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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前预警:本篇只为了满足xp,觉得有什么毁三观的事不要较真。
表白这种事本该是郑重的,严肃的,或许在一片浪漫的玫瑰花海中,或许在千米高的热气球里。告白者急切却又虔诚地等待一个回答,而被告白者者则大约会矜持地思考上几分钟,再磨磨蹭蹭地点头答应。他们会在阳光下接吻。
但程决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就把告白的话说了出来,显得随便又敷衍。窗外天还没亮,床头只有盏橘灯散发着幽幽的光亮,四下皆寂。
程书谨显然是被那句突兀的告白给吓到了,瞪大眼睛不知该说什么。
以至于程决转身跑得太匆忙,没看到落在背后的人眼里闪着兴奋的亮光,翻来覆去地回味那句别扭的情话。
*
虽然告白本身不太正规,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至少在程决看来是这样的。
他们的聊天记录里不再只有新闻联播般准时的通话记录。随手拍下的午餐,路上看见的小猫,还有课上某个突发的意外都成了可以分享的话题。
而在程书谨看来,套上“恋人”这么层关系却仅仅只是让程决对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些。
就如此刻,他们在玩一个组队FPS游戏。
程决心有杂念,入局没几分钟就被敌人狙死了。
他扭头看向一旁认真投入在游戏里的程书谨——男人的下颌线因为紧张而绷起,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不远处的屏幕。
“啧...”程决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个念头。等到程书谨控制的游戏人物坐上一艘小船,他抛开手柄,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身上。
“啊——”屏幕里的小船拐了个弯,眼看要撞上礁石,又晃晃悠悠地恢复到原先的航线。
程书谨有些难受地挪了挪屁股,扭过身看着屏幕问道:“主人...要不我也退了?”
“别退。”程决把一张和沙发差不多高的海绵椅踢到正前面,让程书谨双臂撑在那个椅子上,再将他的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腰侧。“好好玩,争取拿个第一。”
被摆成这般样子,程书谨一惊之下按错了好几个键,热气一股股地往脑袋上涌。游戏里的船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歪歪扭扭地前行。
还没等他适应这个过分羞耻的姿势,又觉身后一凉,宽松的家具裤被扯到了大腿根。
他的臀肉上还带着红色的指痕,是这几天陆陆续续被打出来的。程决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把他拉到腿上,在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上十几巴掌,还没感觉到痛就又被拉起身温柔地亲吻。是以后面两团肉一直带着红色,怎么也褪不下去。
程书谨胳膊肘往前挪了一点,哆嗦地叫了声:“主人?”
程决拍拍他绷紧的臀侧,似是安抚:“别紧张,现在不打你。”
“现在”,程书谨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程决也感觉出了不对,轻咳声,“如果拿了第一,就不打。没拿到的话,就等着挨戒尺。”
听到要挨戒尺,程书谨的两团红团子害怕地抖了抖,只能逼迫自己投入到游戏里。
*
一路上都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身影,右上角的剩余人数倒是从开始的七十六减到了十七。
程书谨弃船上岸,刚想找辆汽车往中心开去,屏幕上的那个人却直冲冲撞到了树上。
程决的食指毫无征兆地插入程书谨的后穴中,干涩的甬道极力抵御着外来者的入侵,却在强大的力量下不得不敞开门户。
食指只在穴口插弄,并不触碰内力的敏感点。只是那个地方并不能从这样机械的抽插获得快感,反而被摩擦得闷滞酸疼。
“左边有人。”
听见提醒,程书谨不得不从身后的不适中回过神来,连忙往掩体后跑去,躲开了一颗子弹。
身后的亵玩一直没停下,娇嫩的穴口被磨得红肿发热,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还好他们开的是个新手号,匹配到的都是不太会玩的新手,最后也算不怎么艰难地取得了胜利。
等到屏幕上散开彩花,程书谨才把手柄一扔,抹了把湿热的眼角。
“好了,不委屈了,主人抱抱。”
...又是这样,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被当作孩子一般安抚时,程书谨的脑海中不由想起这句话。但无奈的是,他就吃这一套。
*
程决无法无天地作了好几个礼拜。他总是先把程书谨欺负得两眼发红,两股战战,再低声下气地去赔罪道歉,变脸的速度快得跟翻书一样。
要是他知道这样的行为会把程书谨心里那颗委屈却又骄纵的小种子越养越大,背后生出恶魔的小翅膀时,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
*
这天是周日。
程决先洗完了澡,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手里握着的手机却毫无预警地震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林石。
他看了看还响着浠沥沥水声的浴室,懒洋洋
', ' ')('地接了起来,“喂?”
“程子。”那边林石的语气很严肃,“程老师有跟你说上周二的课后作业吗?”
上周二有个全息游戏的业内研讨会,规模不小,目前有在研发这项技术的厂家和设计师基本都会参加。程决和林石也因此请了周二的假,听了很多前辈的演讲,学习到了许多新知识。
程决回忆着程书谨事后的说法,“有啊...他说作业就那两道题,也没额外的报告或者PPT要做...”
“可班长说明天有场国际贸易课的考试。”
“什么?!”程决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现在仔细回想,好像当时程书谨是一脸欲言又止,但考虑到当时自己在做的事,程决还以为他是在不好意思,完全没往心里去。
林石把从班长那听来的话复述了一遍,“程老师说为了减轻我们的期末负担,试卷会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会进行两场考试,第一场就定在下周一,如果对成绩满意的话,期末就只用复习后半部分就好了。”
程决:...
林石满腹委屈:“你到底对我们善良可爱的程老师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加害于你!而可怜无辜的我又做错了什么?!”
程决一脸冷漠:“书谨是很可爱,你可一点也不可怜。”
林石又哀嚎了两声,才偷偷摸摸地问道:“你说能不能...”
“不能。”程决干脆利落地拒绝。此时浴室的门正好开了,他毫不留情地说道:“就这样,挂了。”
*
程书谨带着满身热气上床,有些好奇地问道:“谁啊?”
“林石。问我项目上的事情。”程决脸也不红地撒谎。
程书谨信了。他看着程决,有句话在嘴了滚了好几个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秉持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阿Q精神,程书谨并不怎么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吃完早饭,程书谨的心已经高高悬在嗓子眼。
当时他堵着一股气骗程决说没什么事,现在即将东窗事发,当初的热血全成了此刻刺在心上的寒冰。
等要出门时,程决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干净利落地把程书谨按趴在餐桌上。
笔挺的西装裤被拽到膝盖,程书谨以为还是例行的拍打,于是安稳地趴着,等待即将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没想到却等来了另一样东西。
清凉湿润的液体涂抹在穴口,一个硬物抵在那张小嘴上,顺着施加在上的力道缓缓插入体内。
程书谨回头看了眼,瞬间吓得脸色苍白——那竟是个有四指粗的按摩棒。”
“主人...”他不敢真的推拒,只用一双含着怯意的眼光看向程决,企图让他改变心意。
程决却丝毫没有心软,干净利落地把按摩棒推到了底,只有一个底座剩在外面。他拉上程书谨的西裤,又妥帖地将衬衫扎进裤腰里,才说道:“别这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反正你今天只要监考,戴着也没什么关系。”
程书谨浑身一颤,知道犯罪事实已被发现,终是认错般地垂下来头。
他此时衣着完整,之前的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然而此时正在体内微微震动的按摩棒却清晰地诉说着光鲜亮丽下的淫乱本质。
程决手里拿着遥控器,嘴角勾着危险的弧度:“现在先是这个力道。但如果我有什么做不出的题目...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程书谨看着最上面的小闪电标记,默默咽了下口水。
*
原先十分钟就能开到的路程今天显得格外遥远。
等到学校时离上课只剩十分钟了。程书谨本来还想着要不要临时换一份简单点的试卷,但在这过于仓促的时间下只能作罢。
当他抱着试卷走进教室时,最先感受到的是一道哀怨的目光——林石眼下赫然是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望向他的眼神被震惊、埋怨、和委屈填满。
想起还有这么只被城门失火殃及的小池鱼,程书谨自知理亏地移开视线,将试卷分发下去。
后面的按摩棒适应后也不觉得多么难受,程书谨站讲台边,正要斜倚上去时就见程决对他比了个手势:椅子,坐下。
程书谨的一条长腿滞在半空,在对方微眯起的眼神下不得不转身往讲台上走去。
学校里的椅子都是实木做的,坐下时顶着按摩棒插得更深了不说,木头和橡胶相撞发出一阵急促的“嘟嘟嘟”声。
尽管这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清,程书谨却觉得像是有两只大鼓在他耳边敲。他尽力抬腰提臀,让那橡胶底座远离身下的椅子,没一会腰背就酸痛得厉害。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前面都是基础的知识概念题,大多数人已经翻页去做后面的计算。
程决看着一堆熟悉却又陌生的专有名词叹了口气,认命地也翻过了页。
因为基础掌握得还算良好,后面的计算做得倒还顺利,直到他看见最后一道题。
程决把题目来回仔细地读了三
', ' ')('遍,手指已经抵住遥控器的最顶端,最终还是没狠下心,只冲着中间那格按了下去。
“咚——呃...”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纷纷抬起头看向讲台。
程书谨有些狼狈地忍受着体内骤然加速的按摩棒,已经适应先前频率的穴口被这过于快的速度震得都有些发麻。他露出个有些牵强的笑容:“继续答题吧。”
按摩棒在低速和高速间不停地切换着,肠道似乎已经被艹弄得酥麻,黏黏答答的淫水在裤子上积了一滩。
到后面也没力气再抬高下身了。程书谨自暴自弃地坐实在椅子上,腰软得要用双臂撑着讲台才不会倒下去。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升起了快感,不止后面,西装裤的前端也沾上了前列腺液。
好容易熬到了铃响。
程决把试卷交给收卷的同学,转过头问后面的同学:“最后一题那个BIO是什么意思啊?”
那人也很惊讶,“程老师周二补充的一个知识点。他特别说过今天会考的。”
“哦,是吗...”程决冷笑了两声。
隔了很远的距离,程书谨竟也莫名听清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手心又出了道冷汗。
等所有人都走完后,程书谨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腿都有些发软,用手撑着桌子才没摔下去。
程决走到讲台边,看见椅子上那滩晶莹,调侃道:“程老师是尿裤子了?怎么把凳子都弄湿了?”
......
在程书谨因为过于羞耻而爆炸前,程决先拿纸巾将那滩印记擦了。
*
回到办公室里,程书谨先是松了口气,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已是羊入虎口。
果然,程决坐到沙发上,干净利落地只说了一个字:“脱。”
程书谨先是脱了裤子,见程决没有喊停,又将衬衫也脱了,光溜溜地站在房间里。
他的下身已经抬了头,有些可笑地支棱着。
程决拿了戒尺轻轻拍打那处:“我不给你戴环,自己忍着。”
程书谨被要求侧着跪撅在沙发上,煎熬地等待即将到来的一切。
没想到眼前却被扔了张试卷。
“现在改吧,看看程老师满不满意,解不解气。”
看着最上面的学生姓名,程书谨心里叫苦不迭,却也只能拿红笔批改起来。
他绞尽脑汁想着哪里还能多加点分,一道计算题逐行逐行地看下来。
程决有些等不住了,戒尺在屁股上带着风抽下来。
跪撅的姿势本来就把皮肉拉开,用了劲的戒尺就像抽在骨头上一样生疼。
被这样催促,程书谨的动作终于快了些许,在即将挨第六下的时候把笔一扔,“改好了。”
程决看着卷首上的”80“,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再往下看,程书谨几乎是把所有能加的过程分都给加上了。他指着最后一题,“没写也有分?”
程书谨小声辩解道:“写了‘解’字的。”
程决笑出了声,“那好吧。扣了二十,就罚两百下。有意见吗?”
程书谨全身都僵直了,脸色惨白地低下头去。两百这个数字过于可怕,尽管知道程决肯定不会把他打死,但估计得去半条命。
程决听不见回答,又问了遍:“有意见吗?”
程书谨咬了咬唇,终究敌不过心里的恐惧,“太多了...能罚少点吗?”
程决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走到程书谨身后,“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换个地方。”说完这话,他的手暧昧地伸进浮着五道尺痕的两瓣之间,指腹触摸上被按摩棒带动着一起震动的那圈嫩肉。
程书谨似乎是当下就明白了程决的意思,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程决又道:“接受的话就帮你减个零,二十就好。”
......这个数字过于诱惑。
程书谨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把两腿分得更开,腰部下沉,意思不言而喻。
程决却还不满足,他先把已经被后穴含得足够温热的按摩棒取了出来,得寸进尺道:“屁股扒开,把你欠揍的地方露出来。”
程书谨呜咽了两声,还是乖乖照做了。他的手颤巍巍地扒开两瓣臀肉,露出已经被震得通红的小穴,穴口一片湿润。
程决还想再调侃两句,但看程书谨已是一副快要钻进地里的样子,最后还是把坏心思收了回去。
他把戒尺竖在握在手里,对那朵已经十分红艳的小花点了点,“放松。”
“...一。”
程决几乎没用什么力,只凭着戒尺本身的力道落在那处。可程书谨还是害怕得全身发抖,报数声抖了好几个弯。
“十一...唔十...十二...”说完十二,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膝盖不舒服地晃了下。
程决叹了口气,一手搂过程书谨的胯骨,另一种手挥动尺子快速地一口气打完八下。
趁着程书
', ' ')('谨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像撸猫一样沿着程书谨的后颈从上摸到下。
“......”又来这套...
程书谨和程决的身高差不多,两人也都是比较纤瘦的体型,是以这样被抱着并不显得小鸟依人,反而有些岌岌可危的感觉。
他于是两手环住程决的脖子,十分依赖地靠在程决肩上,把全副重量都托负给身下的承担。
程决愣了愣,又继续原先的动作,“书谨是不喜欢我之前那样吗?”
“...没有。”
“的确没有,不然也不会这样。”程决早就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硬挺,另一只手抓着顶端上下抚慰起来。
程书谨骛地抖了抖,这样只是单纯地被疏解欲望的感觉过于刺激也过于新奇,他把头埋得更低,喉咙里发出过于舒服的咕噜声。
程决也没想为难他,舒舒服服地让程书谨射了出来,满手白浊涂抹在滑腻的腰线上,“那书谨是和我闹什么?恃宠而骄吗?”
不等程书谨反驳,程决继续说道:“那样也行。我愿意宠着你,骄纵些也可以。”
*
最后,程决觉得程书谨的行为有失公允,还是让他把加的过程分给去了,登记在表格上的分数只有“71”。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程决看着那个过于“好看”的数字还是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抽搐的神经给压回去。
他想了想,从试卷堆里又抽出一张,拍在程书谨面前。
“把这张也改了,我不信他比我高。”
林石是典型的期末火葬场选手,昨晚上倒是把前面的知识点看得大差不差,后面的计算却可以说是一题不会。
程书谨秉持一视同仁的态度,最后改出个“57”。
程决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他拿过那只红笔,在上面又添了一笔:“57多难看啊,再加两份吧,这样舒服点。”
程书谨:...59不是更扎心吗?
远在天边的林石:???程决你是狗吗?你们俩小情侣吵架关我什么事?(扭过头)松松,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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