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么话。
“那你想多了。”他经过她身边,用力揉了下她脑袋,“你这辈子就只能归我。”
时宁轻哼。
接着,男人在她侧脸上亲了下。
“走了,在家不许胡思乱想,注意点胎教,别到时候生出个多愁善感的。”
时宁跟在他后面,还要怼他:“多愁善感怎么了,那叫细腻,遗传了你哑巴的基因,那才麻烦呢。”
余婶在楼下,听到这一句,哎呦一声。
“祖宗哎,也不嫌忌讳,呸呸呸。”什么哑巴!
时宁:“……”
靳宴也笑了。
他到了门口,又回头看她一眼。
“我走了。”
“走吧走吧。”真啰嗦。
靳宴真出门了。
时宁看着车驶离院子,又觉得没劲儿,她原地活动了下手臂,干脆让余婶叫了司机,工作!工作心就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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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正是事多的时候。
董事局又有点不安分,傅修能力再强,架不住那些老臣摆谱,更何况人家一个个也都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人物,让他们给时宁让位,本来就憋屈。时宁手腕比起靳宴差远了,要不是有个“梁”字在脑门上闪着,她早被吞了。
好在,一段时间下来,她也学聪明了,不跟这帮老臣硬刚,拉一个打一个,总能稳住局面。
烦躁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靳宴在她这个年纪时,是怎么压住这帮老臣的。
“时宁姐?”
旁边传来樊桃的小声音。
时宁抬头,朝她笑笑,“今天不是要去给傅总打扫吗?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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