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重新背对着他,“别跟我说。”
靳宴无奈一笑,见她总算不反抗,他还是撑着身子,从后面抱住她,思索片刻,把事情说了。
他没碰过苏栩,不是假话。
原来,苏栩上大学之前就跟过孔辉。说是跟,都是好听的说法,因为除了孔辉,还有好多位,都是钱来钱往、床上床下的快餐关系。
那段所谓弓虽暴的视频,是半真半假。
苏栩和靳宴在一起后,生怕事情败露,不遗余力地去抹除曾经的痕迹,甚至还借游学之说,去海外做过几次修复手术。
至于孔辉,风月场中的老手,对苏栩早没兴趣了。再见到苏栩,不过是看她是靳宴的女人,才又来了心思。
靳宴说到这里,声音格外冷漠嘲讽:“孔辉跪在我面前,再三发誓,说那天他只以为苏栩是跟他玩儿忄青趣,他根本没当回事。”
时宁听明白了,同时,后脊背阵阵发毛。
她想了想,说:“她那时不是还想跟你往下走吗?故意留这一手干嘛?她难道还能算到,后面孔辉出车祸?”
靳宴面无表情。
他把事情铺在苏栩面前时,苏栩也曾辩驳哭诉:“他当时已经截住我了,我根本反抗不了啊,而且,我多怕他揭穿我的过往啊。靳宴,我怕你嫌弃我。”
事实如何,她心里清楚,靳宴心里也有数。
他淡淡道:“她未必是想留后手,只是后来孔辉半死不活了,她刚好有这一手罢了。”
时宁默然。
她忽然就明白了,怎么她回来这么久,他那么大手笔求娶她,就是闭口不提苏栩,一句都不跟她解释。
归根结底,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没有哪个居于上位的男人,会愿意在现任面前,谈自己是如何被绿了一脑袋的。
要不是今天她追问,他恐怕一辈子都不想说。
看他一脸深沉,她眼神转转,阴阳道:“听上去还挺纯爱的,想等到新婚夜再交付彼此。”
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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