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大年初一,闹了个不欢而散。
应承禹头铁,众目睽睽之下,强行把傅荔给带走了。
时宁担心,“他不会发什么疯吧?”
靳宴:“他不敢。”
“他怎么不敢,他都敢把傅荔给带走。”
靳宴:“刚才人多,他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给她跪下而已。”
时宁:“……”
真的假的啊。
她托着下巴,看了眼旁边沙发里,傅修正淡定地闭目养神,她忽然感觉靳宴这话可信度上涨了点。
“哎,你说,应承禹怎么知道墨砚舟有事儿?”
靳宴毫不意外道:“还能因为什么,他有贼心,盯着傅荔,说不定墨砚舟没事儿都让他找出事儿来,更何况墨砚舟自身不硬?”
时宁轻啧。
这事儿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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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山庄下的林荫道上,劳斯莱斯刚停下。
车上俩人依次下来,都是怒气冲冲的,傅荔往原路走,应承禹从后面上来追她。
刚拉住她手臂,就被她转身,一个耳光甩在了脸上。
啪!
贼响。
男人脸上血半干,额头伤口也没处理,在夜色下,本就可怖。
让这一耳光甩下去,原本俊美的面孔,顿时惨不忍睹。
傅荔不解气,抽出手臂,又往他另一边脸上来了一下。
应承禹都没躲,由她打了。
等她打完,他淡淡开口:“还打吗?”
啪!
又是一耳光。
傅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道:“跟我这儿犯贱是吧?怎么着,抓着我笑话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要不要我给你拿个大喇叭啊?让你去看,告诉全金陵,我找了个比你还垃圾的!”
应承禹下颚绷紧,脸色难看,“知道他垃圾,你还留着他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