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我也是需要休假和私人空间的。”
时宁撇着嘴,学着傅修的腔调跟靳宴打电话,说完,自己都笑了。
对面,靳宴靠在座椅里,嘴角扬起。
时宁说:“我就跟他说了一会儿,哎呦,中途他不知道看多少次桃桃,跟带孩子似的,非得孩子在眼皮子底下。”
靳宴笑了。
“跑那么远了,还惦记着八卦?”
时宁把手机举高,笑盈盈地看着他。
“谁惦记八卦啊,我就是随口说说。”她说话间,从旁边拿出一个丑丑的羊毛毡钥匙扣,对着镜头晃了晃,“有些人送这么个四不像过来,还空运加急,我忙着笑呢,哪有心思管别人。”
靳宴张了张唇,略有些不自在,旋即勾唇,说:“已经拿到了?”
“是啊,梁昌叔叔亲自去门口取的,还以为是什么宝贝,打开一看,差点没给丢了。”
时宁说着,把娃娃在眼前晃了晃。
“你这做的是个人吧?”
靳宴说:“是你。”
“瞎说!”时宁坐直了,笑着拒绝,“两只眼睛都不一样大,我才不这样。”
“我那是刻意的设计,眼睛一大一小,可爱。”
时宁服了。
他就找补吧。
不过,她挺喜欢的。
拿到手好几个小时了,都让她给盘出热度了。
靳宴看透了她,说:“等你回来,我给你做个更好的。”
“靳总日理万机的,天天窝在家里给我做羊毛毡,说不出让人家笑死。”
“我乐意哄我老婆,谁愿意笑就笑。”
时宁美滋滋。
她低头摸摸肚子,悄悄告诉他,“胎动已经明显了,在家的话,你就能感受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