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城的院子里,时宁站在台阶下,看着靳宴开门,脑中还在做天人交战。
“进来。”靳宴叫了她一声。
她舔舔唇,对上他沉沉的眼神,说:“明天再看吧,我先回去了。”
靳宴将门拉开了点,定定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时宁握紧了包带,感觉头越发晕乎,明明没喝多少酒,那点香氛也不足以一直吊住人的兴致,但就是压不住身体里那股躁动。
她往上走了两步,期间,视线没和他断开。
进门那一霎那,她还对靳宴说:“你把漂亮叫下来……”
话音刚落,她迈过了大门口,再看男人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幽深发亮,仿佛是在看一只悠然踏进他陷阱的猎物。
时宁脸上开始发烫,再接收到他发动攻击的讯号时,下意识后退,逃跑。
然而,为时已晚。
男人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捞住她的腰肢,一手拉过门,砰的一下,她背靠上了关进的大门,身侧是他不可撼动的手臂。
湖边那个吻,再次被具像化。
他身上还有未散的烟草味,侵入她的鼻息,全都化成了刺激某些神经的要素,急急地往小腹窜去,带起密密麻麻的颤栗。
时宁恍然察觉,小看那香氛的威力了。
她双手推上他胸膛,却被他贴得更紧,只一个眼神,就仿佛是她亲手点燃了他的谷欠望,他面上仍是清冷模样,吻过来的力道,却急切得不像是他。
时宁浑身都收紧了,转过脸,躲避他的吻,却暴露了颈间大片阵地。
滚烫的男性气息,贴在动脉上,灌进耳朵里,她受不了地叫停,却被他捏着下巴掰正脸,和他面对面。
“靳宴!唔……嗯!”
呼吸都被夺走,完全依仗他偶尔的退却,她才有足够的氧气。
熟悉的头皮发麻感又来了,更嚣张地席卷过全身,她腿脚都在发软,腰肢酥软无力。
骨头里爬了一晚上的小蚂蚁,总算都消停了。
久违体验的舒服,从四肢百骸荡过去。
羞耻的声音溢出唇齿,她紧紧闭上了眼睛,脸烫得厉害。
靳宴闻声,平静幽深的眼眸里,闪过克制的兴奋。
他松开她的唇,吻过她小巧的耳垂,哑声道:“想了一晚上,决定理直气壮占我便宜了吗?”
时宁内心一阵发虚,深呼吸一口,迎来一段艰难的清醒。
“……我没占你便宜。”
男人轻哼,在她脸颊上狠狠捏了一下。
时宁吃痛。
下一秒,男人将她转了过去,二话不说,凡剪住她的双手。
时宁慌了,再爽也冷静了。
“靳宴!”
她刚喊完,靳宴就从后面将下巴压在了她肩头,手绕到了她上身身前,隔着布料,给她快乐。
时宁脸完全是烧着了的状态。
客厅里,彼此都衣着完整的,这比在房间里脱光了都刺激。
他粗重的深呼吸后,声音又冷静又可恨,一边冷静地吻她,一边问:“我提的结婚建议,这几天有没有好好考虑?”
“没有!”
“没有?”靳宴轻笑,“宁宁,听话,重新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