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位乘客的死,她还是不甘心,却又第一次这般无能为力。
被停职,时桑提前回了家。
无事可干,竟有些难熬的寂寞。
她坐在飘窗上,这一坐,就坐了整个白天。
晚上,霍柏宇回了家,这个家却显得越发空旷。
时桑尽量不去在意他,可他的脚步走来走去,令人无法不在意。
霍柏宇终于坐在了她身边。
时桑不去看他,只听见他说:“抽个时间去找霍溪道歉吧。”
“这件事主要责任本就在你,霍溪好不容易当上飞行员,你不该和她置气。现在她被停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飞机。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时桑一怔,只喃喃道:“那我呢?”
难道停职对于管制员来说,就不算毁灭性的打击了吗?
霍柏宇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理所应当道:“你们管制员哪有什么黄金期,只是坐那策划航线而已,又怎么比得过我们飞行员……”
霍柏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时桑的心里。
她像是被猛地扼住喉咙,深觉窒息。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霍溪这两个字,如果你再说,我们就分手。”
霍柏宇声音被卡在喉咙里。
时桑转过头,这一刻只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和他共处一室。
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我要去超市,家里卫生纸用完了。”
霍柏宇顿了顿,却跟了上来:“走吧,我开车送你去。”
时桑没了话说,两人上了车,车里更是一片死寂。
似乎一切都很平常,直到路口处一辆失控的车猛地冲向霍柏宇那边。
电光石火间。
时桑猛地想起,她就是因为出了车祸,与飞行员彻底无缘。
想到此,她直接扑向了霍柏宇。
一阵剧烈撞击后,意识陷入了黑暗。
醒来后,时桑就在医院了。
她住了几天院,霍柏宇就调了几天的班,下了班就往医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