应承禹表情如常,说:“公司有急事,他回金陵处理了。”
“什么?”时宁以为听错了。
傅修看了眼应承禹,主动开口:“靳老爷子打来的电话,他不能不回去。”
傅荔一听,觉得合情合理。
“靳爷爷打电话来,那肯定是大事,靳宴哥也不能不回去。”
她安抚时宁:“他估计走太急了,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等忙完了,自然会给你打电话的。”
时宁面上平静地点头。
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不对。
她给靳宴发了两条消息,都没有回应。
时宁想不通,到底是多重要的事,才能急到连一条信息都没空看。
她没了放松的心思,回到房间去“打包”两只羊驼,打算约车回金陵。
忽然,房间门被敲响。
她打开一看,竟然是傅修。
“傅律师。”
傅修点头,看了下她的衣着,猜到:“准备回金陵?”
“是……”
“别收拾了,再等一晚,跟我们一起走。”
“不用了。”时宁礼貌拒绝。
傅修说:“没必要客气,靳宴走之前,叮嘱过我们照顾你。”
是吗?
那他为什么连一通消息都不回。
时宁扯了扯嘴角。
她没回应,傅修已看到那两只羊驼,他说:“你一个人带着两只羊,就算包车,也不是轻松的事。”
这是事实。
时宁沉默了。
傅修没多留,他转过身,忽然又掉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