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新是被猎人出发的动静惊醒的。纳鲁虽然受伤,族里的生活却要继续过下去,没了他照样要去打猎获取食物。只是缺少了纳鲁这个团队领袖,必然会效率大降。
孙志新被猎人们的吵闹声猛然弄醒,这都是帮子野男人,字典里没压低嗓门这个说法。他们全都闹哄哄的涌进来,关心纳鲁的伤势,又发现纳鲁被孙志新照顾得很好,伤没愈,气色倒好了许,已经可以坐起身叮嘱今天打猎需要注意什么。
群猎人看到纳鲁恢复得大家想像的都要好,大为兴奋。边大赞孙志新的治疗方法,边热情的向纳鲁祝福,这才轰轰烈烈的开拨队伍。
孙志新着实的困,如此吵闹让他实在耐不住了才睁开眼。他本想打算充耳不闻继续睡来着,偏偏又没有猪的睡功,只得困难的睡开眼。
睁开眼,猛地想起什么,霍地往纳鲁面前跳。才跳就觉得腰酸背痛,用趴着那个姿态睡久了,背上像扛着块铁板,腰像被人打成了粉碎性骨折,拼都拼不起来。
“哎呀呀呀呀……”孙志新失声痛叫,用贞子爬出井口似的动作在原地扭了半天,这才龟爬似的移过来,把额头凑过去贴在他额头上。
很好,体温依然正常。昨天晚上是危险期,熬过危险期再小心的养,以纳鲁这种野兽般的体质,没准伤势会以种让自己会觉得匪夷所思的速度愈合。
纳鲁瞅着扭曲成牵线木偶样的孙志新,早已经忍不住闷笑。他的吉玛就是这般可爱,生就了个率性而跳脱的性子,永远在让人无法预料的时间,让人无法预料的地点,作出让人无法预料的事。转念又想到自己的吉玛是为了哪般才会变成这样僵硬,心里就升起浓浓的满足和欢喜,刚出口的闷笑就压了回来,变成情难自禁的叹息。
孙志新就是缺心眼,哪里想得到纳鲁这般英武粗犷的雄壮男子在情浓时也会有这样的细腻情思。他正因为纳鲁没发烧而放心的松气呢,忽听纳鲁用种欢喜的口气道:“小新,你好热情。”
孙志新怔,霍地把额头拿开,脸黑线的不看纳鲁。热情?热情你奶奶个头!爷是来看你死没死。你要是万挂了,爷的长期饭票也就打了水漂。
纳鲁于是又叹气,果然是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啊……
纳鲁不是话之人,乖觉的感觉到孙志新没少和自己说话的欲望,便老实的躺在那里,眼光直追着孙志新转。
他喜欢看孙志新,又不懂、也不会去掩饰自己爱慕的心思。孙思新就觉得倒了大霉,那眼光看得他坐立不安,菊花抽痛,总觉纳鲁那头禽兽拿眼光细细密密的在织张网,而自己就困在网中央,就等着纳鲁这个精英猎人来收网,举成擒。
孙志新这个愁,愁得好似群太监上青楼,简直快愁死了。心里泪流满面,不要啊……都是男人,本是‘同根’生,‘相奸’何太急?爷,你放过我吧。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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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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