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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书谨的生物钟养成了近二十年,只在昨天早晨简短地失了效,过了一天后便再次兢兢业业地运转起来。
他睁开眼时,屋里一片漆黑。耳侧传来另一人灼热的呼吸,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
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受,只是身后被进入的地方有些涨涨的疼,腰背也有少许酸涩的感觉。这对程书谨而言,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忍受。可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心脏揪得厉害,用力呼吸了好几下才把眼里的雾气平复下去。
程书谨自认为没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可他全身都被拢在程决怀里,骤然急促的呼吸通过胸腔的起伏直接传递过去,惊醒了身侧的人。
“这么早就醒了…几点了?”程决眼睛都睁不开,伸出手要去够放在床边的手机。
他试探了几下都没够到,手臂沉沉地又落回床上。
程书谨支起自己的身体,小心地越过程决后拿到了那只手机,按了右边的按键。
“五点五十分,主人。”
“...好早。”程决第一节课在八点二十,他想着的是七点半起床,吃个早餐刚好能赶上。现在这个时间点醒来,脑袋还有些懵,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
程书谨把手机重新暗灭,放回桌子上,说道:“主人再睡会吧。我还有早课要做,先失陪了。等到时间我会来叫您的。”
“等等。”程决一把拉住程书谨,情急之下的动作让脑子清醒了许多。
“把灯开了。”
“咔哒”一声,床头亮起一盏小睡灯,柔和的光线均匀洒下,被程书谨的身体挡去了大半,只有少许落在程决眼里,并不刺眼。
程决拨弄着手里的修长指节,语气中含着笑意,“书谨今天醒得好早,我还以为你今天也起不来呢…”
这简单的一句话落在程书谨耳边却恍若惊天巨雷,让他整个人都僵直了。
犯错就要受罚是奴隶的基本守则,何况是睡过头这样最基本的规矩。
他原也没想要逃罚,只是昨天先是上课,又跟着程决回来,最后被拉上了床就再也没下来过。要不是昨晚被程决叫住,他应该已经领完罚了。
程书谨有点委屈,但也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压倒心底,俯下身请罪道:“奴知错了,昨天没有及时领罚,今天会去找管家领双倍的。”
程书谨本来就和程决离得很久。他这一弯腰,柔顺的头发正好落在程决鼻子边,有点痒。
程决就顺势拍了拍程书谨的头,说道:“没怪你,身上还好吗?”
“…还好,谢...主人关心。”程书谨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说话都有些结巴。
程决坐起身子。视线从程书谨的脖子一直延伸到了尾椎。光洁的背部像是被打上了一层柔光,两个腰窝深深地凹陷下去,似乎可以装得下一碗水,也衬得下面的臀部更加丰满。
程决深吸口气,才把眼里的暴戾与渴求压了下去,黝黑的眼眸再次成了一片平静的汪洋。
他拨开程书谨右耳边的碎发,发现右耳果然已经红得彻底。他自然地拽起那只耳朵,好似很大方般说道:“刚好现在还早,给你个赏赐,主人亲自罚你。”
“…多谢主人。”
程决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耳朵在手里变得更红,好似下一秒就要爆炸般。他清了清嗓子,收敛了嘴边的笑意道:“趴我腿上。”
没人问要怎么罚,罚多少,这不像一场严格的惩罚,而更像是一次亲密的调情。
程书谨找好位置后就不再动作,小腹下垫着的枕头把他的臀部托到了最高点。这个认知让他的全身都烧得厉害,孜孜不倦工作着的空调也没法把灼热的温度降下去。
程决稍微搓了下手心就落下第一掌。
掌心与臀肉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而那雪白的皮肤上瞬间就多出了一个嫣红的掌痕。
程决微眯了下眼,再次落下掌掴。
红色大范围地在程书谨的臀肉上蔓延开来,看似震定的受罚者却将自己的慌张与疼痛经由不住收缩着的臀肉反馈给施罚者。
就像用尖刺把自己武装起来的小刺猬,只留了柔软的肚皮在外面。
二十几下后,整片臀瓣红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而程决的手也麻得厉害。
他活动着有些麻木的指节,稍微适应点后说道:“门口的箱子,自己选一样工具过来。”
程书谨愣了好一会,才吐出个是字。
他不太稳当地下了床,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
打开程决所说的箱子后,满眼的戒尺、木刷让本就火烧火燎的屁股更疼了些。程书谨其实很不耐痛,刚才的一顿巴掌已经快要让他忍不住挣扎呼痛,可那样的程度在面前的工具下好像不值一提。
程书谨对着箱子纠结了半天,才选出个最小巧的木刷,沉默地交给了程决。
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势,不同的是,程决手里多了个木刷,而那会带给程书谨更多的疼痛。
果然,仅仅
', ' ')('一下就让绯红的臀肉上印了个渗血的印子,一声急促的吸气声传入两人耳中。
程决却好像没听到般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发刷。
很快,程书谨的喉咙里溢出越来越多的呻吟。他低低地喘息着,闭紧了双眼忍耐。
好疼。真的好疼。
程书谨哆嗦着眼睑,睫毛上沾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在驯奴所的时候,再疼也不会在老师面前哭的。他只会在一个人的夜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再擦干眼泪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现在他的眼泪偷偷跑了出来,将自己所有的软弱暴露无遗。
或许是听见了程书谨的哭腔,程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看着伏在自己身上还在轻轻发颤的身躯,名为心疼和满足的情绪同时在心底升起。
其实在他第一次看见程书谨身上的伤时,程决就幻想过这一幕——看到程书谨身上带上自己施加的痕迹,看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比起欢喜,好像却更痛些。
尽管程决自小活得恣意,但作为程家的子嗣,他不可能真的是一只纯良的小白兔。
而作为被猛兽盯上的猎物,程书谨拥有了程决所有的关怀与呵护,理应也要承受他避不开的责任与束缚。
饱受锤楚的肌肤对程决来说红得扎眼,但也一共只挨了不到六十下。
太娇贵了,他的书谨。
程决叹了口气,把床边的灯关了。
“再睡会吧。”他再次把程书谨搂进怀里,手伸到他肿胀的身后,轻轻揉着。
这次,这双手带给程书谨的不是疼痛,而是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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