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到了客厅,梁赫野被梁云辞叫去负一层了,俩人没碰面。
也好。
他大概也需要时间消化。
她拖着疲惫身躯上了楼,躺到床上才想起来,靳宴给的蛋糕还在茶几上。
她切了一块,尝了下,出奇得好吃。
趁着时间还早,她捧着剩下的,想下楼去给梁云辞尝尝。
经过拐角,却瞥到梁赫野坐在楼下,对着面前的茶默不出声。
时宁赶紧躲到了墙后面,她看着手上的蛋糕,叹了口气,经过一番思考,还是回房间去了。
靠进沙发里,她想起靳宴问她“领证日期”的事。
其实,她是有点怕,就这么领证结婚,还是超过她的接受范围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
“小姐,是我。”
哦,管家。
时宁走到床头,拿起通门口的电话,“什么事?”
“您一会儿还要出门约会吗?”
时宁疑惑,“没有啊。”
管家顿了下,说:“那位靳总一直在外面。”
时宁愣住。
她回到办公桌后,进了梁家的住房环境系统,点到大门口的监控,果然,靳宴的车还在。
她稍微想了下,就明白过来,他大概还是误会了的。
楼下,梁赫野坐着。
外面,靳宴不走。
他们俩倒是默契。
时宁按了下眉心,头疼。
她坐了会儿,又起身踱步,反复地挣扎纠结。
点开监控,放大好几倍,靳宴坐在车里,正在抽烟。
中途,他拿起手机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