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旬个子比他高,低着头看着一脸无助的谢今朝,同情的摇摇头,谢今朝不值得自己为他和黎越,以及黎越每个月付给他的丰厚报酬反目成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十分钟后李白旬成功完成任务,按响了黎越在会所里包下的房间的门铃,在谢今朝背后推了一把以后坚定的关上门。
谢今朝摔倒在房间的地毯上,看见一双脚由远及近,停留在他面前。
他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其实不太记得黎越的样子了,在光荣榜上看到黎越的照片也只是慌张的快步走过。
“又见面了。“黎越弯下腰说。
他的脸上没有哪怕分毫的暴戾因子,看起来平易近人,嘴角的笑意甚至有安抚的意思。
只是下一秒,谢今朝就被黎越拽住两条手臂,被拖行一段距离后又被摔到了床上。
谢今朝开始极度后悔以前没有听小舅的话去学点拳击跆拳道之类的格斗技能,学了的话不敢说在李白旬这种体育生面前逞能,但不至于在黎越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他盯着黎越的后面,思考有没有机会偷袭,把黎越一击放倒时,黎越突然转身,手上拎着两个银光闪闪的手铐。
谢今朝头皮发麻,他这时候才发现这间房间的阴暗可怖,墙上挂了一排鞭子,陈列着几件用途可疑的椅子架子,角落还有一个挂着大锁的铁笼。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翻身下床,拎起挂锁冲黎越身上砸去,黎越被他砸中了腰,不可思议的摸了摸伤口。
谢今朝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把手能够到的各种奇怪道具挨个往黎越身上招呼。房间里灯光昏暗,他只能看到黎越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中萌生希望,想去包里拿手机报警求救,却听见“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李白旬还没走。
“你配合一点,我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李白旬一边把谢今朝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一边抱怨道。谢今朝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仇恨地盯着他,嘴里骂着脏话。
李白旬别过脸,掐着谢今朝的下巴塞了一个口球进去,让黎越过来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谢今朝的衣服被扔在地上,在床上被绑成“大“字,坦诚的露出隐私部位。他肤色偏白,刚刚被李白旬打过的地方红的显眼。
黎越满意的看着随着自己的接近,谢今朝眼神里的怒意逐渐熄灭,只剩下抑制不住的恐惧感,眼眶发红,哆哆嗦嗦的想要蜷起身体,却只能拉着束缚住他的铁铐“哐哐”的响。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谢今朝的肠肉立刻紧张的绞紧,包裹住他不停转动与抽插的手指。安静的房间里,谢今朝粗重的喘息声听的很清楚。
“比第一次舒服,是不是?“黎越一边问,一边在他的肠壁上用力一掐,谢今朝的背瞬间弓了起来,无助的挣扎着,最后颓然在床上重重落下。
其实黎越对现在的自己有些陌生,一直以来他只把挑选出来供他发泄的对象当作一次性用品,他知道次数多了对方难免麻木,他追求的是涕泪纵横的恐惧无助,而不是驯服的过程。
但他对谢今朝滋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在他规律刻板的生活和情绪里,一种新鲜事物的出现是很明显的。
他现在还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只是让李白旬把谢今朝再带过来。
黎越查过,这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脸是个没爸妈的孤儿,和自己的舅舅一起住。最近他舅舅外出旅行,回来的票买在下周,意味着他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对谢今朝肆意妄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要找出来谢今朝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为此他尝试了房间里各种各样的道具。
后半夜谢今朝的意识已经朦胧了,身上不停的出汗又被风干,他从来不知道下半夜会这么冷。他呜咽着想要恳求黎越至少给他盖上被子,可是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舌头被挤到上颚,几乎麻木,下巴湿漉漉的都是口水,根本说不清楚话。
他的下半身和乳头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黎越用绳子绕上他的脖颈时,他也只是安静的看着,好像即将面临生命危险的不是自己一样。
黎越一边进入他,一边慢慢地收紧绳索。在撕裂般的痛楚和开始露出苗头的快感中,谢今朝的眼前逐渐变成一片血红色,缺氧的大脑闪过无数脱离于五感之外的画面,最后又坍缩为大片大片的空白,他看到远处有暖融的白光,情不自禁走向光照的方向时,属于肉体的痛觉打碎了意识之境,像无数条藤蔓缠绕上来,将他拉扯回现实世界。
黎越松手了,气流再一次进入谢今朝的器官,随着血液唤醒了他濒死的身体。
谢今朝血红色的眼球微微外凸,好像要落出眼眶一样。他透过渐渐褪去血色的视阈,看见窗帘下透出了一丝光线。
天亮了。
黎越伸手拉起他已经颓软的阴茎,茎身下的床单糊满了透明的粘液。
不是黎越的,是谢今朝的。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黎越把手上的粘液抹在谢今朝的眼皮上,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属于正常人的情绪在这时候终于回到谢今朝的身体里,他后怕的样子落在黎越眼里,脸上的神态勾起了黎越几分缥缈的回忆。
他记不起来到底自己哪一段的回忆里有过谢今朝,但他终于确定了自己对谢今朝感兴趣的原因。是一种熟悉感,好像他们曾经是什么童年玩伴那样。
但他的童年不可能有玩伴,黎越摘下谢今朝的口球,帮谢今朝把他无法合拢的下巴往上推了推,有些急迫地质问他:“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谢今朝理解不了这个问题,呜咽声自他的喉咙里泄出。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黎越想。遇到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的事情,所能做的只有哭泣的普通人。
他曾经厌恶的,所以只能逼迫自己不去成为的那种人。
做普通人,就代表他永远只能臣服在那个男人的束缚下。
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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