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以为梁云辞见到她,是要说什么。
可她上了车,梁云辞一言不发,悠闲地闭目养神。
直到环境越来越安静,她看到窗外,一排排站岗的人员,还有明显严谨板正的环境,她这才意识到,这是到了政-要们在金陵城的落脚地。
准确的说,有可能是梁西臣在金陵的住处。
她后知后觉的忐忑,下车时,无措地看着梁云辞。
梁云辞瞥了她一眼,“这么好骗,还敢喜欢靳宴?”
时宁:“……”
“梁总……”
“跟上。”
梁云辞收回视线,踩着高跟鞋走进了种满香樟树的白房子大院,民国分的别墅前,有一条笔直的石道,两旁都是绿化,黄昏之下,精美神秘。
时宁一头雾水地跟上。
梁云辞有钥匙,熟门熟路地开了门。
不知为何,时宁感觉,进了这个院子,梁云辞脚步都轻快了,少了两分中年女人的紧绷,很是随意放松。
她推开门,打开灯,朝时宁抬抬下巴。
“自己找地方坐。”
时宁张了张口,看她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好乖乖到格子窗边坐着。
梁云辞上楼下楼,抱了一堆东西下来,全是吃的。
其中,有一盒花生奶酪的饼干,她打开看了,见没有拆封,脸就拉得老长。
“这些东西你自己吃,就当晚饭了,要喝水去里面烧。”
她说着,重新背上了包。
时宁见她要走,更加懵。
“您让我留在这儿?”
梁云辞:“别想着跑,到了这儿,你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梁总!”
“我是为你好。”
梁云辞看了她一眼,“看在你跟你妈妈不是一路人的份儿上,我才带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