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跟靳宴下午就回了金陵,按理说,他们来了帝都,该去看看靳宴的爷爷奶奶,可靳宴不提,时宁也没多事。
到家时,正是黄昏时刻。
时宁一下子趴到床上,滚了好几个圈。
余婶看她跟靳宴形影不离的样子,嘴角压都压不住,一个劲儿跟她说,她离家那一晚,靳宴有多心神不宁。
时宁听着得意,疲惫都散了几分。
当晚,毓家就来了人。
毓家老大亲自带着毓芝和毓翌晨,来给时宁道歉。
时宁抱着漂亮坐在沙发上,面色淡淡的,没太给面子,也没太端架子。
毓家人还算客气,显然是想继续合作,倒是毓芝,低着头,眉宇之间也横着两道不服气。
时宁觉得好笑,看在一起来的毓翌晨年纪还小的份儿上,三言两语的,就让事情过去了。
夜里,她跟靳宴说起这件事。
“你奶奶后来没什么动静吗?我们这回下的可是她娘家的面子。”
靳宴没什么反应,倒是说:“这两天你就跟我去长丰,准备接手的各项事宜。”
时宁诧异。
事实证明,靳宴也算是一块老姜。
从毓家的反应上,他就嗅到了问题所在。
没过两天,帝都来了电话,毓秀文病了,病得还不轻。
靳夫人私下提醒时宁:“趁着老太太那边乱着,靳宴随时要去帝都看望,你合情合理地坐靳宴的办公室。”
说到这儿,她还来了句:“弄不好,他奶奶这回要撑不过去了,到时候又得有一堆事。”
时宁心想,不愧是母子,想一块儿去了。
毓秀文生病,靳宴又得去帝都,不过,他都是当天去当天回,宁可折腾,也得回家过夜。
时宁进了长丰,忙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