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决顶着正午火辣的太阳,骑着他的豪华小毛驴一路飞驰到寝室楼下,逼近四十码的时速把他那精心打造的发型吹成了一堆鸡毛。
他一进寝室门就听到一声豪放的叫喊:“程少,你终于回来了,快点,吃鸡三等一!”
程决寝室共有4个人,除他外其他三人早早就登上账号等着了。队伍里一个帅哥两个萝莉,身上装备加起来能在市中心买间厕所。
“等我上个号。”程决飞速打开电脑登上游戏,一个光头裸体猛男加入了队伍。
“机场,跳跳跳。”林石在机场标了个点,率先跳下了飞机。剩下的三人也紧跟其后。
“七,八,有八个人和我们一起跳了机场,林哥,跳这能打过吗?”付官数了下天上的人数,有些不确定地问。
“就是要机场刚枪,谁怂谁是狗。”林石毫不在意,键盘按得噼里啪啦响。
落地后,四人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四个盒子整整齐齐地码在地上。
“……还是怂着打吧。”
四只菜狗最后还是屈服于现实,老老实实地跳人少的地方。一下午竟也吃了一次鸡。
“五点了,这局打完吃饭去吧。”已经成了盒子的林石拿起手机搜索起附近的美食,见到一家评价蛮好的,随口道:“有家火锅店还不错,程少,请个客呗。”
“请,把你的嘴闭上就请。”游戏中活着的人只剩三个,而作为小队唯一的独苗,程决占据着圈的中心,吃鸡的几率很大。
18.9岁的少年总是怀揣着英雄梦,向往以一己之力颠倒战局,带领那群早就成盒子的菜逼吃鸡。本来只是想随便玩玩的程决也变得紧张起来,他仔细地听着脚步声,在倍镜里找寻敌人的身影。
“120方向,有人露头了。”听到报点,程决立刻架枪对准,98K瞄准头部刚要点下去,“叮咚~叮咚~”程决的手一抖,子弹贴着那人的头皮飞了出去。
“妈的。”位置暴露后,程决只好起身跑到一旁的树下,这时右边趴着的伏地魔给了他一梭子。
——下次一定会吃鸡!团队排名#2
“可惜,那两个人是一队的,程哥还是强啊。”林石本来也没觉得怎样,出口的调侃在程决的沉默中也渐渐没了声响。
只剩该死的来电提醒还坚持不懈地响着,欢快的叮咚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充满了活泼的气氛。
最新款水果机上,陈钟两个字摆在正中间,就像视力表最上面的那个E那样清楚。
陈钟…程决微微皱起了眉,在脑海里搜刮许久才想起来是那个被分配到他宅子的管家。他当时只是随手存的号码,没想到还真会接到来自对方的电话。
听说是个挺机灵的人,看来也是个蠢材。
他伸出手指,在铃声挂断前一秒按了接听。
“主人下午好。程书谨有些发烧,请问要找个医生来看看吗?”陈钟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多年揣测人心让他深通主人的心思。像这样许久未接的电话大概是打扰到主人的好事了。
奴隶的病况通常不用知晓主人,自己熬一熬自然会好。但陈钟听说过程决对程书谨有着别样的关心,如今他的命运也就吊在这不知几斤几两的关怀上了。
“……名单上的医生随便叫个来,另外派辆车来接我。”程决盯着还发着红光的键盘,最后轻轻地说了句:“让他好好休息。”
“是,我让司机在最近的门等您。”挂断电话后,陈钟才发现自己出了一掌心的汗。
“主人说要回来,去门口候着吧。”小小的一个电话旁围了三个人,除了程听松在外出差,三少爷另外两个私奴都藏在一旁听墙角。
两人一个棕色头发,一个黑色头发,五官倒是十足的相似。他们皮肤白皙,明眸皓齿,干净得像是还在读书的学生。
“那我去叫书谨哥起来。”棕发的男生立马转头向楼上跑去,生怕迟了就吃一个不知礼节的罪名。
“别去了,主人说让他好好休息。”陈钟连忙叫住他。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感叹,后半段的语气不自觉低落了下去。
“小思,小易…你们知道主人对他不同的。”陈钟是在三年前知道他会被派给三少爷做管家,也是在那时认识了这三个少年。小思小易活泼,小松稳重,在外面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却偏偏都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起了心思,被另一个人比到土里去。
****
“见过主人。”程决一回来就看到两边跪得对对称称,一旁还站着个笑得恰到好处的管家。被人人平等思想灌溉了一整个军训期的小少爷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那些没来由的火气也消得一干二净。
“没事,起来该干啥干啥。”程决拍掉程听思想要给他脱鞋的手,两脚熟练地各自一蹬,拖鞋也顾不上就往二楼跑去。
他先跑到自己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只有厚厚的一张被子。他又慌慌张张跑出了门,楼梯口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年——程听思。
', ' ')('“主人,程书谨的房间在三楼最左边。”说完后,尽职的奴隶跪下给小少爷穿上了拖鞋。
进了程听思说的房间,程决立刻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违和感。拥促的空间与硕大的别墅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小小的房中只配备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柜子,整体大小还比不上他的卫生间。通体纯白的颜色更是给人种身处医院的不安感,看久了甚至有些心里发毛。
“好好的房间不喜欢住,非要跑到这里来。”程决嘟囔了句,慢慢向床边走去。
程书谨安稳地平躺着,被子拉高盖住了半张脸。因着发烧的缘故,原本白净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巴也微微张开小口呼吸着。程决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一些18禁的画面就闪进了他的脑海。
慌忙之下,他用手覆上程书谨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烫得他几乎要弹开来。
“主人…”感受到异样的人微微睁开了眼,看到本该在学校的主人此刻摸着他的额头,眼神里满是闪避。
“烧得有点厉害,我去拿温度计。”满怀着“他还是个病人,我怎么能想这么不干净的东西”心思的小少爷风一般地来,又风一般地走了,整个背影都写着落荒而逃。
没等程书谨从烧得糊涂的脑海中理出思绪,床前已经没有人了。
尽管他意识不清,但还是依稀听到程决离开前说了声“温度计”,想必是要给他量体温了。
程书谨盯着天花板上长久不灭的白炽灯,直看得眼角泛出微红,才任命般轻轻叹了口气。他把盖着的被子认真地放一边折好,闭上眼翻过了身。
程决拿着药箱回来时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辅导——他这是来探病的。一个奴隶发烧了他这个主人竟然殷勤地跑回来照顾,他简直是世界上最体贴的主人!才不是什么色欲熏心的禽兽!!!
没等程决给自己洗脑完成,他就被眼前的情景闪瞎了眼。
床上的豆腐块比他军训时候叠得都好,还发着高烧的程书谨孤零零地趴着,宽松的睡裤落在大腿中部,上衣也掀到腰上,露出快和床单一样白的一双臀腿。
程决心中掀起了巨浪,把那团不正经的小火苗哗得一下浇熄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一手往白皙的臀肉上扇了过去,另一手匆忙拿过被子盖住烧得快要失神的人,嘴上还骂骂咧咧道:“发烧了还不老实躺着,生怕不会烧得更厉害是吧?”
程决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子盖住程书谨的上半身,将被子划拉到腿上,确保只有中间一小部分露在外面,才拿起温度计准备插进去。
想要往下的手却被另一种葱白的手制止住了。
“主人恕罪,奴回来后还没有清洁,容奴先去清洗后穴。”程书谨忍着颤抖说完了一句话。他中午在外面吃好饭,晕乎乎回家后是真的没力气再做别的,直接躺倒在了床上。如果能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将这等污秽之事当着程决的面提起已经让他羞红了脸颊,可再借他个胆子也不敢私自去卫生间留给主人一个空房间。
“哎呀,哪来的那么多事!测个肛温还要灌肠,这话去医院说给医生听,他怕是以为你属清洁剂的。”程决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惊得程书谨绷紧了身子再缓缓放松。
“不痛的,别怕。”程决用两指扒开圆润的两瓣臀肉,轻轻将温度计推入嫩红的小穴中。
温度计的大小比不过一根小指,程书谨只是被冰得激起一丝清醒,其余没有任何不适,也就舒舒服服地趴着,闭目养神。
程书谨没有回话,程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房间内只余一片寂静。
闲不下来的程三少爷先是看着细腻的臀肉,直把自己看出快要起火才把视线转向两瓣间细细的突起。看着看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按理说程家虽然待奴隶严苛,可倒也不会羞辱到必须测量肛温的地步。大多数奴隶发烧都是用的耳温枪,方便快捷。况且奴隶的身体素质也是考核的重要条件之一,大多奴隶从出生起生过的病不超过五次。
唯有程书谨因为身体过于虚弱,发烧感冒什么的是家常便饭,几乎成了每月惯例。可尽管如此,他还一点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体能训练什么的不减负就算了,还要额外加练,不把身体逼到极限不罢休。
程决就是有次在校场上捡到已经烧得满脸通红的程书谨,才给他定下这个羞耻的规矩。好在效果显着,对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量力而为。
“下次再发烧等我来给你脱,别另外冻着…呸!就不会发烧...你不怪我吧?”许是心虚,程少爷的声音小了很多,眼神也躲闪般得四处蹿着。
“不会,主人也是为了我好。”程书谨竟然从这颠三倒四的话语中提取出了关键信息,红着脸回了句。半晌后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不过真的很羞耻,每次都要去拜托老师...不过以后是主人就好多了。”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程决一格一格读着水银柱上的示数,原本已经落下的心又高高扬了起来。
“三十九度二!
', ' ')('!!你是对着空调吹了一下午吗!再烧下去脑子都要烧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