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将陶锅拿过来，孙志新瞅瞅水的分量，大致按着百分之零点九的含盐量制做生理盐水。先头的要浓得，是为了杀毒，现在则不样。不过没有称量的东西，孙志新只有大致估计着来。
没布，还是只得用毛皮，就是先头那片，用它蘸了水慢慢擦拭纳鲁身上的血迹和污秽。奥格认真的学着，会儿也来帮忙。
孙志新慢慢的擦，缓声问道：“怎么受的伤？”
纳鲁身体僵，道：“我看到了卡亚克兽。”
奥格动作顿，抬眼看了孙志新眼，又继续不吭声的擦拭。
“卡亚克兽的肉很好吃吗？”
“和其它的野兽的肉差不。还难嚼点儿。”
“它很危险？”
“嗯。”
孙志新提高的声音：“那你还去挑战它？找死是不是？”
奥格的眼光也凝在纳鲁身上，脸上布满显眼的不满表情。纳鲁干笑两声，也不解释。
两人动手，很快就将纳鲁全身上下抹了个干净。趁奥格出去换水的时间，纳鲁将枚还带着血迹的兽牙递给孙志新，道：“给你。”
孙志新只低头看了眼就想发飙。事实上他也发了，孙同学可不是什么忍得住脾气的人。顿时大声咆哮：“你还留下了凶手的牙，脑袋进水了？保存战利品也不是这么个存法！”
纳鲁只是笑，态度坚决的要孙志新收下这枚牙。孙志新看他失血后精神疲惫，倒是不忍心真正冲他大吼大嚷，悻悻的收下牙不再乱喷，让纳鲁可以安心睡会儿。
片刻后纳鲁沉沉睡去，孙志新瞅了半天手里兽牙，抬腿去找奥格。
奥格在和布库居住在起的小帐蓬里磨石枪，见孙志新进来掀了掀眼帘，低低的叫了声：“吉玛。”
以前他始终不肯开口叫人，那态度活似把孙志新当成隐形样看待，现在终于肯了叫他、正眼看他，倒是让孙志新反而有点惊异。
孙志新展开手心让他看到那枚卡来克兽的兽牙，道：“这颗兽牙代表什么意义？”他可不是傻子，卡亚克兽听起来就很难对付，事实的结果纳鲁也确实为此受了不轻的伤。为了食物而打猎对于机智的猎人来说，什么易下手，什么难下手，心里肯定清楚明白。如何安全有效的打猎是每个猎人必须具备的本能，就跟聪明的猎手没事的时候不会去挑战狼群个道理。除非这颗兽牙有着非同般的意义，不然纳鲁不会干这种蠢事，还让自己受了伤。虽然纳鲁回答得言语不详，但孙志新就是知道这货就是冲着那个什么卡亚克兽去的，而且就是为了这枚兽牙。
奥格有些惊奇于孙志新的机敏入微，想了想后道：“卡亚克兽体型中等，但速度快，力量大，性情狡猾狠辣。所以每个部族的成年男人生中都必须独自猎杀头卡亚克兽做为成年的试炼。如果不能通过，全族的人都会瞧不起他，不被承认是个勇士。如果通过，并打败它生存下去，就代表了拥有足够的勇气和知慧，包括技术和技巧，是部族的勇士，可以参与以后的打猎活动。”又看了眼孙志新手里的兽牙：“它就是打败卡亚克兽的证据。由于它很难获得，又代表着勇士的荣誉和身份，通常都会被用来做为送给伴侣的定情物。”摇了摇头，又道：“并不是每对夫妻里的妻子和弟亲里的吉玛都能得到对方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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