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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不知祝侍郎舐犊情深,竟看重他至此了。”
宿欢说的轻讽,又唤人取来玉势等物,本以为祝云深该会有所反应,却不想他竟如同全然不知一般,跪伏在地上,除却喘气儿便再无旁的动静,惹得她不禁笑,“这哀莫大于心死的假模假样,也未免做的晚了些。”
她轻言薄语,笑得戏谑,又扶住祝云深往下软的身子,也不顾那阵阵轻颤,将其双腿分开,用指尖在取来的瓷盒里挑出一团凝膏,探进他的臀缝间,匀和的抹在那隐秘的窄穴皱褶上。
“唔……”祝云深被凉得一声低吟,不禁紧绷了身子,又随即松软下来,半阖着眸子目光涣散,心神恍惚,甚于宿欢那般折辱的举止,他也宛如无知无觉似的。只在她指尖侵入紧窄娇腻的后庭时,方才难受得轻皱起眉,唇齿间又哼出一声,“嗯……”
低低哑哑,却是颇为撩人。
“祝侍郎婉转吟哦时,相较那些自甘下贱的娼妓,竟也是不差的。”极尽尖酸刻薄的羞辱着他,宿欢将指尖往里深入,四处摸索,寻着那最为不受撩拨的某处,“却不知以往的风流名声,又几成真、几成假?”
“嗯……”
不知碰到哪一处,惹得他微弓起腰咬唇闷哼一声,身子也隐隐颤起来,甚于不多时,面颊都染了一片绯红。再听着她不堪入耳的讥嘲,羞耻下让那欢愉更是难捱。
宿欢轻啧了声,指腹轻轻蹭过那处,抚按顶弄,看着他情动愈甚而目露戏谑,“却不想不过是些许助兴的药物,便使得侍郎骚浪至此?又不知以往常宿秦楼楚馆里,可曾被旁人这般辱弄过?”
祝云深呼吸又促,几近喘不过气似的连连大口喘息着,他咬着唇不愿发出那些难堪的呻吟,可有时不自禁的自鼻腔里哼出来,更添低哑,“嗯……”
俯身揽着他紧绷的腰身,宿欢指尖灵巧,不消多久便得见他泄了身。
汩汩白浊自铃口泄出,因着姿势而溅到他腿间,衬着那如玉的肌理,愈显淫靡。而他意识迷离的呻吟轻喘,连同那发软的身躯,则让宿欢眸底微暗。
顺势翻过他绵软的身子使得祝云深平躺在地,她取过玉势将其固定系在腰间,抹过膏油后只略微调整,便直截抬手反折起祝云深一侧腿弯,挺身而进。
“啊……”低哑的痛吟着,祝云深眉头紧皱满面红晕,又浑身绷紧,抬手抵在她胳膊上,指尖轻颤,“疼……唔嗯……好涨……”
穴内紧致狭窄,玉茎也不过埋进寸余便再难深入,可见他那娇好的后庭花并无人摘取过。宿欢抬手拍着他的臀瓣,又加以揉捏,“松展些。”
说罢,便再将玉势往里抵去。
一声闷哼,祝云深面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似的。他屏着气息浑身轻颤,愈发僵直紧绷了起来,双目涣散,疼得眼前发暗,阵阵昏沉。
“啧。”因着他将玉势夹得极紧,宿欢此刻不好再进,便有些不耐。她松开摁着他腿弯的素手,转而去抚祝云深宛如白玉的身子,腰腹、胸膛、锁骨、颈侧,流连到他耳畔。随即趁着少顷松懈,便再度覆身而上,狠狠将七寸余长的狰狞凶物塞了大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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