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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沦为神妓全身拘束持续发情在神殿被千人骑万人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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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主教撒约旦神下达了神谕——

圣女爱珀尔不洁,所以将她贬作神妓。

剥夺贵族头衔、人权、姓名与荣誉,贬为最下等的奴隶,让她被千万人折辱。

按重刑犯标准拘束,不得触碰自己的身体,不得反抗任何人的求欢要求,还不得主动求欢。

除拘束服外,不得用任何服装配饰遮蔽身体。

终生不得出神殿,不得说话,不得视物。

需定期服用催情剂,佩戴淫具,全天维持发情状态。

每侍奉一百个人后,才被允许排泄。

以上如有违反,神妓本人处以重罚,全国民众甚至包括皇室贵族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最开始,大家觉得这个惩罚太严重了。

全国最下贱的荡妇,受到的最严重的惩罚不过就是裸体游街。

听说正值风华、全国数一数二的美女的圣女,勾引风烛残年的主教,甚至在流放岛上勾引黑暗教会的后裔,大多数人是不信的。

第一违背了大众的认知,圣女爱珀尔出生名门,漂亮得不可方物,想要什么男人没有,她大可不当圣女随性而为,没有必要跟一个老人与最下贱的人们发生关系。

再者她不仅法力高强,在国家战斗时贡献了不少的力量,同时还富有爱心与同情心,对普通民众一视同仁,从不高傲视人。

被剥夺人身自由,比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地用身体侍奉全国的民众,不管是出于人类的尊严,还是出于对圣女爱珀尔的爱戴,大多数人愿意听从这样荒诞的要求,甚至觉得是主教瞎编的。

在家族的庇护下,爱珀尔刚开始是并没有真的接受着荒诞的惩罚。

于是天罚降下,老国王病入膏肓,爱珀尔所在的科波菲尔家族直接破产,接着是席卷全国的大旱,一直关系良好的邻国也突然递上了战书。

“下一个神罚将是永无止境的战争。”主教撒约旦代替光明神轻飘飘地宣布。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圣女的安危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可怜的爱珀尔被押进了神殿,尽管她并没有逃跑的念头,但侍卫仍是死死按着她的胳膊,疼得她眼泪在眼中直打转。

在她低头示意的一瞬间,侍卫就一把扯烂了她的衣服,用力将她柔软纤细的双臂并在身后,箍上了沉重的手铐,她因为冲击而本能蹬着的双腿也很快被束缚住,全身的拘束材料都是由能够封印魔力的材料制成。

在所有的王室成员,大臣,还有人民的代表前,她被押着强迫跪下,粗暴地掰开了双腿,主教撒约旦与神职人员面无表情地走近爱珀尔,给她灌下了催情剂。

“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强效的催情剂,能将女体的感度提高数十倍不止,就连穿衣服的摩擦都不堪忍受。最重要的是,长期使用后,它对身体的影响是不可逆的。”

主教撒约旦平静地向众人解释:“毕竟神的指示是将神妓改造成即使有机会逃脱,也无法正常生活的身体。”

紧接着,主教撒约旦强制用扩阴器扩开爱珀尔阴道,但全国代表可以清晰地看到爱珀尔的阴道结构,离得近的人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子宫,没有处女膜的阴道昭示曾经的圣女爱珀尔已经不洁。

爱珀尔在脸色苍白地承受着一切,本来她都放弃希望了,但是不仅在她全国面前对她进行荡妇羞辱,还对她加上莫须有的罪名,她忍着疼痛,嘴唇颤抖地大声控诉。

“这个神,不值得被信仰,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唔……”

口枷直接堵住了爱珀尔的嘴,剥夺了她表达的自由的同时,还把她的嘴强制张开成一个O型。

紧接着带上眼罩,剥夺了她的光明。

神妓羞辱仪式继续,主教撒约旦时轻时重地揉捏起她的阴蒂上,让她当众发情。

有时太重的力道会让爱珀尔疼得一哆嗦,但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就连疼痛也很快变成了一种让她手足无措的奇特感受,从那一小块软肉处传遍了下身。

如果是在正常的性交活动中,人们也许会将这种感觉定义为快感,但粗暴的动作和媚药的加成让这快感变得过于尖锐又令她恐惧。

爱珀尔缩起了身体,想要离撒约旦的手指远点,但就算用尽全力移动了几厘米,也立刻会被恶魔一般的手指追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酸胀感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但因为口枷的限制,她只能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咽声。

很快的,爱珀尔就感到有什么快要来了,她本能地想要抓着东西缓解,但被手铐限制的双手根本找不到支撑物,胡乱地抓了两下后,只能攥紧了拳头。

她紧紧咬着口枷,手指脚趾蜷缩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太过强烈的高潮让爱珀尔的脑海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了知觉,但恢复知觉的代价,便是再次感知到手指在下体揉搓带来的快感。

高潮后的身体尤为敏感,每次阴蒂被触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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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珀尔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弹起来。

她想要大喊大叫,想要嚎啕大哭,但不管多激烈的反应,都被口枷和镣铐限制住,痛苦和快乐都沉默地在她身体里爆发。

她呜呜叫着想恳求片刻的休息,但他依旧没有停下。

没过一分钟,爱珀尔就被强迫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经过两次激烈的高潮,她的下体便滑腻腻的一片狼藉,甚至有些滴到了地上。

借着润滑,撒约旦开始进行下一步动作。

感到有异物在阴道口探索时,爱珀尔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僵住了,但撒约旦没有给她心理准备的时间,下一秒便将手指插了进去。

“呜!”

爱珀尔的尖叫被堵在了嗓子眼,她使劲扭着身体,踢着脚,但就像她刚才所经历的那些一样,所有的挣扎都是无谓的,只是让她的身体更加紧张,体验到的快感更加强烈罢了。

被挑逗起来的身体擅自将异物插入的违和感定义为了快感,加上撒约旦在刺激腔内的同时也没放过阴蒂,第三次高潮很快来到。

这一次的混合高潮带给她的刺激更为强烈,即使被紧紧钳制住,她的后背还是弓到了极限,翻着白眼,呼吸暂停,口水不停地渗出。

爱珀尔甚至觉得自己是死掉了一次,但当她回过神来,才惊恐地发现撒约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仍然认真的,甚至可以说是兢兢业业地,践行着自己的使命,就像是对待没有生命的人偶。

爱珀尔终于拼命地挣扎起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但在镣铐的重量和侍卫的压制下,她的挣扎微弱得近乎于没有,她甚至想要释放魔法直接炸掉神殿,但封印和口枷让她无计可施。

无法挣脱的绝望让她高潮得更厉害,口水已经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滩,泪水浸湿了眼罩,敷在脸上难受极了,但没有人去帮她摘下。

再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了,他们关注的只有如何更好地折磨她,好取悦神明。

爱珀尔很快陷入了轻微缺水的状态,而代替清水灌入她口中的,是更多的催情剂。

“神得到了满足,请务必让神妓今后保持在这个状态。她因为痛苦和快乐而流下的泪水和淫水越多,国家的福泽便越深厚。”撒约旦尽责地传达着神谕。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爱着爱珀尔的人叹息着离开了神殿,还有些人贪婪地注视着爱珀尔曼妙的身体,但到底是顾忌着他人的目光,不敢立刻上手,最后也摇着头离开了,只留下神职人员尽心尽力地挑逗着她。

爱珀尔在快感狂潮的间隙听着人们渐渐离开,知道自己真的被遗弃在这地狱中,她哭得更厉害了,同时却也高潮得更厉害。

过剩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整个失去了控制,筋挛着,在下一次的高潮中失禁尿了出来。

“糟……糟糕!应该将她的尿道堵住的……望神宽恕!”她听到撒约旦惊慌地说道。

然后她的尿还没有被排尽,就被撒约旦强制用手堵住,直到神官拿来了一个硬质橡皮条,撒约旦才把她的尿道堵住。

排泄到一半被打断的感觉更是难耐,下体的敏感程度又上升了一倍不止,撒约旦拿出一个满是倒刺的橡胶阳具刚插入爱珀尔的阴道时,她直接再次高潮。

当整根阳具插入时,爱珀尔已经痉挛到昏迷。

但这一天才刚刚开始……

因为今天她没有侍奉一百个人,所以她不允许排泄。

她的膀胱都快爆炸了,主教撒约旦还在她的身下放置了一个史莱姆,不仅在她的两穴抽插,还喜欢不断收缩挤压她的下半身。

爱珀尔痛苦得完全没法放松下来。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原本圣洁的神殿现今充满了各种性虐用品,神职人员也以新的标准被重新选拔或培训,一切都是为了让神妓爱珀尔享受“人间极乐”。

一开始只有神职人员玩弄她,他们虽也有着自己的私欲,但多是尽职尽责地完成任务,他们只是把她看做一件需要保养的祭品,必须时时保持在下体塞满玩具,湿润淌水儿的状态,即使是在睡梦中。

接着是敢于尝鲜的贵族和富商,他们以欣赏爱珀尔的痛苦挣扎为乐。

他们擅自取消了她的三餐,让她只能以精液和媚药为生,在她高潮时打上永久的乳环,强迫她将痛苦和快乐联系在一起。

有人还残忍地掐住她的脖子,又或是系上过紧的束腰,让她一直处于轻微缺氧的状态。

原本高贵的她被扯着乳链,下体塞满了淫具,像雌兽一样在地上爬行,过于敏感的身体只是凭自己的意志稍微一动,小穴便抽搐着淌下一滩又一滩淫水,因为临近高潮而跪伏在地上喘息,但乳头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不得不调动起全部的自控力,继续爬行。

高潮来得断断续续却又连绵不绝,在爱珀尔的感官里,这样的责罚每次都像是持续到永久,因为他们不吝啬给予她这个神妓痛苦,却吝啬于给予其释放。

还保留着矜持的爱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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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在神职人员相对“常规”的对待下还能压抑着呻吟声,在面对这些人时却无数次地崩溃,但不管是尖叫还是求饶,都被口枷堵在了喉咙深处,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而当有人发现爱珀尔一直停留在高潮边缘却不能达到绝顶时会流下更多的淫水,便更有了折磨她的正当理由。

他们还把这个发现报告给了神殿,于是高潮控制便成了爱珀尔的日常功课。

她总是被刺激至临界点,然后大开着双腿被放置在一旁,一整夜也没人理会。这样的姿势让她没法摩擦双腿缓解快感,视觉被剥夺后,感知上的时间便被延长至无限,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苦闷呻吟声在神殿中回响着……

他们甚至还会在距离爱珀尔小穴极近的地方放一只震动淫具,近到她都能感到淫具震动时搅起的气流,好像努努力就能碰触到,就能够得到心心念念的高潮。

但她被禁锢得如此之紧,一分一毫都无法移动,呜呜的呻吟是她与这个世界交互的唯一方式。仿佛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永远无法得到,这让她的身心受到更大的刺激。

刚成为囚徒时,她期望的是自己受到的刺激能少一点,再少一点,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如此渴求他人或道具的爱抚。

再来一点,再来一点点……

就能从这地狱中逃脱,进入天堂了!

她扭动着身体,在内心大叫。

她愿意为这一点刺激做任何事。

但她的意愿从来不被接受,甚至从来不被看见。如此的折磨下,她就算是做梦,也会做一个被控制的,被剥夺了一切自由的梦。

会魔法的人还会在她的身体施予禁止高潮的魔法。

明明已经到了临界点,却无法感受到释放,甚至快感还在不断堆积,这样的感觉每次都会让她崩溃,哭着扭动着身体,。

他们还会要求爱珀尔给他们口交,如果做的好的话就让她解放,然后大笑着看着原本骄傲的,绝不会主动放下自尊的圣女因为抵挡不住肉欲本能而照做。

而即使爱珀尔照他们的要求做了,他们也只会恶劣地找到其他借口继续对她的折磨,看着她因为绝望和痛苦大哭。

不知是慈悲还是残忍,每当爱珀尔的精神因这样无法忍受的责罚而面临毁灭的前一瞬,身体的限制就会解开,她的理智便在自己既痛恨又渴望的高潮中恢复。

“神也不会希望她就此失去神志吧!”负责传递神谕的撒约旦振振有词。

这样的言论很容易地就被大家接受了。

“真是慈悲的神啊。”大家纷纷如此赞叹。

在撒约旦之下的光明神放肆而残忍地笑着,享受着民众的“赞美”。

神职人员原本只是将性虐神妓当作职责的一部分,但渐渐地,他们竟在其中得到了乐趣,主动地给予她更多的折磨。

不管对这位曾经高贵强大的美人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不能反抗。

能够为所欲为,却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也许只有圣人才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吧!

他们忘了,曾几何时,他也暗地里咒骂过那些贵族和富商,他也曾这样想过:多可怜的女人啊,凡是正常人都不会忍心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吧?

不知何时,能抵挡诱惑的标准便从“正常人”变成了“圣人”。

普通民众观察了几天,发现这个曾经身份高贵的圣女,真的变得比妓女都不如,也想进入神殿,去玷污这个他们一辈子也触碰不到的“高级货”,

但是爱珀尔的父母都会想尽办法阻止,虽然他们家现在已经破产了,但是他们家还有地位,还有关系。

虽然贵族和富商他们阻止不了,但是普通民众他们还是可以对付,他们绝不会允许身份低微的贱民玷污他们的女儿。

有人向主教撒约旦报告了这件事情,撒约旦约谈了国王报告此事,并传达了神的愤怒。

“众生平等,科波菲尔夫妇这是挑起阶级矛盾,希望王国能够好好处理这件事!”

众生平等。

确实。

为什么有人却被囚禁了神殿里面限制人身自由,沦为最下贱的妓女。

为什么神能够在一念之间决定人的自由。

科波菲尔夫妇被剥夺贵族头衔,所有产业尽数充公,一夜之间沦为一无所有的平民,国王还下令,对他们家提供帮助的人施予同样的下场。

不用顾忌科波菲尔家之后,平民们便争先恐后地进入神殿,神殿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他们一边称赞着爱珀尔身材之曼妙,肌肤之细嫩,呻吟声之悦耳,就像是天上的仙女。

一边又打着她的屁股骂她是淫贱的婊子,被万人骑的母猪,把在生活中积累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爱珀尔被打屁股,被羞辱时,小穴会收缩得更厉害。

于是人们更加乐此不疲,骂她是贪欲肉欲的贱人,活该被人操到死——就好像事实真是这样,爱珀尔是他们不幸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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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如果不是捆绑住爱珀尔的锁链最长只能允许她到神殿门口,他们一定会将她带到大街上游街,将爱珀尔的双手缚在身后,脚上拴上镣铐,在她的身体里塞满淫具,拉着乳环强迫她前进,让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看着她淫荡地扭着身体渴求快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的样子……

有人一边操着爱珀尔,一边这样想着,很快就射了出来。

精液冲击着她敏感到了极致的腔内,她咬着口枷呜咽着,翻着白眼,又到达了顶端。

就算一无所有,科波菲尔也拉着他们的爱犬跪在门口,没有了权利的他们,就只能哀求。

求他们这些粗俗的无赖,对他们的女儿仁慈些,不要对她太粗暴了。

阶级矛盾,从阶级建立的那一刻就存在矛盾。

试问,谁不喜欢看曾经高人一等低入尘埃,满身污垢地苦苦哀求这他们曾经看不起的平民。

平民们不仅觉得心里爽快,甚至还想狠狠地踩上几脚。

至少他们有存款,有房子,有社会关系。

不像科波菲尔夫妇,已经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身边只有一条狗。

当有人伸出一只脚踢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就有更多的重拳与狠脚踢在他们身上,他们的爱犬罗格就算品种是斗犬中的一种,但是被当做宠物太久了,再如何护主也抵不过千千万万恶意中伤的人们。

爱珀尔明显能感觉到今天的神殿来到了更多的人。

她是无所谓的,反正她“开放”的时间虽然长,但是固定的,被更少的人平均时长更少地虐玩还是被更多的人平均时长更短地虐玩,反正都是一个样。

被更多的人玩弄她可以更快地侍奉满一百个人得到排泄的机会,

而且她更喜欢今天的人更简单粗暴,不在乎她高没高潮,也不刻意去控制她高没高潮,只要他们爽了就好。

爱珀尔也终于可以酣畅淋漓的性高潮了。

神殿之内的淫靡之声不停,男人的低吼声,嘲笑声与爱珀尔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但是,爱珀尔居然听到了罗格的狗吠声。

爱珀尔的父母亲知道爱珀尔是一个感情细腻的孩子,肯定不希望她落魄低贱的样子被她最爱的亲人看到。所以他们就算遭受殴打的时候,也尽量不出声,生怕被爱珀尔听到。

但是罗格作为一只狗不知道,在受到痛苦的时候就会叫。

爱珀尔听到罗格的惨叫声,她不知道为什么罗格要这么叫,但是她只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开始悲伤地流下泪。

此时她正在一前一后地被干着,两个都是游手好闲以偷窃为生的无奈。其中一个壮一点的人正在她的菊穴狠狠地干着,一个干瘦的无奈把他几天没洗的肉棒透过圆形口枷,塞进她的嘴里。

前面的无奈感觉爱珀尔舔弄得不够卖力,于是扯着爱珀尔早已黯淡无光的金发,嘲讽道:“怎么了,骚母狗,听到了你爹妈的惨叫声了吗?为了你这只晦气的母狗,他们被你连累得连地位都没有,现在在神殿面前像狗一样求我们对你仁慈一点,现在他们被打得像野狗一样!你们一家都有狗的基因吧,狗父母才能养出你这样的母狗!啊哈哈哈哈……快舔,要不我待会出门的时候踹他们……啊——”

惨叫声响彻神殿。

见血了!

只见爱珀尔满嘴是血,吐出了嘴里的恶心的肉条。

在她面前的干瘦男子,下半身流着血,因为过度疼痛,目眦欲裂,面容扭曲,最后倒下。

爱珀尔的嘴里,不仅有那男人下半身的血,也有铁质口枷咬碎刺扎进嘴里的血。

这是爱珀尔一周以来第一次说话,她的嘴因为长期被拘束,话已经说不清了,只能隐约地听见。

“我爸妈……不是狗……”

“魔鬼!这妓女是魔鬼!”

民众大惊失色,惊吓地跑出神殿。

爱珀尔口齿不清地说道:“魔鬼……都……跑了……爸……妈……罗格……”

当她想要就像传递信息的时候,就被神职人员重新把她拘束上,并给她举行了一个净化仪式。

自那之后,神殿进驻了重兵把守,对于爱珀尔的拘束也变得更加严厉。即使如此,口枷换成了实心的铁质口球,还是一如既往地箍在她的嘴上,同眼罩一起用特殊材料打造。

口球上有着一个小开口,连上管子后,便能源源不断地向爱珀尔的嘴中输送混合着强力催情剂的营养液。

倒也不用担心她喝得太多而撑住,因为爱珀尔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渗出着大量淫水、汗液,和泪水。

也许是被灌下的奇怪药水太多,明明是未受过孕的少女,却已经有了乳汁,不经常挤奶的话,就会涨得难以忍受。

于是她的乳房上被套上了内有绒毛的感应式榨乳器,感应器被置于她的小穴内,只有感应不到压力,或是有肉棒正在插入时才会启动。

这大概是最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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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尔痛苦的一样刑具了。

榨乳器启动时,整个乳房都会被从内向外地捏紧搓动,又痛又痒,又酸又麻,乳头被绒毛包裹着按压揉捏,因为乳肉遭受的重压而带来更大的刺激。

但如果榨乳器停止运作,乳房就会因为涨奶而疼痛不堪,却因疼痛而更加敏感。

在被放置时,周身都会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这种状态下保持阴道的放松实在是千难万难,但即使爱珀尔凭着惊人的控制力让榨乳器启动,乳房上的刺激也会在一瞬间就让爱珀尔颤抖筋挛不已,不由自主地夹紧下体,于是再度停止。

高强度的媚药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无时无刻不处于煎熬中,即使正处于高潮中,也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神殿内的结界能让她身体对快感的阈值永远不会提高,王国的魔法师给她施下了只有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才能得到高潮的限制。

所有的举措,都旨在让她成为无力思考,没有多余的情感,只知道追逐快感,却永远不能够满足的淫体。

绝大多数男性对于爱珀尔这样日趋“完美”的改造表示支持。

当然也是有着同情爱珀尔的人存在的,但他们大多只是一声叹息。谁也不想面对永无止境的战争,如果必须要牺牲一个人……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更何况,能够让人们发泄怨气,维持社会稳定,那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甚至街上的乞丐也都有地方可以发泄性欲了呢!

王国的公主安娜已经跪在神殿顶楼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祈求神的怜悯。

但是只得到了神谕:她对不洁之人共情,不适合成为下一任王。

于是她的继任资格被剥夺了。

她曾以为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凌驾于一切事物之上,但在看到自己的挚友爱珀尔被残酷对待的那一瞬间,她心中的弦便断了——

神像和座椅都被移除,在神殿中心清出了一块宽敞的空地,摆满了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的刑具,还有数量众多、形状各异的淫具。

这里连空气都是异常的,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连带着那些理应冰冷的刑具都有了温度。

而她的只有,曾白白净净得就像天上云朵一样的女孩子,正如同母狗一般被人牵着被地上爬行。

尽管戴着眼罩和口球,安娜还是能从她扭曲的面容上读出她的煎熬。

她的手臂,手腕,膝盖,脚踝都被铁环紧紧箍着,中间用又短又粗的锁链链接,只能一寸寸地挪着前进。

她浑身都是不自然的潮红,两边的乳房上各带着一个奇怪的装置,不停歇地按压揉捏吮吸着乳首。那个奇怪的装置每吮吸一次,她就会攥紧拳头,扬起脑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到了极致的呻吟,塞满玩具的小穴颤动着挤出一小股淫水。

她似乎很想触摸自己的乳房,抑或是想把那淫具从胸上扯下,但她的双手只要稍稍抬起,就会有鞭子落在她的臀肉上,让她发出更强烈的娇喘。

她不断喘着粗气,但因为项圈的限制,只能呼出吸进有限的空气,有很多次,她都像是快要背过气去。

但玩弄着她的人却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反而恶劣地扯住乳链或阴蒂环,让她因为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快感而筋挛不已。

“喂,母狗!屁股扭得不够骚啊!”

十多个人围着她,笑骂着,时不时还有人上前踢一下她的屁股,让她保持不住平衡而倒地。

她挣扎着想要跪坐起来,但因为被拘束得太紧,说是挣扎,也不过是手掌和脚掌胡乱的张合,又滑稽又可怜。

身体半侧着倒下后,淫具就被挤得更为压迫腔内的敏感点,让她颤抖得停不下来。

她努力了好久都爬不起来,反而因为肌肉使力挤压到了淫具而到达了好几次高潮,就算想换个姿势轻松一点也做不到,被迫承受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呜呜哭了出来。

此时,围绕着她的笑声便会变得更加恶劣又响亮。

“喂,骚母狗!你不是很想要的吗?昨天哭得那么惨,怎么今天给你了还哭啊?”

“就是说啊,你到底想要怎样?你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也真够难办的。”

“你忘记她不能说话啦哈哈哈哈哈……”

安娜嘴唇颤抖着看着这一切,她想要阻止,又不知道阻止后该怎么做。能够制止他们一时,也没有什么意义。

她想起了她们在一起的时光,共同许下了要守卫国家、人民与光明神的诺言。

但是她曾经想要守护的国家,早已把她抛弃。

她曾经想要守护的人民啊,正在她身上施予暴行。

她曾经想要拥护的神明啊,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像花骨朵一样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她,怎么能还没有开放,就凋谢在这种地方?

牺牲一人的幸福以拯救一个国家——会摆出这样残酷选择的神,定然是恶神,而按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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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愿行动的人们,也还有着被拯救的资格吗?

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去破除这个“诅咒”,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想手刃神明,但人类再强大也不过是人类,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够到神明的衣角。

有什么,到底有什么是她能做的?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王宫,想找自己的父皇说明爱珀尔的惨状。

曾经爱珀尔经常来王宫找玩乐,父皇也很喜欢她,甚至还认她做了干女儿,知道自己的干女儿这么受苦,他一定很难过,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办法救她。

“本王的身体什么时候才好?被爱珀尔那妓女连累,本王的身体大病一场,这么久还没好!等我身体好了,一定要去神殿肏烂那妓女!”

安娜公主的眼神从惊愕,到失望,到平静,最后变得坚定……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人们已经穿上了厚衣服。

神殿里的爱珀尔,依旧全身赤裸,还好整个神殿都被下了恒温结界。

因为之前一群人玩得太过火,爱珀尔短暂地晕过去了一会儿。但就算从黑暗中醒来,所面对的也是更深的黑暗。

“你还好吗?”耳边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吗?她心想。

虽然辱骂她的,向她发号施令的人很多。但像这样……像这样,把她当作是个人在对话的……第一次见啊。

尽管她能够感受到,少年正伏在自己的身体上,阳具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但他并没有动作,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态,轻声在耳边同自己说着话。

她睁大了眼睛,想知道他是谁,但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透过眼罩看清少年的轮廓。

“圣女大人,还记得我吗?一年前,我们在战场上,您还救了我一命。那一年我才刚上战场,因为家里穷,据说入伍有补贴就被家里人送去当兵。第一次看到敌人的时候,我连刀都拿不稳,有个敌人朝我冲过来,我绝望地想着自己可能就交代在这了。在我等死的时候,是您用法术帮了我,还告诉我,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就算是快要死的时候……”

有这样的事吗?爱珀尔昏昏沉沉地想着。

战场……敌人……战友……她还是圣女……

啊,也许是有的,但已经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喂,你想一个人吃独食到什么时候啊!”从稍远处传来了斥骂声。

“我也是排队了的!年轻人体力好不行吗!”少年捂住爱珀尔的耳朵,然后向着那方向吼了回去。

来来回回的几句争辩后,在后面排队的人又骂了几句,但终于安静了下来。

少年叹了口气,将捂着她耳朵的双手移开,轻声道:“……对不起,这样自说自话一定让您困惑了……很抱歉现在才来见你。因为前面排队的人实在太多了……也很抱歉现在要对你做这些事,因为这是进入神殿的条件。我就是想告诉你,谢谢你,让我们得到和平……”

少年轻轻地抱住了爱珀尔,像抱着一块珍宝,他们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尽管他们的下身紧紧相连,少年的阳具也已经完全勃起,他却几乎没有移动下身,是因为想让她得到片刻的休息,也是不想更加玷污她和自己吧。

但这反而让爱珀尔更加辛苦,被开发完全的身体不断渴求着更多的刺激,她只能靠意志强撑着不让自己动起来,相对的,下体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打湿了少年的阳具。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人呢?她有些惶恐地想。

她不在乎那些折磨她的人怎么想,因为她知道他们并不真正在乎她是什么样的人。但在对她施以好意的人面前,她有些患得患失。

少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愈加紧。

“但是,这样的和平,只是表面繁荣,是时候戳破了……三天后,我们会来救您的!”

听了少年的话,爱珀尔立马摇了摇头。

王国的正规军怎么可能被民间集结的力量给打败呢?一旦发起冲突,两边必然死伤无数。

她不想有人为她丧命。

少年感觉到了爱珀尔的抗拒,继续道:“安娜公主果然很了解您,知道如果有人来救你,以您的慈悲心灵,必定会担心我们为您丧命,所以让我来提前告知您。

我们不只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现在这个国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这残忍的神,我们也不想再信奉!如果可以,我们想建立一个新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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