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拍了下楼信犹带红痕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比起惩罚,更像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楼信方才举动,他冷声道:“从孤身上滚下去。”
楼信如蒙大赦,双腿微屈,不再悬空,跪坐在床褥间,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堪称狼狈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楼信手腕被绑,以手肘为着力点,腰际往上,呈弓形,腹部离开了齐暄的腿,不多时,他整个人稳稳当当跪在了齐暄身旁。
衣冠齐整的齐暄侧头望着跪在身旁的赤裸美人,美人手腕依旧被麻绳束缚在身前,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齐暄恶劣吩咐道:“用嘴,给孤宽衣。”
楼信不可思议抬首,眸中盛满了惊讶。
他声音微哑:“陛下,臣恐难从命。”
齐暄轻笑:“是孤忘了,你如今还没学规矩,自然做不到用嘴侍奉。”
楼信心中恐惧:用嘴?齐暄疯了吗?
他想象不到自己的嘴变成伺候别人的物件,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别用臣的嘴?臣有手的,可以伺候陛下宽衣。”
齐暄眸色幽深,声音淬了冰寒:“皇后,你是不是对自己如今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信不解:“臣是陛下的皇后,可用嘴侍奉乃淫奴所为。”
说完楼信像意识到什么,面庞倏忽泛白。
齐暄惊讶:“孤只答应陆家纳你为后,但这个后,是奴后的后。陆相没告诉你吗?”
楼信如遭雷劈,他反复咀嚼这个词——奴后。
他听说过的。
前朝皇帝荒淫,妃嫔入宫无论位分高低,都由欢悦阁调教成淫奴,好供君上取乐。
妃嫔不仅自称贱奴,还要被时时虐打。
那齐暄今夜这么待他,就说得通了。
自己方才,还真是……不识好歹。
齐暄若是把自己当奴,刚才的举动算得上温柔。
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开口,楼信嗓音滞涩不已:“陛下,方才是……奴逾矩了。奴知罪。”
齐暄一时心情复杂,楼信这幅模样,显然陆家什么都没告诉他。也不知道他前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做陆家的一枚弃子。
明明前世,齐暄不知楼信是陆家那位从来不露面的大公子,为防他在后宫生事,提的要求也是让他做奴后。大婚当日,齐暄故意拖到很晚,掀了盖头才知道嫁他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些规矩自然跟着废了。
想到这,齐暄声线软了几分:“无事,称呼你若不想改,就不改罢。”
反正,来日方长。
楼信刚想谢恩,身上热意一阵阵涌上来,他面色潮红,难耐道:“嗯……臣……谢陛下。”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声音魅得紧,浑身泛起薄红。
怎么办,他好想动,好想用手疏解。下面也好难受。
楼信紧咬着下唇,眸中沁出水润来。
神智在涣散边缘,迷糊间他被人推倒在床上,柔顺黑发披散在身下,他恍惚间听到声无奈的叹息。
下瞬,细密的亲吻落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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