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弄伤谁?”孙志新觉羞怒。尼玛滴!啥意思?为毛受伤的就定是他?上次纳鲁得逞是自己心软。再说了,这事应该算是熟练工种吧?老是弄伤人,技术就不能有提升?老祖宗虽然确实说过先苦后甜是做人的好办法,但没必要事事都先苦后甜,比如这件事,直都甜难道不行?另外自己和纳鲁也做不出人来,没那功能的不是……
脑里子下意识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感觉到纳鲁揽着自己的头,把它转过去朝向他。
随即纳鲁滚烫的嘴唇就盖了上来,温柔而不带欲望的在自己唇上轻轻了吻了下。
只吻了下纳鲁就移开了嘴唇,紧跟着眼皮上热,纳鲁又吻了下自己的眼。
两下轻吻,记在唇上,记在眼上,都轻得如同蝴蝶的翅膀扇过。没有炽热得仿佛要把人烧成灰烬的狂野欲望,只是最简单的呵护温存,有点像爱情样的东西便像溪水样潺潺的流进心底,醉了人。
被这样轻吻着呵护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好,孙志新只觉自己像化成团软般,竟想直这样赖在他怀里不想起来。
闭上眼就是不想睁开,直到感觉到纳鲁将自己搂在怀里紧了紧,孙志新才睁开眼。
眼开眼,就对上纳鲁深棕色的眼睛,它们在突明突暗的火光幽深得像深潭。那人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眼底片柔情密意,全掩在浓密的眼睫毛下。
孙志新曾经以为男人的眼睫毛如果又浓又卷曲的话会显得很娘娘腔。但这样近距离看纳鲁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有着突出眉骨的纳鲁,浓密而卷曲的长睫毛半隐在眼眶的阴影里,半露在火力中轻轻颤动的时候,时之间只让孙志新联想到雄鸟那美丽的尾羽。原来——男人长了这样的长睫长也竟是这样的好看!
它丝毫不会损伤纳鲁的男性魅力,只会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内容丰富。每当他眨次眼睛,那些睫毛就会扇动起来,像是挠在心底,痒痒的,让人直想去吻他的眼睛。
等到移开嘴唇的时候,孙志新才惊觉自己竟真的这么做了。他伸嘴去吻了纳鲁的眼帘,而且发现感觉出奇的好。
孙志新这个不假思索的发自本能的举动显然让纳鲁很是受用,他开始飞快的眨眼,嘴唇弯出个愉快的弧度,连眼底都带上了愉快的笑意。
将孙志新的头又拉过来点,在他鼻尖上亲了下。未了觉得不够,又在他脸上亲了下。
孙志新低声笑了,道:“别像接吻鱼样,啃来啃去没个消停。”
“你亲我了。我当然要亲回来。”纳鲁呵呵的笑,浑厚的声音在胸腔里共鸣着,果真像极了马伊纳尔迪手里的大提琴,琴声优美而厚实,热烈而婉转回味。
说罢,又在孙志新额头上亲了下,用手揉着孙志新的脑袋瓜子,道:“再睡会儿。连着两天没睡,脸都小了圈,我看着心里就难过。”
“嗯。”孙志新安静下来,任由纳鲁曲起膝盖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霸道的夹缠上来。
两具构造样的身体紧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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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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